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兄回头看到两人落后了一截,“你们两个在怎么走的这么慢啊,快点。”
李木两人听后,快步赶上。
“前边就是紫玉居了,紫玉姑娘可是紫玉居的头牌,多少人都想一亲芳泽,其中包括不少王公贵族子侄,可紫玉姑娘全都不假辞色,就对李啸天另眼相待。”
“真叫人羡慕啊!”
李木听后问道:“兵部尚书之子?”
紫玉居阁楼上,身高中等、体格健硕、模样清秀的李啸天正在和几名朋友把酒言,旁边还有几名清倌人陪伴在侧端茶倒水,李啸天的旁边正是紫玉姑娘。
李啸天无意往阁楼下一瞥,看到闻人后,站起身笑着招呼道:“闻人,站在下面干什么,怎么是又没钱了,没钱了跟我说啊,咱俩谁跟谁啊,你找我借钱我还能不借给你吗。”说完大笑几声。
三师兄抬头看去,“李啸天,你小子皮又痒了是吧,上回还没给你松够是吧?”
李啸天听后一拍栏杆怒道:“哼,上回你不过侥幸胜我半招,有本事在来试试,看看谁的拳头硬。”
三师兄嘿嘿一笑,“唉,也不知道是谁被抬回去的,我可是走着回去的。”
李啸天听后怒火更盛当即就要跳下去,同行之人见状急忙拉住,紫玉姑娘也在旁边好言相劝,李啸天的怒火才稍稍压了下来。
三师兄看到后更起劲了,“来啊,有本事你就下来啊,不会是不敢了吧。”
李木与单淳于见状急忙拉着三师兄往外走,李啸天的注意力一直在三师兄身上,没有注意旁边人,看清李木的相貌后,李啸天呆愣了一瞬。
猛地发力挣开束缚,跳下阁楼,向众人走去,还在叫嚣的三师兄见状,也是挣脱李木与单淳于的束缚,朝李啸天走去。
“好好好,李啸天你我就在这潜龙河上在大战三百回合。”
李啸天没看三师兄一眼径直走到李木身边,盯着李木看,“真是像啊,太像了。”
李木被李啸天的眼神看的有点发毛,随后一拱手道:“在下李木,不知兄台有何贵干?”
李啸天回过神来,发现这么看一个男人有点不好,微笑的说道:“在下李啸天,刚才多有失礼还望见谅。”
“只是兄台长的着实像我一个故人。”
李木疑惑的看着他,说道:“我自小在北地边境一小镇长大,在这之前从来没有离开过小镇。”
李啸天听后眼睛一亮说道:“你就是那个传的沸沸扬扬的剑阁首徒?”
李木笑着摇摇头,“不是,起码现在还不是。”
李啸天拱手道:“今日之事是在下唐突了,他日定然登门拜访。”
李木点点头,随即和单淳于拉着还在喋喋不休的三师兄向别处走去。
李啸天目送几人离开,转身向同行之人说道:“我突然有点急事,诸位失陪了。”
说完快步走向马匹停放处,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几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李啸天骑马极速的来到内城李府,一进院门就大声叫道:“爹、爹。”
在书房读书的兵部尚书李怀瑾听到声音后,揉了揉眉心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看着自已这个糟心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大呼小叫的干什么,你爹我还没死呢。”
说完转身进入书房,坐在书桌后,端起茶盏喝了口茶。
李啸天跟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壶嘴就往肚子里灌。
李怀瑾看后说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注意下自已的行为,不要这么粗鄙,平时多看看书,陶冶一下自已的情操。”
李啸天把茶壶放下说道:“读书有什么用,拳头硬才是硬道理。”
李怀瑾揉揉眉心,“读书要是没用,你爹这个兵部尚书是怎么来的,你以为光凭能打就行了。”
“这世上这么多能打的人,为什么偏偏你爹就是兵部尚书呢?”
李啸天反驳道:“都督府的四位都督不都是靠的能打吗?”
“况且人家和你同样是二品。”
李怀瑾恨铁不成钢的说:“那能一样吗?同样是二品也分高低的,就拿军方来说,除了大都督我就是老二,你问问他们四个谁有意见。”
“他们在边疆和将士们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不全都得仰仗我给他们解决。”
李啸天不屑的道:“说白了你不就是管后勤的吗,将来就算是给我兵部尚书的位置,我也不会坐的,我将来可是要成为四方都督镇守边疆,去前线杀敌的。”
李怀瑾站起身捏紧拳头,走到李啸天身前。
李啸天见状大叫:“爹,你干嘛。”
随即李怀瑾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臭小子,敢这么跟你爹说话。”李啸天的惨叫声传遍了大半个李府。
片刻后,李怀瑾收手,长舒一口气,整理衣衫回到书桌后的椅子上,端起茶盏喝了 口茶,说道。
“说吧,找我什么事。”
李啸天被打的鼻青脸肿,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爹,我二叔有没有别人不知道的子嗣?”
李怀瑾皱皱眉问道:“你小子到底想说什么?”
“哎呀,就是我二叔有没有私生子?”
李怀瑾听后眼一瞪,站起身来,“你小子,敢这么编排你二叔,皮又痒了。”
李啸天被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今天在街上看了个跟我二叔长的极为相似之人,年纪看起来也就十七八的样子。”
李怀瑾听后愣了一下,尘封的记忆涌现出来,若是那孩子,现在也应该十七了吧,是巧合吗?
随即问李啸天,“还有什么信息没有。”
“他就是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个剑阁首徒。”
“他说他从小在北地边境一小镇长大,在这之前从来没有离开过小镇。”
“他在京都?”
李啸天点点头,李怀瑾在问具体在哪时,李啸天支支吾吾的不敢说了。
李怀瑾气的一掌把桌子拍成齑粉,李啸天见状才支支吾吾的说出了长乐坊。
李怀瑾听后眼一瞪,“你小子还敢去长乐坊,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抓起李啸天便朝长乐坊飞去,李啸天大叫道:“爹,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他不会真的是我二叔的私生子吧?”
“闭嘴。”李怀瑾一声大吼,吓的李啸天不敢在吱声了,自从他爹坐上兵部尚书之位后,他还有见过自已爹有过这般神情了。
那人究竟是谁,一道灵光在李啸天脑海闪过,难道是,不会吧,李啸天咽了口唾沫。
京都是禁飞的,京都护卫看到有人违反禁令后,正要上前拦截,看到来人是李怀瑾后,纷纷让行,开玩笑这谁敢拦。
“李大人手上提的那是谁啊?”
“这你都不认识,那是李大公子,你刚刚被调入京都还不熟悉,这李大公子可是个风云人物。”
“被自已老子半夜在青楼花魁床上提溜出来光着屁股游街的人,这位爷可是京都独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