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签到:从县令到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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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谍影重重,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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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最强签到:从县令到帝王
作者:
大大脑壳
本章字数:
8330
更新时间:
2025-05-29

张秀才的话音刚落,堂内的烛火突然晃了晃。

李慕白捏着舆图的指节发出轻响,他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三个月前太子被废时,他在天牢外看过那些东宫旧臣的尸身,喉管被自己咬断,血浸透了草席;前日城墙上那个裹黑斗篷的身影,原来不是守夜人打盹时的错觉。

"黄统领。"他突然开口,声音像淬了冰。

黄飞虎正弯腰捡张秀才撒落的算筹,闻声立即首起腰,腰间佩刀磕在桌角发出轻响:"末将在!"

"带火铳卫把东西二街、南北巷的巡防加三倍。"李慕白扯下腰间的县令牙牌拍在案上,"每三十步设个暗桩,看见穿青布短打、鞋底沾着草屑的——"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张秀才裤脚的草屑,"全带回县衙候审。"

"得嘞!"黄飞虎粗声应着,伸手抹了把络腮胡上的茶渍,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吹得案头的《火器图谱》哗啦翻页。

他走到门口又停住,瓮声瓮气道:"大人,昨儿新造的三棱箭簇还在铁匠铺,末将顺道......"

"一并取来。"李慕白打断他,指尖无意识着衣襟里的珍珠簪——那是苏锦年前日混进突厥商队时塞给他的,说见簪如见人。

此刻珍珠的凉意透过布料渗进皮肤,倒让他发烫的脑子清醒几分。

等黄飞虎的脚步声消失在廊下,他才转向赵若曦:"长公主,劳烦借千机阁的人一用。"

赵若曦正盯着他指腹的血珠,那抹红在烛火下像要滴进茶盏里。

她放下茶盏时,青瓷与木案相撞发出脆响:"李大人可知,千机阁的暗桩......"

"昨夜我签到了'隐匿气息术'。"李慕白突然低声道,目光扫过窗外渐亮的天色。

系统提示音还在他脑海里回响——今日签到奖励:唐时道家秘术《隐息诀》,可收敛五感气息,适用于暗桩追踪。

他昨夜在城墙上挂甲片时,就着月光把口诀默了七遍。

赵若曦的瞳孔微微收缩。

她早知道李慕白有奇遇,但每次看他轻描淡写拿出"神仙手段",仍会想起第一次见他时:那人身着打补丁的官服,蹲在县衙后院教小吏算粮饷,袖口沾着墨汁,哪里像能搅动风云的人物?

"我这就传信。"她起身时,裙角扫过张秀才脚边的算筹,"暗桩半个时辰内就能到东宫旧宅外围。"

张秀才蹲在地上捡算筹的手顿了顿,抬头正撞进李慕白的目光。

那双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却比初升的太阳更灼人:"张生,你昨夜是怎么从西北方过来的?"

"回大人......"张秀才喉结动了动,"走的山后的羊肠小道,绕开了突厥人的斥候。"他摸出怀里的半枚鱼符,青铜表面还带着体温,"那使者穿的皮靴沾着马粪,和草原商队的味道一样。"

李慕白接过鱼符,指腹蹭过狼头纹饰的缺口——这是突厥左贤王的信物,他在边关当县尉时见过。

掌心的鱼符突然变得滚烫,烫得他几乎要松手。

"去后堂喝碗姜茶。"他将鱼符收进袖中,声音放软了些,"等下还要麻烦你画张东宫旧宅的地形图。"

张秀才走后,堂内只剩赵若曦的呼吸声。

她望着李慕白在舆图上画圈的手,那支狼毫笔把西北方的破庙、城东的粮栈、城南的铁匠铺都圈了起来,最后在城门楼子上点了个重重的墨点。

"他要里应外合。"李慕白突然开口,狼毫笔"啪"地断成两截,"突厥人攻城门,东宫余党开城门。"

赵若曦的指尖掐进掌心。

她想起前日在城墙上,铁木真的铁浮屠撞得城门嗡嗡作响,而城门后的百姓正往墙缝里塞棉絮——若真让叛军打开城门,那些抱着孩子的妇人,挑着菜担的老汉......

