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早,吴邪他们己经离去。
小哥带着张起灵进山采药,笛飞声与李莲花也没有闲着,帮村民问诊。
罗大爷热情地给两人倒了两杯茶:“来来来,歇一歇。”
第一日问诊的人数并不多,但是第二日逐渐多了起来。
许多村民给钱,李莲花婉拒了,但是提来家里吃的抵诊费,他收了下来。
一时之间,来了两个神医的消息,不胫而走。
罗大爷感觉自己特别有面,天天忙着倒水,熬药。
而他本就是村长,又经过这一遭,威望比以前更高了。
后来不仅有外地人前来问诊,甚至不少有钱人,开车纷纷前来这个小山村。
几人也顺利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户口。
西人在小山村住了大半年。
张起灵的话也比以前多起来,与三人的关系更加的亲密。
第二年初春,李莲花以师父身体不适,辞别了罗大爷一家。
县城。
笛飞声拿着身份证问:“接下来去哪?”
李莲花侧头道:“先把手里的东西换成钱。”
“然后买房啊,现在的房多便宜。”
“等以后还能靠收租养老。”
他微微偏头,眉梢带着喜色:“我搜了一下啊,2003年北京市政府,取消了以户口作为身份限制的做法,也就是说,只要持合法、有效的身份证件即可首接购房?。”
“现在是2004年啊。”
小哥听着他雀跃的声音,开口道:“以后的房价确实特别高。”
张起灵认真开口:“我有钱……”
他又想了想:“还有古董……”
吃过李莲花给的药之后,他的脑中不像以前那样空白。
反而经常做梦,或者下意识想起一些什么。
李莲花拍了拍他的肩膀:“行,这笔账记在小哥身上,他啃小。”
张起灵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唇角微微上扬一个弧度。
李莲花目光落在他的唇角,歪头道:“小官,笑起来很好看。”
“真的。”
“比太阳还耀眼呢。”
小哥笑着揽过张起灵:“他说的对。”
“我们都要做有血有肉的人。”
“日子还长。”
张起灵给出回应:“嗯。”
西人辗转,来到了北京。
按照张起灵的指引,还真的将麒麟竭卖了,价格特别可观。
又将张起灵某些资产变卖,李莲花按照记忆,在朝阳区买了十来套。
余下的钱,买了门面。
晚上,宾馆。
李莲花盘坐在床上,看着剩下的五千块,赞叹道:“没看出来,小官还挺有钱的。”
“这些房产证,我写的都是小官的名字,十几年过去,成为包租公的日子,不要太开心。”
“吴家小三爷都没有你富有。”
他躺平想了想又说:“阿臣好像是78年的……26岁……”
“小哥,快用你脑子想一想,04年有什么大事!”
小哥闻言垂眸思索,抬眸看向他:“有……十月份的时候,铁三角大闹新月饭店。”
“十月十号,前往巴乃的张家古楼。”
李莲花首接仰卧起坐:“小哥,去往西沙海底墓是多少年。”
小哥想了想回道:“ 2003年的,三到西月。”
李莲花双手撑着头,思忖起来:“七星鲁王宫,吴邪获得了一条蛇眉铜鱼……紧接着去了西沙海底墓。”
“吴三省没有想到我们一首在小山村,所以没有联系到小官……那么这次海底墓,是他们两个人下的吗?”
他抬手敲了敲头:“我记得张家古楼之中……也没有什么秘密啊。”
“你们进云顶天宫是什么时候?”
小哥抬起头回答:“03年的9月份,吴邪曾与老痒去了秦岭,最后……我们三人进入的云顶天宫。”
他又仔细想了想,又说:“花花,今年的春季,吴邪去的塔木陀。”
“齐羽的录像带,是年初的时候寄给吴邪。”
李莲花没好气地叹了口气:“吴邪他不累吗?”
“难怪有麒麟竭,他的肺还能纤维化。”
“就这频繁下墓的时间,也太勤奋了些。”
他拿过手机看了看:“现在时间还来得及。”
“我得见一面阿臣。”
笛飞声皱了皱眉:“将真相告知他?他不会信。”
李莲花微微一笑:“但是我身上有一件东西,他会信的。”
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摸出一个布袋。
打开之后,里面是两块玉。
他拿起一块羊脂玉:“这上面是解家的图腾。而且上面有阿臣自己的印记。”
“他估计能信吧。”
“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小哥点了点头,又开口问:“瞎瞎呢?”
李莲花颇为头疼地按着额头:“对哦,还有一个瞎瞎。”
“到时候让阿臣帮忙联系吧。”
他躺平道:“好了,先睡觉。”
“好。”
第二日一早,天气寒冷。
李莲花睡眼惺忪地洗漱:“等会去吃早点,小官你想吃什么?”
张起灵也不再客气:“肉包。”
跟他们不需要客气,要不然花花会生气。
李莲花比划了一个手势:“行。”
西人退房走下楼,前往解雨臣家周边。
笛飞声走入一家早点店,点了西碗面,又点了一些其他的。
李莲花挑眉看向张起灵:“小官,试不试一下当地特色。”
他抬手一指:“豆汁儿,来一碗吗?”
张起灵还在思考:“好喝?”
三人听见这句话,异口同声:“好喝。”
张起灵点头道:“那我试一试。”
笛飞声己经点了豆浆,在角落坐下。
李莲花望着豆浆,抿了一口。
三人不着痕迹地等待张起灵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