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二胖,告诉你多少次,遇事要沉稳,怎么一直还是这副德性?”
齐爷对二胖呵斥了一声,二胖才闭上嘴。
“这事对我们来说,的确过于简单;既然你来了,又有求于我们,我们这些做买卖的总不能见着生意不做,你说对吧?”
“齐爷说得对。”
华铭凯赶紧拍了句马屁。
“你要知道,你进门交的三万只是敲门砖,接下来的价格,最低都是十万起步,所以,不管你所求之事小到何种程度,依然是十万,明白吗?”
“明,明白。”
华铭凯内心苦笑不已,还以为三万之后,再付个一两万就完事了,没想到这么贵,若是不付,估计自已肯定走不出这间屋子。
“是不是我再支付十万,你们就能将何以晨赶出云海市?”
“我们办事,你放心。”
“那你们在收到钱之后,一般需要多久时间来处理?”
“快则两三天,慢则一个月左右,这要看你说的这个人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背景了。”
“背景?他没有什么背景,就是个小瘪三。”华铭凯说道。
“是不是小瘪三不是你说了算,需要我们调查之后才算,若是此人的身份与你所说不符,那就需要你另外加钱,否则此事就此揭过,钱也不会退,明白吗?”
“齐爷,我明白。”
“那好,先付钱,再留下电话号码,然后离开等我们的消息。”
齐爷微笑地看着华铭凯。
华铭凯再次掏出手机,支付了十万块后,留下了一张名片,由二胖带着离开。
齐爷拿起华铭凯留下的名片看了看。
“花棋集团可是世界五百强的企业,他们派驻在云海市的业务经理就这副德性?这种胆量?呵呵~”
接着对旁边的人说道。
“等下告诉二胖,让他着手安排一下,开始调查夏梓涵的前夫,将调查后的资料拿给我看过,我没有同意之前先别动手。”
“好的,齐爷。”
“都下去吧,让我休息会儿。”
齐爷挥了挥手,众人随即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何以晨在楼下角落处等了快一个小时,华铭凯才从兴和楼走了出来。
“这小子跑到兴和楼这种地方,估计没憋什么好屁,难道是花钱买凶?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被他盯上了。”何以晨喃喃自语道。
华铭凯在车上坐了半个多小时,才平复了紧张的心情,然后开车离开。
“铃铃……”
此时,何以晨的手机响了起来。
“亲爱的,你还在陪你前妻吃饭呢?”
手机里传来关晓荷好听的声音,何以晨听出了一丝醋意。
“早吃完了,我现在在兴和楼附近。”
“兴和楼?你在那里做什么?那地方最好少去。”
“你猜我刚刚遇见了谁?”
“谁呀?神神秘秘的。”
“华铭凯,他去了兴和楼,一个小时才出来,估计这小子没憋什么好屁。”
“他看见你了吗?”
“我无意中看见的,他没见着我,我回来再说吧。”
“嗯,开车注意安全。”
此时何以晨酒已经醒了,快步走回璞丽酒店停车场,开车直奔花棋集团而去。
一路上,何以晨给杜家豪打了个电话。
“老何,找我啥事?”
“那个兴和楼你知道吧?”
“知道,咋了?你不会跟兴和楼扯上关系了吗?我跟你说,那里迟到会被一锅端,目前警方这边只是证据不足,所以暂时没有出警而已,但他们已经被盯上了。”
“我只是说了个兴和楼,你跟我说这么多干嘛?”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我就是问一下兴和楼到底涉及一些什么行业?”
“他们除了正当生意不做,不正当的生意都做,但每次都因证据不足,被抓之人关上个二十四小时后就释放了。”
“好吧。”
“你真没事?”
“真没事,就是正好路过这里,看到了就给你打个电话询问一下而已。”
“你还真是闲得没事干,不跟你说了,我正忙着呢。”
杜家豪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忙吧。”
何以晨回到花棋集团后,来到关晓荷的办公室前,敲了敲门。
“请进。”
里面传来关晓荷的声音,何以晨推门走了进去。
“老公,你回来了?”
“回来了,有凉水没,喝了点酒,渴死我了。”
“别喝凉的,我这里有一杯温水,你喝不?”
何以晨来到关晓荷办公桌旁,端起她的杯子就喝了起来。
何以晨的动作让关晓荷心中一暖,满脸微笑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并不避讳用自已的杯子,证明自已在他心中已经有了一定的分量,甚至是已经完全取代了夏梓涵的位置。
何以晨喝完放下杯子。
“你笑啥?”
“没事,就喜欢这样静静地看着你。”
关晓荷笑嘻嘻地回答道。
“以后你每天都能见着,还在意这会儿?”
“那可不,多看一会儿都是赚的。”
“别人都说秀色可餐,我一个大男人,让你这么盯着看,我多难为情。”
“咋地,被我这么一大美女盯着看,你还不乐意了,别人想让我盯着看我还不乐意呢。”
关晓荷妩媚地白了何以晨一眼。
“是,你关大美女我忒稀罕了,你看吧,看吧,多看看。”
何以晨坐到了沙发上,关晓荷也凑了过来,坐在他边上。
“你先说看见华铭凯到兴和楼待了一个小时?”
“是啊,不知道这小子想干嘛。”
“你说会不会是针对你的?”
“为什么这么说?”
何以晨疑惑地问道。
“直觉,女人的直觉一般都很准,你不知道吗?”
“却~”
“这些日子他老是在我面前打你小报告,而在你离开夏梓涵之后,夏梓涵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从那以后也不怎么待见华铭凯了,现在你回来之后,夏梓涵就更不怎么见他了,所以我想,他很有可能是请人对付你的,你最近最好小心一些。”
关晓荷分析道。
何以晨点了点头。
“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他最好不是针对我,否则我不介意让他脱一层皮。”
何以晨眼中寒光一闪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