"大人可有对策?"她问,声音比往日轻了些。

李慕白抬头看她,眼底的红血丝里浮起狼一样的光:"引蛇出洞。"

次日清晨,晨雾还未散尽,门房就撞开了县衙的朱漆大门。

他手里攥着半块染血的绢帕,膝盖上沾着露水:"大人!

千机阁的暗桩送来的——刘一刀进了城!"

李慕白正在用新得的《隐息诀》教火铳卫隐匿气息,闻言指尖的茶盏"咔"地裂了道缝。

刘一刀是东宫死士营的统领,三年前血洗过三个反对太子的御史府,他的刀......

"在哪儿?"他抓过绢帕,上面的血字还未干透:西市米行后院,今夜子时。

赵若曦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发间的玉簪闪着冷光:"这是圈套。"

"我知道。"李慕白把绢帕塞进怀里,转身时带翻了茶案,"但他要的是城门,我们要的......"他望着窗外正在练习火铳装填的士兵,"是证据。"

子时三刻,西市米行的狗突然狂吠起来。

刘一刀蹲在梁上,借着月光看见十几个穿短打的身影摸向城门楼子——那是他安排的死士,每人怀里都揣着能炸开城门的火药包。

"动手!"他低喝一声,摸出腰间的鬼头刀。

刀鞘刚响,突然听见"咔"的金属撞击声——不是他的刀,是......

"火铳上膛!"

喝声像惊雷炸在头顶。

刘一刀抬头,只见城门楼子的瓦檐下、米行的粮囤后、甚至他脚下的房梁上,几十个火铳卫举着火铳对准了他。

为首的黄飞虎摸着络腮胡笑:"刘统领,您这刀鞘声儿,可比火铳响多了。"

火光在夜色中绽开。

刘一刀看见自己的死士们像被割倒的麦子,在火铳的轰鸣里成片倒下。

他想跳梁逃跑,却被一团黑影砸中——是黄飞虎的铁鞭,结结实实抽在他后颈。

"带回去。"李慕白从粮囤后走出来,手里的短铳还冒着硝烟。

他望着满地的火药包,想起三日前签到获得的《火器图谱》里,正有这种改良火药的配方。

刘一刀被压着往县衙走时,突然抬头笑了。

他嘴里渗着血,声音却像夜枭:"李大人,您以为抓了我......就能堵住草原的狼?"

李慕白脚步顿了顿。

他望着刘一刀染血的衣襟,那里隐约露出半枚狼头牌——和张秀才前日见到的,一模一样。

"先审。"他对黄飞虎道,转身时月光落在他衣襟的珍珠簪上,泛着冷冽的光。

后衙的审案房里,烛火噼啪炸了个灯花。

审案房的烛芯"噗"地爆了个灯花,火星子溅在刘一刀脸上,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喉间溢出含血的笑:"李大人要证据?

好,某便给你个响雷——东宫余党早和突厥可汗换了血契,破城之日,燕云十六州归铁木真,江南粮仓归我们。"

李慕白握着惊堂木的手顿住,指节在烛火下泛着青白。

他能听见自己后槽牙咬得咯咯响——三日前他还在算着突厥前锋不过两万,此刻刘一刀的话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五万精锐?

何时到?"

"三日后寅时,草原的狼崽子们该闻到汴河水的腥气了。"刘一刀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染脏了青砖地面,"某在牢里待了这半日,倒要看看李大人拿什么守城门——火铳?

你那几百杆破铜管子,够五万铁蹄踏的么?"

黄飞虎的刀柄"当啷"磕在桌角,他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如蚯蚓:"末将现在就把这狗东西的舌头割了!"

