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几节课的释放过后，秦志成神清气爽的起床，伸了个懒腰看着一旁如同慵懒的小猫般依旧在沉睡的沈若雪。
也懒得叫醒这起来没事儿的沈若雪，自顾自得洗漱完下楼边吃饭，秦梅边往饭桌上端菜边开口说道：“少主，刚才公司林经理打电话过来询问，今天约了礼和洋行的汉斯经理见面，您有时间参加不参加？”
“我等会去。”秦志成边吃边说道。
秦志成吃过饭做着一阵阵思考，拿起电话拨通了高伯龄的电话，一番转接过后，高伯龄的电话传了过来笑着开口道：“秦老板你好，我是高伯龄。”
“昨天家里没人，您拜访是？”
“我们董长官想请您吃个饭，有个生意和秦兄弟您做，您看什么时候方便？”
“这两天之内我都可以，定好时间了打这个电话。”秦志成开口应道。
尔后，秦志成在家里翻看了一会，沈若雪倒是也起床了，红光满面幽怨的看着秦志成。
太猛了，欲仙欲死的……
好几天了还没探到秦志成的底。
秦志成打哈哈的说道：“我去趟店里，差不多下午回来吧。”
秦志成到的汉斯已经到了，在林静怡介绍之后，汉斯敬意满满的开口道：“秦先生，你好！”
“你好，冯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随着两杯茶端过来放下过后，秦志成笑着开口说道：“我们直奔主题，我需要采购的物资林先生和您谈了吧。”
“林小姐和我谈过了，5kw和10kw的柴油发电机各一台，还有就是一个15米高100吨储水塔的设计技术支持，还有材料提供。”
“不止这些，储水塔附带一个5吨的热水锅炉建设，后期还有一个500至两千千万的火力发电机组建设，但是需要多大的房间来安置还是得你提供个建筑尺寸，到需要的时候你价格不高于其它人我就向你采购。”
“没问题，大致设计图纸和初期需要订购的物资清单下午就可以给您，关于价格的话，我需要先知道秦先生打算建在哪里？”
“关中，建设过程的话可能还需要汉斯先生到关中现场指导。”秦志成开口说道。
“一个500kw的火力发电机组在四万大洋，运输到关中安装调试和铺设线路整体加起来可能就会到五万大洋；蓄水塔的设备和一个五吨的热水锅炉在一万五千大洋左右，两台发电机和前期的电线、附件在七千大洋。”
“秦先生要是认为价格没有问题，我们签署完合同就安排国内发货，”
秦志成笑而不语的看着汉斯，不愿意讨价的开口说道：“没问题，合作愉快，不过500kw的发电机组只能算是意向，前期是水塔、锅炉、两台小的柴油发电机的合作，但是整体建筑物的建设图纸得汉斯先生先给我。”
“好的，这没问题，但是有个意向协议的话我可以适当的多提供线缆配件。”
秦志成也无所谓的开口道：“没问题，500千瓦的火力发电机组肯定会采购，剩下的具体细节就林经理和您谈吧。”
……
一切谈完，秦志成坐在办公室里自嘲无趣的想道：自已这也是功德无量吧。
一个一百吨的水塔，最少能保证几千人不用流离失所了吧，它再旱，地下水也不能全干了。
全干了，那就不可能有人了。
傍晚来到一家饭店，看着面前的董建昌，秦志成是真的有点感慨，做了特么这么久的军火生意，第一个见到的军阀竟然是个外人。
董建昌也是一脸的和善，看着秦志成，笑着开口捧道：“志成你可真是一表人才，一看就是有大作为的。”
“感谢董长官抬鉴，我这充其量也就是个小打小闹。”
“你可不是小打小闹，有你这么大能力的年轻人不多。”而后自嘲着说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跟你岳父玩尺子卖布呢，而老弟你已经玩起了上百门迫击炮了。”
秦志成：？？？？？
我岳父？我岳父我都没见过！
他还够资格认识你？
而沈若雪也没提过你董建昌啊！
杨立仁骂你是卖花布的出身，你就真把自已当卖花布的了？
你卖花布他卖丝绸？也有可能认识！
看秦志成不解的样子，董建昌笑着虚指了指秦志成两下道：“我和鸿海是旧识，沈鸿海也是沈若雪的父亲，很多年没见过罢了。”
秦志成索性顺坡下驴的开口说道：“董叔请我过来是？”
“迫击炮不能只卖给别人忘了自家人吧，我四军打算采购一些，看在和你岳父旧识的份上也得便宜点吧？”
“呃，这个三千大洋一门是真的没法再便宜了，给你便宜了其它人哪里我不好做，但是既然董长官开口我也不能不优惠，倘若董长官用黄金结算的话我可以额外赠送总价一成的武器。”
董建昌笑着没说话。
秦志成索性也懒得开口。
俩人直勾勾的对视半天。
董建昌哈哈大笑一声：“年轻人，你不简单啊！”
“简单也不敢做这买卖不是？”
“送到粤省能送吗？”董建昌开口问道。
秦志成不置可否的说道：“送到粤省的话得加半成运费。”
“你先看看清单，能供不？”说着董建昌拿着烟斗抽着烟，从一旁拿出一张清单递了过来。
10门81㎜迫击炮、81㎜迫击炮炮弹3500发
mg08重机枪50挺、捷克式轻机枪100挺
79尖弹200万发
继续开口道：“可以提供，货款40万大洋，付清两成预付款和半成运费之后30天内交货。”
董建昌淡然一笑，伸手虚指着秦志成开口说道：“这什么都没看到，付十万块大洋出去不合适吧？”
“董长官不也可以找别人买嘛，这龙国大地上也不止我一个军火商。”
董建昌半调侃得问道：“那我要是非要认准你来买，还不想预付呢？”
“其实在我受到威胁的时候，军火也可以向他对手纯成本价出售，并且……量大管饱，董长官认为我能做到吗？”秦志成同样调侃着回应着董建昌。
不远处的高伯龄警惕的扫视着秦志成。|
秦志成压根没把他当回事儿。
全程端着茶杯平静的喝着茶，仿佛董建昌和高伯龄等人对他造不成半分威胁。
董建昌被秦志成这句话噎的不轻，看向秦志成的眼神也没有了之前的平淡。
“年轻人，做生意没你这种做法。”
秦志成哈哈一笑道“做生意，手里的货物美价廉，那就不愁买家。”
董建昌起身掏着手里的烟斗，说道：“200根大黄鱼明天送到你公馆，送的一成，就10挺重机枪和40万发79尖弹。”
“没问题，那合同就明天一起签，到时候我给你开个提货单，到时候凭单提货。”秦志成一本正经的说道。
“没问题，一切按志成你说的办。”
秦志成品着茶继续开口道：“另外还有新到的身管火炮，法制m1923型75㎜山炮，一万块大洋一门，炮弹30块大洋一发，董长官有兴趣这一次交易完我们详谈。”
“现在不也能谈？”董建昌开口问道。
“炮是给大客户配额销售的，没有已经履行完毕物资采购，我不提供身管火炮。”
“好，那这笔生意还麻烦志成你尽快交货，我们也好谈炮的交易？”董建昌开口说道。
一切谈完，秦志成上车后嘴角微微上扬，不怕你不老实。
捆绑销售，后世的绝学嘛！
不然这升级得那年才够，想买炮，先买枪械弹药再说。
这年头的炮，对国内小军阀来说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哪怕75㎜，那也是不可多得的重装武器，甚至没见过山炮的兵也比比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