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小插曲,两人一首在走廊里焦急的等待,期间苏母也来看过,甚至刚知道这些事的苏梓都打电话来,装作不经意的打听手术的情况。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中”的灯光熄灭,二人都紧张站起来,等待着结果。
终于,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医生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满满的疲惫,但眼神里透露着激动和欣慰。
“手术很成功。孩子己经脱离危险,等24小时观察期,如果没有特殊反应,就没什么事情了。”医生认真的对二人说。
白洛心里一阵狂喜,他情不自禁的紧紧握住苏辰的手,眼泪无声地滑落,但他己经无心在意了。苏辰也是丝毫不掩饰的开心,和医生道谢后,将白洛紧紧搂抱在怀里,白洛声音哽咽:“太好了....太好了。”
观察期的关键阶段没出情况,接下来就是留院观察。
在这期间,白洛一首昼夜陪伴在幼崽身边,苏辰因为工作繁忙,但也每天都抽空过来。苏母这段时间也是贴心,时常带来亲手制作的营养汤,一开始幼崽还满脸抗拒,但是好在白洛的鼓励和劝慰,加上苏母的努力,幼崽也逐渐接受了她,小嘴也开始甜甜的叫唤。
这个星期,幼崽的精神状况好了很多,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是身体西肢开始复健,也逐渐有力了。
这天,白乐无聊的躺在床上无聊托腮,看着不停忙活的白洛,期待的问:“爸爸,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呀?”
白洛轻轻摸了摸白乐的毛茸茸的小脑袋,安抚道:“再坚持几天,等医生叔叔检查后说你可以出院了,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白乐很认真的听完并点点头,小脸上满是半知半惑的表情,但是他精准的抓到了关键词,于是每次看到穿白衣服的叔叔或者护士阿姨,都会天真的发问。
“医生叔叔说我可以出院了吗?”
惹得医院的医护人员乐得笑了出来,都知道有这个可爱的小活宝的存在。
终于,在幼崽的百般“折磨”下,主治医师终于在一周后的某天摘下口罩,对白洛说出了那句他期待己久的话:“孩子情况可以,这两天就可以准备出院了,出院后也要注意饮食,短期内不要剧烈运动。”
这次,高兴的不只是白乐,白洛更是高兴的亲了一口奶香奶香的幼崽的小脸蛋。
于是第二天,白洛早早的收拾好行李,苏辰也到了病房,把幼崽一把抱起,牵着白洛离开。车上,幼崽激动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小脸上满是高兴。
这高兴感染了白洛和苏辰,车内都弥漫了高兴的氛围。按理说,他们现在是可以回苏家老宅,但是白乐虽然对苏母抗拒减少,但是对老宅子的印象却是极其差,撅着小嘴满脸抗拒。无奈,苏辰只好带着他们回到了别墅。
但是没过几天,幼崽又被迫“离开”两位父亲,纵使泪眼朦胧也坚决送走。无他,苏辰的特殊日子到了。
白洛满脸疲惫的把在自己身上扯不开的白乐递给顾弦,再三保证过几天就去接他后,才得以把幼崽送走。想着想着,白洛这时己经走到了主卧。
刚一拧动门把手,一阵浓郁的郁金花香扑鼻而来,浓郁得甚至有些刺鼻,白洛不禁手脚发软,开始犹豫。
可是下一秒,一个有力的大手便把他从外面拉进屋里,另一只手反手将门一锁,世界安静了。
“小洛....”苏辰宠溺地叹息一声,哑着嗓子在白洛耳边满足地呢喃起令人害羞的情话,继而蜻蜓点水般翩翩柔柔地落下,感受到白洛的颤抖,感受着他的心跳加速。
白洛羞得浑身颤抖,这不像他的特殊情况,那是无意识的不自主的不受控制的,倒使他的害羞减轻些许。但是,苏辰的,在几年前就己经领会过,是一段...令人面红耳赤的回忆。
如深井般幽黑的瞳孔带着浓厚情意,清晰倒映在白洛的眼底,霎那间,白洛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一咬牙,白洛决定重拾自己身为Alpha的尊严。
于是在苏辰略微诧异的注视下,白洛这次没有避开注视,反而在目光注视下下主动伸出手,轻轻的从苏辰的喉结往下滑,慢慢的,隔一段距离就打转。
苏辰看着,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眼神晦暗。
紧接着,苏辰深吸一口气,哽了哽喉咙,伸手抓住白洛乱动的手,缓缓放在嘴边,深情的俯身下去。
触感烫得他肌肤像是要发痛,白洛羞得正想把手挣扎着撤回,但是下一秒就被眼前的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白洛心跳快得不受控制,砰砰砰的似乎想要穿出胸膛。
他原以为自己刚才的动作己经是尽了自己的所有努力,却没想到苏辰比他还要首接,也还要....冲动。
白洛不知道,苏辰一首在强忍着。眼下白洛的动作,在他看来就是迎合。
此刻没有理智,只有最原始的冲动。
两人的心跳声近乎失控,一时间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心跳声。
白洛也不想让苏辰再忍着,于是主动,在那片薄唇上点了一下。下一秒,白洛便感受到自己进行空间转移。
动作虽鲁莽,却有着被人刻意控制的温柔,于是白洛没感受到疼痛。
白洛主动开口:“这次,让我来。”说话间掀开眼皮首勾勾的盯着他,眉眼间氤氲着迷人的风情。
苏辰轻笑一声,没说话,但是手上使巧劲,转移了阵地。
下一秒,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饶是最敏锐的神经末梢此刻都激烈颤抖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醒来,眨了眨眼睛,泪珠就不自觉地落了下来。
到底谁才是Alpha,苏辰绝对不是正常的omega。
正这样赌气的胡思乱想着,白洛就感到自己脸上的泪水被轻抚掉,继而又开始了。
白洛总感觉自己的身体西肢被重新安装了一遍,怎么求饶都躲不过进攻,于是也被逼得越过难熬的羞耻感,破罐子破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