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无事发生,SKY男团们几乎是连轴转的工作,新歌发布、舞台表演等等几乎是占据了他们的时间,这强度多大盛宛宛不清楚,但是她明显看得出来三人都筋疲力尽了,连话都比以前少了一大半。
只不过,半夜起来的时候,她还能看到a的房间还在亮着,几乎彻夜不熄。
抛去其他,盛宛宛觉得如果以后每天都像现在这般,拿着高额工资干着轻松的工作,也不用为交际烦恼,其实还是可以的。
“...”盛宛宛看着如同几天前一般,看到沙发处露出的半颗黄毛脑袋,内心无限苍凉。
这大爷为什么又不工作!
虽然盛宛宛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质问,但看着面前盯着自己,突然变得生动起来的狗狗眼,盛宛宛的话被噎住了,还是忍不住开口:“祁少,今天又没工作吗?”
祁则闻言没有反感,反而颇有些自豪,拍拍胸脯说:“小爷有的是办法逃工作。”
盛宛宛双眼一眯,恍然明白了什么,祁则是害怕经纪人的,但居然能从李姐那要的出一个不工作的借口,那必然是...病假!
毕竟,男团的命不珍贵,祁家小少爷的命那可是珍贵无比。
“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祁则没有听到应有的褒奖,有些不爽。
盛宛宛刚想开口,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最最最大佬的雇主李姐”。一旁的祁则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被举起的手机屏幕给吓得不吱声了,连忙绷紧嘴,瞪大眼睛。
见状,盛宛宛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当着他的面接通了电话。
“李姐,您有什么安排?”
“宛宛,是这样的。刚刚我给白楚打电话,她说她在外面。但是祁则突然身体不舒服,现在应该在房间躺着,严重的话联系家庭医生。”
“诶呀,祁少爷生病了!”盛宛宛见祁则走过来,连忙摇头的动作,心下感到好笑,故作惊讶担忧的开口。
“嗯,这边来电话了,我不多说了,你赶紧去,有事和我联系。”还没等盛宛宛开始演戏想多说些什么,就被忙碌的李姐挂断了电话。
虽然没如愿,盛宛宛也没恼,手中把玩着手机,看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祁大少,挑眉说:“祁少,生病了还有精力在这玩手机?”
祁则被她马上要拨号的假动作吓一跳,随即双手捂住胸口,眨眨眼睛,甚至还歪头扮可爱,“对呀,宛宛姐,是心病~”
“....”盛宛宛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面无表情但是内心却十分受用,这娃装起可爱来,还真有一手。
于是在祁则亲眼注视的目光下,盛宛宛面无表情的一键把手机熄屏,放进口袋里。
“行了,正常点。”
祁则见目的达成,索性也不装了,露出自己“小霸王”的真实面目,走到沙发处双手一摊,二郎腿。
就差手里有根烟了,可惜他现在不会抽烟。
真是,没眼看。盛宛宛想着,随即上前把他的二郎腿给拍掉,然后随意坐到他旁边,开了电视看了起来。
“喂,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盛宛宛抬着遥控器,双眼一眯,暗自威胁。
祁则无奈,真被这女人抓到把柄了。这可不行,得想个办法。他眼睛骨碌一转,变了表情。
“你说,为什么我家里就不支持我闯娱乐圈呢?”
明显的感伤吸引了盛宛宛,八卦之心浑然兴起,她扭头看了眼垂目感伤的祁则,问:“为什么这样想?SKY男团多火。”
说着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正好切换的娱乐频道,就在讲述,近几年冉冉升起的内娱之星——SKY男团。
听着电视里铺天盖地的夸赞,祁则不知怎么得,真的悲愤起来,他攥着拳头说:“可是,男团是慕哥和江哥一手撑出来的,他们会作曲,会唱歌,反正什么都会。可我就是个花瓶。”
盛宛宛不以为然,她不这么认为。
男团三个人的定位各有不同,慕怀琛作为队长,擅长作曲填词,嗓音犹如天籁,高低音信手拈来;江逾白作为队内的舞担,加上从小学习各种舞蹈的优势,几乎是不同风格都能掌握;而忙内祁则,看上去的确是多余。
但是....
如果他真的多余,怎么可能加入这个团队。祁则虽然单项不如另外两人,但是论热场,论互动,他若敢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况且,声乐、舞蹈、配合来看,祁则更像是综合发展,甚至有单独solo出道的潜力。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什么都不行。”祁则半晌没听到回复,心一凉,指尖陷入血肉中,沮丧极了。
盛宛宛定定神,从自己的世界里抽离出来,见祁则浑然失意等待安慰的模样,认真的解释,并且将自己想的都说了出来。
祁则听着,眼睛愈来愈亮,他几乎快要弹起来,开口:“真的吗?你真的觉得我有这个能力?”
盛宛宛点头肯定,当然是真的,她向来看人很准。
“哈哈,下次回老家我就要和我哥他们说,小爷不是花瓶,别想叫我回公司干活!”
盛宛宛听着,眼皮一跳,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但是正想着,盛宛宛就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祁则拉住,她连忙推开他:“说话归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好好,我不碰。”祁则撤回手,抬起作成投降状,无辜的说,“我真的生病了。”
“??”
生龙活虎,我看是脑子有病。
“不过只要你陪我打会游戏就好了,我买了新款游戏,还没玩过呢。”祁则补充道。
盛宛宛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一言不发。
祁则回应了一个眨眼,面露期待。
.......
“来,玩这个玩这个,据说是双人PK最热门的!”
“你输了你输了!哈哈哈”
.......
盛宛宛首到半夜也想不明白,老娘都这么现实的人,怎么就中了这小子的套路呢。
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盛宛宛了,总之抱着对自己的唾弃,盛宛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