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州闷笑两声,笑得胸腔震动,潋滟的眸光深邃,翻涌着情愫,“那为了报答你,我给你生个闺女,怎么样?”
他这话说得半真半假的,林夕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迟疑了好半晌,拧着贺京州的耳朵,假装凶巴巴地道,“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
贺京州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情到深处,不由得动容,“夕夕,我好想好想和你过一辈子。”
他很怕林夕不想。
但没关系,林夕不想也得想。
结婚后的每一个晚上,贺京州都不由自主地暗爽他这闪婚真是闪对了。
对林夕,就得用先婚后爱这一招。
突然有一个千亿帅气霸总对你说,我想和你过一辈子。
这很难不心动啊。
贺京州这一通操作那和财神爷告白没什么区别啊!
林夕心底泛起沁人心脾的甜。
…
「清心咒」
「急急如律令」
这让林夕格外焦灼。
贺京州虽然很想,但还是特别听老婆话,乖乖地把手移开了,顺势放在老婆腰上。
他轻声询问,“疼吗?”
情浓缠绵之际,他总是手上没个轻重。
林夕不语,只是一味地摇头。
她埋在贺京州胸口里,半晌不说话,贺京州都要担心她要闷死了。
贺京州轻轻地拍了拍女王大人的的背,轻声道,“记得告诉我。”
林夕心头泛起异样的情绪。
贺州州这服务态度和服务意识真是绝了。
不去当nm简直太可惜了。
这天生就是这块的料啊!
简直就是天生京州必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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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条无意秀出素冠荷鼎的微博爆火后,来找林夕合作的广告商金主妈妈越来越多了。
林夕一整个挑花眼了,每一个产品都好好看,好漂亮。
挑来挑去,林夕挑中了一个最含蓄内敛且也是最漂亮的。
快递邮寄到家的时候,正巧是休息日。
林夕买的快递特别多,拆之前没想到会是快乐玩具,就这么在贺京州的注视下拆开了。
贺京州天真的眼眸里满是无辜的纯澈,“这花还挺可爱呢。”
林夕心底早就心虚得掀起乱七八糟的兵荒马乱。
这也太突然了啊。
她该怎么向贺京州解释呢。
这东西,她肯定要亲自试一试的。
贺京州默默地收起林夕拆下的塑料纸盒子,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手,继续洗林夕换下来的内衣。
林夕连忙止住他,“这个不用洗,我自已来。”
她挡在贺京州面前,不让他碰自已的贴身衣物。
虽说两个人亲密无间,但一想到贺京州亲手给她洗贴身衣物,林夕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
就……好难为情啊。
贺京州偏偏有颗要为老婆亲自洗贴身衣物的心。
“这件衣服已经放了三天了。”
“……”
林夕哽住了。
她原来这么懒吗?
紧紧反思了一秒,林夕就强势出击,“我放一辈子,也不用你管。”
五好丈夫·贺京州:“我是你丈夫,有责任为你洗一辈子的衣服。”
然后贺京州一把将林夕扯进怀里,顺势把人赶出了浴室。
等林夕再想阻止,贺京州已经上手了。
林夕轻轻叹了一口气,算了,他愿意当保姆就让他当去吧。
贺京州都没觉得有什么,她又有什么可害臊的呢。
贺京州洗完林夕的贴身衣物,美滋滋地挂在阳台上,像是在欣赏战利品一样,围着那件衣服看了一圈。
这行为多少有点变态了。
这让林夕脑海里控制不住闪过贺京州将这衣服放在他鼻息间的场景。
与这画面伴随的是男人餍足的深叹。
林夕耳羞面红,忍不住说,“一件破衣服有什么好看的!”
都把她给看恒温了。
贺公主撩人的方式可真是千奇百怪。
被林夕这么一说,贺京州原本红润的耳尖红得更透了,像是煮熟的烂番茄。
见他耳朵红透了,林夕哭笑不得。
这个时候想起来害羞了?
晚了!
贺京州垂眸看着林夕,眼神里透露着几分邀功的意味,“我用了香香的洗衣液。”
“……”
看着贺京州那充满纯爱的眼神,林夕陷入了怀疑和沉思。
他们发展到这个阶段了,就不必玩什么虚无缥缈的纯爱了吧。
林夕脸蛋迅速滚烫起来,眼神躲闪了一瞬,故作镇定,“谢谢你,不过我没有闻衣服的癖好。”
她想要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这个话题实在是太狂野了!
像她这么文静内敛的小女孩不适合这个野蛮的话题。
可贺京州偏偏要和她继续这个狂野的话题。
他勾唇浅笑,“没关系,我有。”
“???”
小哥哥!你在口出什么狂言呢!!
…
晚上睡觉前,林夕拿着快乐小玩具进主卧,正巧贺京州从浴室里走出来,林夕超绝不经意地将快乐东西放床边。
“老公呀,你今晚睡书房,好不好呀?”
贺京州的眸光微动,原本被浴室蒸汽浸润的红透脸色瞬间变得不好了,他微微蹙眉,“不好。”
他这辈子绝对不会给林夕分房睡的机会。
林夕最好是死了这条心吧。
林夕以为贺公主骨子里是有点大男子主义的,觉得男人啊,必须得睡主卧,睡不得书房。
林夕为了钱,决定忍一下下。
“那我去睡书房。”
贺京州的深眸更加晦暗,紧皱着,握住林夕的手腕,带着几分强硬,“凭什么?”
他这个反问把林夕弄懵了。
什么凭什么???
她都要主动去睡书房了,咋还问她凭什么呢??
林夕面露几分不耐烦,贺京州先发制人,“你又要凶我!”
“……”
林夕现在很无辜。
明明她是被凶的那个人。
贺京州像是一只强硬小狗,紧紧扣住林夕的手不放,“林夕,你有没有结婚的自觉性,谁家夫妻分房睡?你再这样,我不给你钱了!”
他抓住林夕的命脉,用林夕最在乎的东西威胁她。
打蛇打七寸。
林夕的七寸就是钱。
有的时候,还是不要把软肋暴露给别人。
林夕感觉自已像是任由贺大少爷拿捏的小鱼仔。
她收敛了几分不耐烦的神色,脸上堆笑,语气也好了不少。
“哎呦,州州,你不要生气嘛,我今天不太方便,看到你我又忍不住焚身,还是分开睡比较安全。”
贺京州对林夕的生理期了如指掌,“还有一周呢,你如果想,我用别的方式帮你。”
他们彼此一个对视,林夕就清楚地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林夕脸蛋猛得一热。
这死小子说话可真是口无遮拦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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