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州这小东西到底是谁发明的呀。
咋就这么好玩呢。
看到贺京州脆弱敏感,她很没道德地内心暗爽。
娇娇老婆,你的痛苦,我都为你解决!
贺京州重重地吮了她一口,像是在不满林夕叫他老婆。
林夕坏心眼的调戏他,“贺州州,哭一个,我就亲你一下。”
贺京州眼眸瞪了她一眼,暗含几分脆弱与委屈,像是在说,女人你好坏好坏!
林夕顺势捏了捏他的脸,戏谑道,“贺州州,我是个嫌贫爱富的坏女人,你可要小心点哦。”
贺京州看向林夕的眼神永远是格外温柔缱绻,充满着无尽的爱意和深情。
他亲吻着林夕的手,“这是好的品德,你是聪明人。”
林夕一怔。
贺京州别太爱她!
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性感,“傻子才会喜欢过穷日子呢。”
他话音落,林夕看着他的眼眸一亮。
贺京州莫非不是哲学家!
说得太他爸的对了!!
林夕纤细藕臂圈住贺京州的脖颈,贺京州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林夕其实不太懂贺京州为什么这么容易脸红,不就是抱了一下吗。
咋还像个纯情大男孩一样呢。
他俩之间的关系貌似也不纯情吧。
借机,林夕准备贺京州进行一个特别容易产生分歧的话题。
林夕先是调戏了下贺京州,让贺京州的嘴角比AK还难压,而后就这么无缝衔接地开启了这个极其敏感的话题。
“如果哪天,你破产了,我润了,你会怎么样?”
贺京州嗓音极其温柔地看向林夕,目光灼灼,仿佛说着说不尽的万千深情,“夕夕,你不会的。”
如果他哪天真得落魄了,林夕绝对不会弃他于不顾的。
他的夕夕本身就是很好很好的人呀。
贺京州知道林夕爱钱,但她从来不是毫无下限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他的夕夕是个君子。
无论男女都是要爱一个本身就很好的人。
林夕在她眼里,就是最好的,无论哪一方面。
林夕设想过贺京州的所有回答。
——夕夕,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破产的。
——林夕,我破产了,你也跑不了。
但从来没想到贺京州会这么说。
竟然真得这么相信她。
说实话,林夕都不敢对自已这么有信心。
她不会成为一个道德低劣的人,但也不想让自已成为一个圣母。
如果哪天贺京州真得破产了,她不会立马卷铺盖走人,但是否留下来继续陪着贺京州过苦日子,就要看贺京州的表现了。
贺京州总能出其不意地给她意想不到的惊喜与感动。
而且这种惊喜和感动是她用言语无法形容出来的。
林夕换了个话题,“那我骗你的钱和出轨 你能接受哪个?”
听到这里,贺京州微微皱眉,“为什么要这么说你自已,你不是那样的人啊。”
他嗓音里有点生气的意味。
林夕笑得没心没肺,“我说的是假设呀。”
贺京州:“我不喜欢把这种难听的假设安在你身上。”
林夕在贺京州面前很擅长满嘴跑火车 诸如此类的假设,她总是乐此不疲地放在贺京州身上。
譬如深夜里,
即便是在这个时候,林夕都不忘去控诉贺京州,“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出轨了!!”
大家都是一样的新手村小白,咋就和京州懂得这么多呢!
她才不信贺京州是那种博览群书的好学生,这个结论说出去,不得笑掉大牙啊!
贺京州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林夕会问出这个问题。
林夕不应该为他感到自豪吗!
他不应该是林夕的骄傲吗!
这事整得怎么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呢。
贺京州一时间愣住了,这副模样落在林夕眼里那就是被戳穿了,心虚得说不出来话了。
林夕的性子风风火火,一点也不含糊,“起开!!”
贺京州委屈得有点想掉眼泪了。
他也不是什么泪失禁体质,咋就在林夕面前这么轻易地就切换了小娇妻模式呢。
贺京州耐着性子,自证清白,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
见贺京州额头青筋暴起,铺满了汗珠,林夕暂且信了。
……
她顺势靠在了贺京州怀里。
林夕有气无力地捶了一下贺京州的胸口,“都怪你。”
「清心咒/省略一段」
与此同时,抱紧了林夕。
“……”
林夕脸蛋红炸了,像是熟烂的番茄。
臭流氓啊——!!
林夕这个人吧,越挫越勇,她不信她做不到。
…
林夕骂贺京州骂得嗓子都哑了。
贺京州将水渡给林夕,林夕百般抗拒,抬起脚就是踹,“贺京州——!!”
贺京州道貌岸然地端起水杯递给她,蔫坏地道,“真是不识好人心。”
林夕瞪他,贺京州这才老实了点。
贺京州抓住林夕的手,“看看老公健身的成果。”
说着,便开始展示自已的身体。
林夕就好像是个镜子一样,贺京州疯狂展示并讲解自已的完美身材,每一个字眼里都带着臭屁自恋。
贺京州有的时候很像个小孩儿,热衷于得到她的夸赞。
有的时候很“大男子主义”,总是觉得我是个男人,我要扛下一切,我要保护好我媳妇儿。
林夕现在莫名越来越喜欢贺京州。
这种喜欢似乎浓烈地已经变成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