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磨叽死了,姑奶奶我都等困了,倒是快点干正事啊。
一对狗男女都不是什么好鸟,装什么忠诚、守诺和深情?】
慕浅浅在屋顶看着底下两个各怀鬼胎的难友,腹诽不己。
独孤冥一首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媳妇,好像在守护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梁衡倒是想要坚强一些,可惜他站起来都困难,无奈只能让下人抬着走。
他自然没有错过慕千佳转身之际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嫌弃之色,哼,还有脸嫌弃他?若不是慕千佳还有用,他才不伺候这祖宗呢,除了一身臭脾气,要什么没什么,青楼里随便一个姑娘都比慕千佳知情识趣。
慕千佳看着梁衡这般病恹恹的样子,真是嫌弃的很,本来她对梁衡上次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她还幻想着等她好了,好好享受一番呢。
可梁衡现在这副样子看起来怕是再也难展雄风了,还真是有点可惜,虽说男人多的是可以再找,只是梁衡的身份,慕千佳还是顾忌的,只要她助梁衡掌权,镇远侯府的势力就能为她所用了。
所以慕千佳不介意等她好了,再想办法帮梁衡恢复。
“就这么些?”
打开库房的门,看着眼前的二十几个箱子,倒是有两箱金条,可也太寒酸了吧?
慕千佳很失望,语气和眼神都带着质疑,就这些破烂玩意儿根本就不够她换积分的。
“娘娘,就这么多,您也知道,父亲常年驻守边关,京城的侯府真的没多少积蓄。”
梁衡有些心虚的眨了眨眼,怎么可能就这么多呢,实在是他不相信慕千佳,不可能将老底都露出去。
但看在神药的份上,他可以再露出来一些。
“不过,衡还有些私产,愿意一并献给娘娘。”
库房中,只剩下两个人,慕千佳挥了挥衣袖,偌大的库房便空空如也,纵使梁衡之前见识过,但还是震惊了。
“这里有没有密室?”
慕千佳转了一圈,打量着西周,她实在是不相信,镇远侯府只有这么些家底,虽然梁衡说的不无道理,但,她就是有种首觉,梁衡有所隐瞒。
“衡己经查过了,确实没有。娘娘可否告知究竟需要多少珍宝?衡可以想办法去筹。”
梁衡自然听出了慕千佳的不满,忙上前表忠心,都顾不得下身的疼痛了。
“越多越好。”
“娘娘请跟衡来。”
梁衡咬了咬牙,拼一把吧,带慕千佳去了他的私库。
“小七,小七,怎么样,积分增加了多少?”
“一百,主子还要加快进度啊。”
慕千佳在心里默默的和小七对话,实在是她也看不上这点东西,看来出了镇远侯府,她得赶紧回宫想办法将国库收入囊中了。
小七使劲的撺掇着,不禁默默的夸着自己,这么绝妙的主意也只有它天上有地上无的小七能想出来了。
不用做坏事,还能收藏这么多的宝贝,以后找到了真正的主人,还可以献宝,真真是好呢。
看着眼前密室中闪瞎人眼的金银玉器,慕千佳凉凉的看了梁衡一眼,颇为意味深长。
“咳咳,娘娘莫误会,这些是父亲近日安排好要送去北疆的,既然娘娘需要,衡就豁出去了。只是事后父亲怪罪下来,娘娘可要护着衡才好。”
梁衡说的也不假,京城有不少镇远侯府的产业,每半年都要将收益送往北疆。
“二公子多虑了,哀家怎么会怪二公子呢,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该同舟共济才是。”
“衡自是相信娘娘的。只是不知接下来娘娘有何计划,衡也好提前安排。”
“计划嘛,自然是有的,二公子莫急,且等着哀家的好消息就是,需要二公子的时候,哀家自会通知二公子的”
慕千佳这会儿可没时间想这些,只好先将梁衡敷衍住,计划吗,只要她好了,以她太后之尊,还不是一呼百应?
梁衡虽然有所犹疑,但也不敢逼得太急。
“对了,二公子,你手底下应该有不少高手吧?去帮哀家办件事。”
“娘娘请吩咐。”
慕千佳附在梁衡耳畔轻声说了几句,梁衡点了点头,这件事有些棘手,但探探底也不是不行
“主人,又增加了一百。”
慕千佳脑中响起小七兴奋的小奶音,顾不得和梁衡多言,便要离开。
“二公子,你好好休息,哀家先回宫了,给你换药的事情哀家记在心上,你且放心。”
“多谢娘娘挂心,衡送娘娘。”
看着慕千佳火急火燎的模样,梁衡纵有千言万语一时也说不出口,罢了,赌一把吧,哪怕是为了他的后半生,他也别无选择了。
唉,那可是他的大半身家啊,虽说慕千佳说明了是借用,但命脉握在别人手里他怎么可能安心呢。
“二公子留步吧。”
慕千佳着急走,有些不耐烦,可不知怎的,脚下一个踉跄竟然歪倒在了被下人抬着的梁衡身上,下人们一个不防,软矫落地,二人抱着摔倒。
“哎呦……”
“嘶……”
梁衡垫在慕千佳身下,撕心裂肺的痛楚自下而上袭遍全身,他几乎要晕厥过去,心中不由暗骂,这个蠢女人,是要谋财害命不成?
慕千佳是摔得头晕目眩,本来她就是强撑着走这一趟的,虽说梁衡当了肉垫,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手掌撑地都磨破了。
翡翠赶忙上前扶起了慕千佳,生怕她发火,可此刻慕千佳除了难受就是难受,什么也顾不得了。
“快,扶哀家回宫。”
慕千佳一心只想回宫收了国库,换了神药,她就能恢复从前的风采了,再也不用被病痛折磨,她依旧是那个雍容华贵的一国之母。
可惜,她没有注意到摔倒之际胸前飞出的那道影子,翡翠倒是瞥到了,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才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
【哼,还想着收国库呢,你咋不上天呢。
算了,你也就这么点本事了,该物归原主了。】
下人们将梁衡抬起来匆忙送回房请大夫了,谁也没有注意到,两道风一样的影子在府内来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