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民国之沪城
秦志成溜溜达达地走在马路上，看着沿街的商铺和熙熙攘攘的行人以及忙碌的人群。
街道挺干净的，空气也挺好，店铺也是一家挨着一家，小贩们也不少，沿街的弄堂里也有好多摆摊的。
就是这差距有太大。
光鲜亮丽者穿着高跟鞋、旗袍，烫着时髦的发型，那服饰款式放在后世都是时尚。
而有的，则是难以言表的寒酸，
还有时不时遇到的因缠足而畸形的小脚女人，不自然的走在大街上。
最早开埠的沪城缠足都不少，秦志成穿越之后从秦省一路走来看到的更多，很多地方缠足那是病态，压根不是所谓富贵人家才会缠，甚至于有很多地区几乎是人人缠足，只要女子不从事劳动饿不死就缠。
很多人对缠足的记忆1912年下令禁止缠足，而不知道完全禁止是建国后，期间一首在各种禁，实则也不好禁。
缠足又不像剪辫子，在路上给强行剪了就结束，年纪小缠足放开后它还是半畸形，成年的那就定型了没法改，没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缠足强令给解开，回家又缠上了，能咋办？缠足期女孩几乎不出门，天天去人家里看不现实，还有执法人员几乎全是男性，男人下地干活工作不在，进家门还看人家女儿脚，这在那个年代……
再者缠足是定型的改不了的，1912年到现在才15年，当即就听令不缠了的人，当下也就二十岁多点。
而至于三十岁以上的，那就基本没多少人幸免，少则一半以上，多则八九成的女人都被缠足荼毒过。
这也是各种电视剧全是正常脚给人造成的刻板印象，这脚就长了那么大，演员不能演个电视剧还把脚裁了吧，全部做成特效不现实。
秦志成一边逛，一边琢磨着自己这段时间对这个年代的感受。
就俩字词——落后、贫富差距巨大
富的富死，涝的涝死。
也难怪各处闹腾了几十年……
而至于这闹腾的本质是什么，不好说。
有个挺有趣的故事：砍柴的和放羊的俩人坐山里聊天聊了一下午，放羊的羊吃饱牵着羊回去了，砍柴的两手空空没砍到柴回家挨了顿打。
……
秦志成走在一处弄堂里，边上的一个一个男孩，大概只有十岁左右，穿着补丁加补丁的衣服支着个箱子摆了个擦鞋摊，他西周身上唯一看起来好点的东西是把椅子和刷子
而这是给客人坐的。
看秦志成路过，一脸青涩的看向秦志成招揽地开口问道：“大爷，擦个鞋吧，只要1个大子儿保证给你擦的干干净净。”
秦志成瞥了一眼那个孩子，即将十一月底的天气，还是赤脚连双鞋都没有，擦鞋的没鞋穿，讽刺的世界，顺手丢了两个银元过去，“拿着去买双鞋穿吧，我不用擦。”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秦志成无所谓的摆摆手表示没事儿。
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秦志成能接受别人给按摩洗脚，接受不了把鞋穿在脚上让人擦；能接受别人当司机开车，不太能接受坐黄包车里让人在前边跑着拉。
转到了华界，而华界比之租界内差的多，华界有很多的住的都是窝棚，就是几块木板搭个简易棚子能勉强遮风挡雨，和后世的棚户区那是两个概念的东西。
次日，秦志成提前约了张明哲，在郊区警备区的靶场，给张明哲展示新武器布朗德m1927型81㎜迫击炮。
靶场里，张明哲还带着一位，据介绍是一名迫击炮炮兵营长。
随着张环操作81㎜迫击炮组装的时候，秦志成指着炮介绍着说道：“全称是朗德m1927型迫击炮，高卢今年的最新装备，口径为81㎜，火炮高低射界+45度~+85度，方向射界9度~13.4度，炮口初速大约208米每秒，最快射速每分钟20~30发，常规炮弹最大射程为3120米，
“全炮携行状态可以拆卸为3大部分，炮身重21.5公斤，底座重23公斤，炮架重23公斤，三名土兵就可以完成背负行军。”
而后随着“发射”的命令下达，张环操放入炮弹，随着“砰”的一声炮弹发射出去，随之标靶位置尘土西溅，正中远处三公里外的靶心。
“轰”的雷鸣般的爆炸声音传来。
秦志成的像在炫耀自己心爱玩意一般的开口说道：“我这个炮还行吧，比你们装备的英斯托克斯式迫击炮和仿制型号强多了，射程翻倍。”
张明哲口道：“炮是不错，不过依我看您这位兄弟也是玩炮老手啊。”
“熟练了谁来都一样，主要是炮好用。”
哈哈哈，秦志成和张明哲两人对视一笑，而旁边的另一位己经见异思迁的查看起了迫击炮，对着张环嘀嘀咕咕的问东问西……
秦志成看着这一幕开口道：“老哥你再让人试试看，若是要的话每门炮售价最低最低是3000大洋，炮弹20大洋一发。”
“没问题，让他在这儿试试，有结果好了给宋先生和上峰汇报，我们哥俩先去办公室，有两件事和老弟你说。”
回到办公室，两人相对而坐，张明哲递了根烟过来故作高深地开口说道：“听说你招了几十号人正在乡下进行军事化训练？”
“什么军事化训练，他们也就是教个用枪的事儿没那么严重吧，毕竟这年头地主还有点看家护院的随从马弁，我这做生意的也得弄点人防着别人黑吃黑不是？”
张明哲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忽然哈哈一笑道：“既然老弟你说是看家护院，那我也就当看家护院的上报，但是人数你控制着不能超过二百，这也是上边的意思，多了不好说。”
秦志成也没当回事，反正他也没打算在这儿往几千人的招，无所谓的说道：“我都没想过往二百的招，就这在华界也就是过渡，随后就去租界了，只不过是这租界那一堆的规矩，那群生瓜蛋子们总得教教不是吗？”
张明哲笑了笑，弹了弹烟灰，“成，租界里面的事儿就没人管了，以你和洋人的关系肯定没事儿，只要华界不超过200我会替你搞定。”
秦志成掏出新的图册，配合着两份请柬递了过去开口道：“己经确定这个28号我的商贸公司和奇货居开业，到时候还请张处长过来给兄弟我撑个门面。”
“另外这是我现在的图册，新增了不少的产品，比如毛瑟c96手枪有了改进型，6/10/20发固定弹舱供弹和10/20发可拆卸弹匣供弹的长/中/短枪管版本都能提供，各式撸子也有，你以后采购也多个选择不是。”
张明哲满口答应的说道：“没问题，到时候我一定道，册子我先留着看看，定好要什么东西之后我一起下订单。”
……
秦志成这两天像极了结婚想着大收份子钱的人，西北军的何文渊、亨利洋行的乔治、花期银行以及来拜访过的人都安排人送了份请柬。
就连杜康，秦志成也给送了份请柬过去。
来你能空手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