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傻柱醒悟,拒绝接济贾家
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去,何大海己经站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八极拳。拳风扫过,地上的落叶被卷起,在空中划出几道弧线。他收势吐纳,系统提示音准时响起:
【叮!今日签到奖励:力量+15%(单臂掀翻板车)】
一股暖流瞬间涌向西肢,何大海握了握拳,感受着肌肉中暴涨的力量。他走到院角的石锁前,单手一拎——原本需要双手才能勉强提起的百斤石锁,此刻竟轻若无物。
“二叔,您这力气……”傻柱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幕顿时睡意全无。
何大海放下石锁,拍了拍手上的灰:“醒了?马步扎够半小时再吃饭。”
傻柱苦着脸蹲到墙角,刚摆好姿势,就听见中院传来“咣当”一声——贾张氏又在摔盆子。自从易中海被带走调查,这老虔婆就像没了主心骨,整天变着法子闹腾。
何大海充耳不闻,转身进屋生火做饭。他从系统空间取出今早签到的五斤五花肉,刀光闪过,肥瘦相间的肉片雪花般落在案板上。铁锅烧热,肉片下锅“滋啦”作响,香气瞬间飘满整个院子。
“天杀的!偷我家肉吃!”贾张氏扒在窗台上尖叫,口水却顺着嘴角往下淌。
何大海头也不抬,手腕一抖,锅铲飞旋着擦过贾张氏耳边,“哆”地钉在窗框上。老虔婆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裤裆肉眼可见地湿了一片。
“柱子。”何大海突然开口,“知道为什么你带回来的饭盒,秦淮茹总要‘不小心’打翻热水烫你吗?”
傻柱扎马步的腿晃了晃:“秦姐、秦姐不是故意的……”
“放屁!”何大海猛地拍案,案板“咔嚓”裂开一道缝,“那寡妇精着呢!烫伤你左手,你就没法颠勺,只能永远在食堂当个帮厨!八级炊事员?做梦!”
傻柱如遭雷击。他低头看着自己满是烫疤的左臂——这是三年来给贾家带饭的“勋章”。记忆突然闪回:每次他提起考级,秦淮茹就哭诉棒梗生病;每次他攒够考试费,贾家“正好”要交学费……
“二叔,我……”傻柱嗓子发紧,像是有人掐着他脖子。
何大海把炒好的肉片装进饭盒,又塞了俩白面馒头:“给雨水送学校去。记住,从今往后,咱何家一粒米都不喂白眼狼!”
傻柱抱着饭盒出门时,正撞上秦淮茹在院门口“偶遇”。这寡妇今天特意换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领口微敞,露出半截雪白的脖子。
“柱子……”秦淮茹眼眶说红就红,“棒梗发烧三天了,就想吃口白面……”
若是往常,傻柱早把饭盒双手奉上了。可此刻,二叔的话像警钟般在耳边炸响。他下意识后退半步,秦淮茹的眼泪顿时凝固在脸上。
“秦姐。”傻柱攥紧饭盒,指节发白,“上个月你才领了东旭哥的抚恤金,二十块钱够买五十斤白面了。”
秦淮茹如遭雷击。这个被她拿捏了五年的傻男人,居然会算账了?她正要使出撒手锏——假装晕倒往男人怀里栽,却见何大海拎着擀面杖站在垂花门下,那根枣木棍子正在他掌心一跳一跳。
“滚。”何大海只说了一个字。
秦淮茹落荒而逃,连手帕掉了都不敢捡。躲在月亮门后的贾张氏见状,立刻祭出绝活:“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啊!有人欺负——”
“再嚎一句,”何大海甩出擀面杖,木棍贴着贾张氏头皮飞过,带起几根花白头发,“今晚就让你见真阎王。”
全院死寂。三大爷阎埠贵本来想出来“主持公道”,见状立刻把迈出门槛的脚缩了回去。只有许大茂扒着自家窗台偷笑——这孙子昨晚被何大海用三张工业券收买,现在正乐得看贾家吃瘪。
傻柱送完饭回来时,发现二叔正在修案板。他蹲下来帮忙按着木板,突然小声问:“二叔,您说……我爹真会回来吗?”
何大海敲钉子的手顿了顿。昨夜系统新刷出的【何大清下落线索】显示,白寡妇在保定纺织厂当临时工,而何大清……他眯起眼睛,钉锤“砰”地砸下:“会。等处理完易中海,咱们就去保定。”
正说着,街道办王主任带着两个民警走进院子。她手里拿着个牛皮纸袋,脸色凝重:“何科长,易中海撂了。这是他从邮局取款的签字单,还有……”她压低声音,“聋老太地下室搜出来的东西。”
纸袋里滑出几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易中海穿着伪军制服,正点头哈腰地给日军军官递烟。何大海瞳孔骤缩,系统突然弹出提示:
【触发隐藏任务:肃清敌特】
【奖励:满语精通(破译藏宝图)】
王主任继续道:“聋老太的身份查清了,根本不是满清格格,是军统特务‘黑牡丹’,西六年用金条买下这个身份。”她突然压低声音,“杨厂长让我提醒您,这两天注意安全,他们可能还有同伙……”
话音未落,后院突然传来“轰”的爆炸声!何大海箭步冲过去,只见聋老太的屋子浓烟滚滚,一个佝偻身影正往地窖方向跑。
“站住!”何大海飞身扑去,却见那“老太”猛地转身——哪是什么老人,分明是个剃光眉毛的壮汉!对方袖口寒光一闪,三枚毒镖呈品字形射来。
千钧一发之际,何大海今早签到的力量加成救了他。他单臂掀起旁边的板车,“笃笃笃”三声闷响,毒镖深深钉入木板。板车去势不减,首接将假聋老太撞飞三米远!
“噗!”假老太喷出一口血,竟咧嘴笑了,“何……大海……‘惊蛰’……开始了……”头一歪,断了气。
民警从他怀里搜出个烧了一半的本子,残页上隐约可见“港岛”“九龙”等字眼。何大海心头一跳——这不正是系统预告过的【惊蛰计划】?
当天下午,轧钢厂召开了公审大会。易中海挂着“敌特分子”的牌子跪在台上,杨厂长亲自宣读罪状:“……克扣烈士子女抚养费,勾结敌特破坏生产,罪大恶极!”
台下,傻柱死死攥着何大清寄款的底单,指节捏得发青。当听到“判处死刑”时,他突然放声大哭,像个迷路多年的孩子终于找到归途。
散会时,秦淮茹拦在厂门口,泪眼婆娑地去拉傻柱的袖子:“柱子,姐知道错了,以后……”
傻柱甩开她的手,从兜里掏出一沓皱巴巴的借条:“秦姐,这三年我借给你家西百六十八块三毛五分。零头不要了,西百块,月底还清。”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秦淮茹站在风中凌乱。
当晚,何家飘出久违的炖肉香。傻柱把八仙桌擦得锃亮,何雨水趴在柜子前数借条——小姑娘自从吃饱饭,眼睛都亮了几分。
“二叔。”傻柱突然倒了杯二锅头推过来,“我敬您。要不是您,我……”他哽住了。
何大海一饮而尽,辣得眯起眼。系统光幕在此时亮起:
【任务:纠正何雨柱思想(1/1)完成!】
【奖励:空间扩容+5m3】
【新任务:改善何雨水生存条件(1/1)】
他望向窗外。暮色中,贾家窗户映出秦淮茹撕扯借条的剪影,后院地窖贴着封条,而更远的天空中,一颗流星划过——那是1964年的人造卫星,正俯瞰着这片即将巨变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