"退下。"李慕白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让黄飞虎的动作僵在半空。

他盯着刘一刀脸上的刀疤,那道疤从眉骨贯到下颌,正是三年前血洗御史府时留下的——当时他在邻县当县尉,曾跟着老捕头去验尸,死者喉管里塞着带血的算筹,和今日张秀才撒落的一模一样。

"你想活。"李慕白突然笑了,指节叩了叩案上的《隐息诀》抄本,"否则不会说这些。"

刘一刀的瞳孔缩成针尖。

他当然想活——死士营的规矩他比谁都清楚,可方才黄飞虎的铁鞭抽在后颈时,他分明听见骨头裂开的声响,这副身子撑不过明日卯时。

与其做个无声的死鬼,不如把水搅浑:"活?

某这条命早卖给东宫了。

但李大人不想知道,铁木真还勾了城里哪尊佛么?"

李慕白的呼吸陡然一滞。

他想起昨夜城墙上,巡夜的梆子声突然断了半刻——不是守夜人打盹,是有人捂了更夫的嘴。

他摸出袖中珍珠簪,苏锦年的体温还残留在上面,突然就想起她前日说的话:"千机阁的线报说,城南破庙有香灰味,不是普通的香火。"

"带下去。"他对黄飞虎挥了挥手,目光却没从刘一刀脸上移开,"找稳婆来给他吊命,我要他把知道的全吐出来。"

刘一刀被拖走时,脚镣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赵若曦不知何时站到了案边,她的广袖扫过刘一刀方才坐的木凳,指尖沾了点血渍:"李大人信他的话?"

"信七分。"李慕白扯松了领口,冷汗己经浸透了中衣,"突厥人上个月截了我们的粮道,铁木真不可能只带前锋来——他要的是灭宋立威。"他抓起案上的舆图,狼毫笔在西北方画了道粗线,"五万骑兵从漠北过来,必经黑风峡。

黄统领!"

"末将在!"黄飞虎撞开半掩的门,铠甲上还沾着刘一刀的血。

"带二十个火铳卫,骑快马去黑风峡。"李慕白把舆图塞给他,"见着穿羊皮坎肩、马镫系红绳的——那是突厥探马。

砍了他们的脑袋,我要知道铁木真的前锋到了哪。"

"得令!"黄飞虎攥紧舆图转身,铠甲相撞的脆响里混着粗重的喘息。

赵若曦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廊下,突然伸手按住李慕白发抖的手腕:"大人,火铳卫总共才三百人。"

"所以要赌。"李慕白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赵若曦指尖发颤,"刘一刀说三日后总攻,我们还有两日。"他松开手,从抽屉里摸出叠图纸——正是前日签到得到的《机关城设计图》,"让铁匠铺连夜赶制拒马桩,城门后埋火药雷。

再让张秀才带着算学坊的人,把城南粮栈的粮食全搬到城墙上——百姓要守,得让他们看见活路。"

赵若曦的目光扫过图纸上密密麻麻的机关图,突然笑了:"李大人总说自己是凡夫俗子,可这手段......"

"凡夫俗子也得护着凡夫俗子。"李慕白打断她,抬头时眼里的红血丝更浓了,"去把千机阁的暗桩全撤回来,我要他们盯着城里所有穿锦缎、用西域香料的——铁木真勾的那尊佛,必定在其中。"

话音未落,门房又撞开了门,他的裤脚沾着泥,手里攥着块带血的碎布:"大人!

西市米行跑了个突厥伤兵,押回来时吐了半句话——'铁将军找着金面佛了'。"

李慕白的手指重重按在舆图上,汴京城的标记被戳出个窟窿。

他转身看向赵若曦,窗外的月光正落在她发间玉簪上,冷得像把刀:"若想守住京城......"他顿了顿,喉结动了动,"我们得先找出金面佛。"

赵若曦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突然伸手理了理他皱巴巴的官服:"我这就去调千机阁的密档。"她转身时,裙角扫过地上的血渍,"半个时辰后,后堂见。"

李慕白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伸手摸出怀里的珍珠簪。

苏锦年的香气还残留在上面,混着血和火药的味道,像极了这乱世里最后一丝暖。

他低头看向舆图上那个窟窿,突然笑了——三年前他在天牢外看东宫旧臣咽气时,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站在这里,替这山河,赌一场生死。

后堂的铜钟"当"地响了一声,己是丑时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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