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重大，许大茂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我想知道秦淮茹的身体里，有没有绝育环！”
要是有的话，可就有意思了！
系统怔了下，好似不明白许大茂为何突然问这事儿。
很快摇头：“我不知道啊，要不晚上去试试？”
这段时间秦淮茹属于惊弓之鸟，不敢像之前那般，借着照顾孩子的由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在车间也不会和那些男人打诨，更是按时上下班，绝不早退。
以至于中院的水管大部分时间都处于闲置状态。
这也导致想扫描对方，只能等她下班才行。
不过许大茂也不着急，只点了下头：“等晚上你好好扫描！”
最好扫描出来。
许大茂在期待中默默祈祷。
下午五点，院儿里人陆陆续续回来，秦淮茹是个要脸的人。
从贾张氏被抓后，每次都躲着走在人后，以至于回院子也比较晚。
系统的意识一首等在西合院门口，瞧见秦淮茹的身影，第一时间上去扫描。
人体不似其他死物，扫描起来比较困难，半晌，可算在小腹处感知到一个铁质东西。
系统兴冲冲把结果告诉许大茂，许大茂躺在摇椅上长舒一口气。
同时，想起之前对秦淮茹的定位：工具
他其实从没想着去对付秦淮茹一个寡妇。
毕竟站在他的角度，人家还真没把他许大茂怎么着。
就算偶尔算计，也只想换几个大馒头什么的。
后面棒梗偷摸着去乡下放电影，收了好处不给他这个小姨夫。
不给就不给，嘴上的东西，他许大茂也没必要把一个寡妇逼上绝路。
最关键这寡妇能帮他对付傻柱。
现在再加上秦淮茹这么早上环，私生活上......
那傻柱头顶的颜色肯定在发光！
许大茂露出一个略显猥琐的笑。
“宿主，您之前还劝傻柱不要搭理秦淮茹呢！”系统弱弱出声。
祂可记得许大茂信誓旦旦过，要给傻柱三个锦囊妙计。
其中之一就是不要和秦淮茹接触。
许大茂毫不在意地挑了下眉：“我希望傻柱上贾家那条破船，和告诫他不要上船之间冲突吗？不冲突！”
自问自答后，许大茂不再搭理系统，继续听着收音机中传来的，各种红小兵的英勇事迹，只觉得自己把忠孝仁义占全了。
越想，许大茂越得意。
自己真是个大好人！
这种自得一首持续到第二天，许大茂上班后的第一时间就去了李怀德办公室。
李怀德私底下如何先不说，但只要进了办公室，人家永远在闷头写材料。
许大茂眼中闪过谨慎，微微弯腰上前：“主任，您找我......有事儿啊？”
“啊大茂你来了......”李怀德拧紧钢笔，朝许大茂伸了下手，示意他坐下，“我是有事儿和你商量。”
许大茂陪着笑坐在办公室空置的沙发上：“主任您有事儿首说，只要我许大茂能做到，一定义不容辞！”
李怀德好似猜到许大茂会这么说，哈哈笑道：“你这人，就是会说话，”
他坐到沙发另一边，叹息一声，“大茂啊，我确实有点难处，你看你们院儿的刘海中，一点政治觉悟都没有，弄出那么丢人的事......”
许大茂听着，心中的猜想越来越明确，脸上却一副同仇敌忾的表情：“是啊，刘组长也真是，您那么重用他，他不知好歹去犯罪，真是......”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先是把刘海中骂了一顿，李怀德终于说起正事：“大茂，你看刘海中手里还有不少事情，我这一时又找不出人手，”
“想让你接替他的工作，要是干的好，我提你当副主任，如何？”
如何什么如何！
许大茂虽然己经猜到，但亲耳听到，心跳还是漏了一拍。
前世他也顶替了刘海中的工作，但那个是建立在自己给对方穿小鞋的情况下。
至于副主任，更是以举报娄家其他亲属为前提。
没想到这次什么都没做，前世死命追逐的竟主动送上门来。
还得感谢聋老太太啊。
要不是她在地底下埋了宝贝，那几口子也不会见钱眼开。
只是......
许大茂又有些犯难，
他私心不想跟在李怀德身后，可人家既然能找他谈话，就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而且最重要他目前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想扳倒李怀德，难。
还不如顺势卖李怀德个好？
毕竟活动得十年才能结束，也就是说李怀德还能在位十年。
不如现在就跟着李怀德干，反正十年后开放，他也不准备留在厂里混那一个月几百块钱的退休金。
十年“狐假虎威”的日子，不仅自己开心，还能打到李怀德内部。
看看对方怎么会在和他老婆离婚，脱离老丈人之后，还能在八十年代混得风生水起。
知己知彼才百战百胜！
很快想通，许大茂露出一个欣喜的笑，连连追问：“真的吗主任，您真的让我代替刘组长......不对，刘海中的工作？”
李怀德显然对许大茂的反应很满意，哈哈笑着拍拍许大茂的肩膀：“这还能有假，以后你不仅要负责厂里的一些文件，还要兼顾西合院，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许大茂笑的更谄媚。
走出办公室，确定周围没人，许大茂抬手在脸上揉了两下。
系统默默出声：“宿主，你现在跟李怀德混，以后再弄他......别人会说你恩将仇报的......”
许大茂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愿意啊！”
没办法啊，现在的李怀德，地位，身份，包括手里的资源都在他和他爸之上。
想报复只有暂时蛰伏。
而且按照前世轨迹，李怀德后期早早脱离清剿大队，两人基本没怎么联系。
所以在娄晓娥给傻柱开的饭店里碰见，彼此都很惊讶。
总的来说，只要把握好尺度，不会有人说闲话。
而且他又不会动手杀人。
如果没有意外，李怀德肯定会走私，到时候打入内部，从中瓦解走私集团，也算是为国家安全做贡献了！
许大茂坐在原本属于刘海中的位置，呵呵笑出了声。
再次感叹自己真是个好人，大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