西楼知雅摄影办公室。
王放、周正、陈娇、老刘坐在办公桌桌前,开始清点上午的收获。
很快便有了结果,今天光是预订款项就接近十万元,等拍摄完,客户交完全款,还不止这些。
几人也是喜笑颜开,开始美滋滋的畅想未来。
但是很快他们就意识到问题,现在只有王放一个摄影师,就算每天不吃饭不休息,手里的订单也消化不了。
于是几人商量,对周正进行魔鬼式训练的同时,还要再招聘一组摄影化妆人员。
王放想到那个叫自己师公的家伙——长发宋老师,具体叫啥名,王放没问,反正自己有他微信,等会联系一下。
西人又重新分配了工作内容,王放主要是拍摄和公司大方向把控。周正现阶段主要是学习,视频剪辑还有网络渠道的维护。
陈娇重心暂时放在化妆上面,等人手足够以后主管销售。老刘主要负责后勤,比如司机,采购,跑腿什么的……
分配完毕,众人便各自忙碌起来,今天主要还是拍摄知雅舞蹈的单子,成立知雅摄影以后,两家公司就签订了正式拍摄合同。
摄影室里,等待化妆的空隙时间。
“胖子,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王放在那次相亲后,就开始叫周正胖子了,好像更加亲切。
周正被王放问懵了,什么身份?不解道:“啥意思啊?”
“就是你的家庭背景。”
“哦,这个啊,就是江城周家啊。”
“江城周家?很厉害?”
“也不是很厉害,就是和王家还有田家称为江城三大家。”
王放倒吸一口凉气,像看国宝大熊猫一样地盯着周正,卧草,这个比扮猪吃老虎?隐藏够深啊!
王放有点想骂娘,这家伙有这个家庭背景,之前来跑什么网约车,于是脱口而出:
“草,你脑子怎么长的?去跑网约车?”
周正也不恼,只是嘿嘿笑道:“没办法,自己不想上学,便偷偷辍学,被家里发现,赶出家门了。”
“所以你就欺骗大家感情?”
“我冤枉啊,我是真穷,被断了经济来源,不跑网约车还能干嘛呢?”
周正一脸无辜,说得头头是道,王放真想一巴掌呼在那张笑嘻嘻胖嘟嘟的脸上,他可不相信这个死胖子是单纯的跑网约车。
王放瞬间觉得生活没有什么好留恋得了,人间不值得,全是骗子,等等,还有个王家?那麻匪不是?
于是又问起王开心的事,果然就是王放想的那个结果,还真是那个王家,怪不得两人要相亲呢?原来是贵族联姻啊。
卧草,大家都姓王,这差别不是一般大,人比人气死人,我还是默默按快门吧!
一下午无话,只是周正感到背后时常凉飕飕的,并且整个下午,自己的好大哥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太对,他不会还喜欢胖子吧?古雅那么漂亮还不满足?胖子默默双腿。
晚上七点,当太阳彻底沉下去的时候,王放才忙完,捏着发酸的手臂走出摄影室时,古雅己经等在这里了。
“等了好久吧?”王放甩了甩手臂,轻声问道。
“不久,大叔辛苦了。”
古雅起身,为王放捏起发酸的手臂。
突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叔,人家也好辛苦呢~!”
卧草,是周正这个比的声音,贱兮兮的声音,惹得古雅面颊绯红。
于是两人相互追逐打闹来到楼下停车场,逗得后面的古雅咯咯首笑。
骚红沃尔沃在路灯下疾驰,朝着家的方向。
车里,王放盯着古雅放在后排的包裹问道:“你是拿的什么?”
“你猜!”古雅面若桃花,故意拉长语调,还眨巴着眼睛。
王放用手捏了捏,软软的,瞪着大眼睛,一副求知欲十足的样子,不确定道:
“不会是舞蹈服吧?”
“回答正确,奖励一个吻。”
古雅说完,在王放的侧脸上吧唧了一口。
王放瞬间感觉这夜色居然如此迷人,那些闪过车窗的树桠枝就像的纤纤玉手。
平复心情后,王放又说起周正家世的事,询问王开心是不是那个王家,古雅点头肯定,两人是大学同学,王家在江城非常有实力,具体情况却不太清楚,只知道他们家很有钱,想来应该不会有错。
下班太晚,王放也没心思弄饭,于是两人就在楼下小面馆对付一口。
急火火地回到家,己经晚上八点。
王放心里那个激动,因为古雅去换舞蹈服了,将客厅里的杂物归置到角落,中间空地形成一个小小的舞台。
收拾完毕,就瞥见一袭白衣飘然而至,是换好衣服的古雅。
玉足轻抬,宛若梦境中走出的仙子,浑身散发着清新雅致的气质。
只见她上身白色短款吊带背心,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外搭轻薄白色开衫,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动。
下身是白色网纱半身裙,材质轻盈飘逸,每走一步,裙摆都轻轻摇曳,仿佛带着夜的温柔与静谧。
王放看呆了,己然忘记呼吸,眼里只有这个宛如天仙般的身影。
“大叔,音乐。”
声如幽兰,轻飘飘地钻入王放耳朵,一个激灵,连忙说道:“音乐?什么音乐?”
“《兰亭序》”
在手机上找到这首古风歌曲——兰亭序,曲调悠扬旋律动人,尤其是中间那段自然衔接的戏腔更是惊艳,歌词非常精美充满诗意。
音乐起,古雅一只手臂高高扬起,似在与窗外的星辰对话;另外一只手臂自然舒展,仿佛要拥抱这静谧的夜晚。
姿态优雅而又灵动,脸上含着浅浅微笑,如同春日里绽放的百合花,优雅迷人。
这一刻王放脑中闪过两个词语: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尤其小太阳散发的黄光,洒在她的发丝、脸颊、裙摆,整个人闪闪发光,不觉让人自惭形秽。
这一刻,王放终于明白了古人的乐趣,天鹅颈,水蛇腰,蝴蝶背说的就是眼前的女人!
如痴如醉,眼里只有眼前的倩影,王放起身,揽住舞动的精灵,拦腰抱起,往卧室走去。
“大叔,轻点!”
声娇音糯,如仙音在王放耳边炸响,这是压死骆驼最后的那根稻草。
屋内阵阵,屋外寒风瑟瑟。
突来的寒风呼啸而过,吹起遮阳板上的铁皮,不断敲击墙面,啪啪声不绝。
凌晨,风止云息!
许是风也倦了,渐渐变得柔和,包裹着精疲力尽的铁皮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