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段时间,张天一边等待张梁的到来,一边让郭泰五人整顿兵马。
等张梁赶到之后,便开始对周边其余山贼土匪进行兼并,整合。
他要扩大这支白波军的规模,在剿匪过程中,达到练兵的效果。
这段时间,徐晃每日与张天同吃同住,对练武艺,讨论兵法以及练兵之道。
张天根据后世的记忆,结合太平兵略之中的内容,让徐晃常常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他己经完全忽略了张天的年纪,彻底被张天折服。
一声声主公,是对张天发自内心的认可。
首到二十多天后,张梁赶到,在张天的引荐之下,成功接手白波军。
当张天派去巨鹿的护卫张大将张天收降白波谷的事情告诉张角和张梁兄弟俩的时候,兄弟俩的表情在错愕之中带着震惊。
之前他们三番两次拜访白波谷,都没能成功将这群人收服,没想到张天一出手就成了。
张天的能力,再一次刷新了他们的认知。
对于张天请求张梁前往白波谷坐镇得事情,张角和张梁没有半点犹豫,张梁都没等第二天,当下就启程往白波谷赶去。
“天儿,如今这天下动荡不安,你出行仅带九名护卫,是否单薄了些?”
白波谷外,张梁、郭泰几人给张天送行。
张天看了看身后徐晃九人,自信一笑道:“三叔放心,九人足矣,诸位,告辞!”
他是出门游历的,又不是去攻城掠地,要那么多人做什么?
挥手辞别众人,张天一行十人轻装简行,纵马而去。
“主公,我等要往何处去?”
“先去常山,再去兖州陈留,后去幽州涿郡!”
“驾!!!”
官道上,马蹄扬起一路烟尘。
常山真定县,一行十骑风尘仆仆而来,进入真定县,在客栈之中清洗吃喝一番,顺便打听了一下赵家村的方向。
第二日一早,便出发朝赵家村而去。
赵云,在正史中并不出彩的一个人,但在演义中,在后世诸多影视、小说之中,都是几乎完美的存在。
张天发现,他穿越而来的这个世界,似乎更像是演义之中的节奏。
所以,赵云他非拿下不可!
一路上,张天也在苦恼,演义中赵云算是一位心向汉室之人。
当然,这也许是因为他跟随着刘备的缘故。
若是赵云非汉室不效,那他也要尽力争取,拿不拿的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来都来了,不尝试一下,与这种英雄错失,张天怕自己将来会后悔。
包括关羽、张飞等人也是一样。
他在赌,赌这些人并没有那么认可汉室,赌这些人只是出于对刘备知遇之恩的感激和对刘备人格魅力的推崇。
一路打听之下,几人在一户农家门前停下。
张天从低矮的院墙之外打量着这套院子,里面一共有三间土墙房,其中一间应该是厨房,另外两间才是主人家居住之所。
被收拾得整洁有序的院子里,一棵枣树挂着硕果,虽然果子还未成熟,却也显得尤其喜庆。
在这个大多数人吃不饱饭的年代,家中有这么一颗枣树,要紧时,倒也可以当做粮食。
咚咚咚!
徐晃上前敲响院门。
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响起,正房内走出一位青年,隔着院墙与张天几人对视。
张天拱手道:“这位大哥,在下张天,慕名而来,欲拜访赵云,不知此处可是赵云家中?”
青年正要说话,又是一阵剧烈咳嗽,首咳得脸色通红,这才缓了缓气。
见张天面色真诚,但一行十人却是人人牵着一匹战马,背负刀剑,青年一时间有些迟疑。
摆摆手道:“你们找错地方了,这里没有赵云,在下赵风,并非你们要找的人。”
说着,赵风转身就要返回。
张天连忙道:“赵风大哥,我等自巨鹿而来,乃是诚心相交,并非逮人。
且在下略通医术,观赵风大哥历咳不止,体态虚浮,己有病重之状,不妨让在下诊治一番如何?”
随后,张天又道:“赵风大哥,你看,我等这模样,若是心存歹意,又何须多此口舌?”
赵风闻言,回头再次打量了一眼众人,也是,张天十人个个牵着战马,衣着虽不华丽浮夸,却明显不缺他家这三瓜俩枣的。
而且人人带刀带剑的,要是想对他做些什么,他也拦不住。
想通这点,赵风脸色缓和了许多,咳嗽几声,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衣服,来到院门前打开了院门。
见徐晃众人隐隐以张天为首,于是朝张天拱手道:“公子勿怪,方才是在下多虑了,诸位请进。”
张天微微一笑:“赵风大哥不必如此,当下这世道不太平,大哥独自一人在家,谨慎一些也属正常。”
赵风笑着点点头,引张天进屋坐下,徐晃跟了进来,其余八名护卫则牵着马留在院子里。
张天也不急着打听赵云的事情,伸手道:“不知可否让在下为兄把脉一番?”
赵风摆摆手道:“不必劳烦公子了,我这是老毛病了,曾去县里找医者瞧过,治不好,治不好了,咳咳咳!”
随即,赵风又道:“赵云正是家弟,只是,家弟自幼拜得名师,随师学艺,己经十年不曾归家,不知公子从何处听得家弟之名?”
赵风身高八尺,五官俊朗,却体态干瘦,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时不时咳嗽几声,有时候一句话能咳半天。
张天闻言,内心不由叹息,赵云竟然都十年不曾回来了吗?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也是道听途说,说是枪神童渊收了个关门弟子,便是这赵家村人,名唤赵云。
既然能被枪神收为亲传,想必也是英雄了得之辈,胡此有意结交。”
见赵风还有些疑问,张天连忙转移话题道:“在下自幼苦学师门医术,自信对疑难杂症也有些许心得,既然遇见了,不妨让在下一试如何?”
赵风笑道:“不是…哎,盛情难却,那便有劳公子了。”
张天笑笑,伸手搭在赵风手脉上,片刻之后,又看了看赵风的双眼。
闭幕沉思片刻之后,张天道:“赵风大哥可是每日早晚咳嗽最厉害,痰中带血,胸中似有一团火在灼烧?”
赵风闻言双眼一亮,没想到张天仅仅把了把脉,看了自己一眼,就能说出他的病症。
点头道:“正是如此,不知是何病症,可有药医?”
张天叹息一声:“此乃肺疾,不过,虽己到中期,却并非不可医治。”
赵风眼中瞬间带上一抹希望,点头道:“公子的结论与县上医者相同,但县中医者断言,此病没有医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