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忘了,上个月您在京都会所为您的幺女办的十八岁礼。”
贺饮月礼正巧碰上了二模,她挺期待爸爸给自已过这个盛大的生日,但又不得不去参加考试。
爱女如命的贺邵渊直接对女儿说什么也比不上考试重要。
贺饮月只是错过了一次模拟考而已,但她收获了一场特别难忘的生日宴。
并且是人生中仅此一次的十八岁生日宴。
贺京州轻掀眼皮,瞧了眼贺新临,漫不经心地道,“我和夕夕也是高中互通心意的,如今结婚恩爱,不是挺好的吗,您放一百八十个心就行。”
这话贺邵渊听没听进去,贺京州不知道,反正贺新临是听进去了。
他激动得张牙舞爪,“贺京州!!你说什么胡话呢!你的意思是在说夕夕高中时就喜欢你吗?你别自欺欺人了!夕夕高中时只是喜欢你的钱!你别自我感觉良好了!”
贺京州神情悠闲地瞧着贺新临,嗓音慢悠悠地,“你比我还了解我太太吗?”
杀人诛心!!
贺新临现在很想一拳揍飞贺京州。
贺京州见贺新临已经默默地攥紧了拳头,故意撩惹他,“你揍了我,只会让我老婆更心疼我。”
一旁的贺邵渊:“???”
这是什么情况啊??
贺邵渊对亲生的贺京州都不关心,更不要说对情敌生下的贺新临有多么关心了。
他现在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贺京州和贺新临这是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孩啊。
而他的好大儿贺京州以绝对优势碾压了情敌的儿子!!
不愧是他的儿子,在这抢媳妇儿这方面根本不会输!
贺邵渊心里乐翻了,甚至很想缺德地冲到宋容肃墓前,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他赢了宋容肃,他的好大儿也赢了宋容肃的儿子!
这种好消息值得他放三天三夜的鞭炮。
楼上的林夕和贺饮月在聊天,周菁曼正巧端着水果进去。
贺饮月给林夕看crush的照片,脸上满是少女的娇羞。
林夕一眼看出了贺饮月crush的长相与宋容肃是一种类型的。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贺邵渊对此会这么激动了。
最爱的女儿喜欢的人的长相和他的情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这搁谁,谁不爆炸。
周菁曼对女儿crush非常满意,并且是一百八十个满意,“长得多精神啊,比你爸你哥好看太多了!”
贺邵渊肯定是嫉妒人家小伙子年轻才闹这么一出的。
他那小肚鸡肠子,她最了解了。
就在周菁曼准备零帧起手开始吐槽贺邵渊时,贺邵渊本人就这么水灵灵地站在了贺饮月房间门口,他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眼里只有媳妇儿,“曼曼——”
周菁曼只当没听到,继续和林夕、贺饮月聊天。
顶级舔狗·贺邵渊对此早已习惯,他唇边浮现几分笑意,林夕注意到了他的微表情变化。
脑子里一时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贺京州。
不愧是亲父子,细微表情变化竟然如此相像。
贺邵渊嗓音淡淡地道,“曼曼,你的衣帽间上新的一批新品。”
周菁曼眼睛一亮,急不可耐跑向衣帽间。
整个顶层都是周菁曼的衣帽间。
足以见得贺邵渊的舔狗功底是多么强大。
有的时候林夕会想,只要爸妈相爱,哪怕没那么爱自已也行。
…
贺京州和林夕连夜又回去了。
贺新临看着贺京州揽着林夕的腰,两眼嫉妒得冒火光。
“你来回折腾夕夕,你根本不是真的爱她!”
男大贺新临身上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难以消磨掉的幼稚气,言行举止都像是个小孩儿。
贺京州看向林夕的眼眸格外缱绻暧昧,嗓音别有深意,“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管的着吗?”
另一边,周菁曼在衣帽间拎着新款包包照镜子,美滋滋地哼着小曲儿。
一旁的贺邵渊满眼温柔地看着自已的妻子。
周菁曼已经年过四十了,但看起来像是二十几岁的样子,永远那么年轻漂亮。
上次他和周菁曼去港岛参加金融会议,差点被认作为父女。
不过他一点也没恼,甚至很开心。
这说明他和曼曼之间有夫妻相。
贺邵渊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阿临喜欢林夕。”
周菁曼今天心情好,眉眼带笑地道,“对啊,我的儿子,我当然什么都知道。”
贺邵渊只是突然想起他的曼曼似乎做过撮合林夕和贺新临的事情。
“那你知道京州也喜欢林夕吗?”
贺邵渊想,她应该不会知道。
但周菁曼的回答却出乎贺邵渊的预料,“阿临喜欢的人,我自然要调查清楚还有没有其他人喜欢,这样才能为阿临铺好路。”
只要有贺新临在的前提下,贺京州就属于其他人这一类。
…
刚到别墅,一阵邪风袭来,树梢沙沙作响,林夕怕得紧紧抱住贺京州。
狂风呼啸,宛若烈马奔腾,颇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
林夕总感觉下一秒就要被龙卷风卷跑了。
贺京州顺势将老婆宝宝抱在怀里,走进别墅里,吊儿郎当地调侃道,“夕夕,你对我真得很饥渴。”
“……”
来人啊,把这个自恋狂叉出去!!
林夕挺怕狂风的,尤其是狂风如同飞沙走石一般,凶狠地嘶吼,像是要将整个人世间生吞活剥了。
她下意识地钻到贺京州怀里,寻求他的保护。
“贺州州,你懂不懂浪漫,万一下一秒灾难降临,和心爱之人死在一起,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闻言,贺京州脑子里噼里啪啦地炸开了五彩缤纷的烟花。
林夕这人也真是的,随时随地都要抓住机会向他来一场盛大的告白,这得多羞人啊。
他知道他自已是个迷人的美男子,林夕对他的爱意也太狂热了吧,真是让人难以招架。
唉,这个美丽的苦恼啊。
贺京州眼眸亮晶晶,顺势将亲爱的贺太太抱上床,低磁的嗓音里带着酥麻撩人的性感,“林夕,你倒也不必这么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