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烁打了一圈电话之后才颓然地发现了一个问题:
除了加钱之外没有缩短专利申请的捷径,而且并不是所有国家通过加钱就能提前拿到专利证书。
其实现在申请专利的费用不高,就算重点国家办加急也就一共12万多美金,就可以弄下来50个主要国家的专利权。
所以古烁就让梁文轩去找那些专利代理的公司办理了加急。
除了专利,古烁脑海里也一直为商标图案犯难,不是想不出,而是能‘想’出来的太多了。
而其中心心念念的就是对钩商标,不过他觉着大概率耐克公司应该已经成立,纯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
所以除了特步叉的商标图案,索性又画了个耐克的实心勾上面是粗体的ANTA字样,实心勾里填充各种主色调。
加上排列组合搞了好几款类似的设计交给梁文轩,让他帮着进行国际申请,重点是米国那边的注册。
耐克现在还是空心标志,古烁也就想试试能不能偷‘鸡’,偷到了最好,没偷到就试试能不能拿下些股份。
现阶段,耐克还只是个‘小弟弟’,绝对值得投资。
忙活完后,就去找憨子看看他今天的发声练习有没有进步。
下到一楼客厅,憨子这会儿的教练换成了黄梓琪。
“不对不对,看我口型,磊——吼!”
憨子学的很认真“了——喝!”
不过发音并不准,还得多练习才行。
古烁刚下楼,憨子就看了过来
“今天感觉怎么样?嗓子还发痒吗?”
憨子摇摇头费力的说:“不,痒。”
古烁高兴的打了个响指说:“好,这两个字发音很正。”
憨子从小跟秦省长大,耳濡目染之下,秦话接受的还是最快。
“琪姐,你让憨子也歇一会,他这一早上还没停过嘴呢!
不过,今天好像不是星期天,你怎么没去上班?”
古烁跟黄梓琪打了个招呼说道。
自从天开始热了之后,黄梓琪几乎每天下班都来蹭冷气。
星期天休息的时候更是赖在这里,而跟屁虫徐阳也准时来报到。
黄梓琪撅了噘嘴,满脸失落的靠到小羊皮的沙发上说道:
“姐姐失业了!彻底放大假喇!”
古烁走到茶几前给憨子水杯里续了点热水,医生说他的嗓子暂时不能受各种刺激。
水杯递给憨子后才扭头问黄梓琪道:“老板炒你鱿鱼还是你炒老板鱿鱼了?”
黄梓琪摇摇头说:“现在全世界经济都不景气喇,公司的海外订单基本接不到了,所以需要裁员过难关。
我算是好的喇,到第三批才被裁撤的,我估计厂子马上就要黄了!”
古烁心道:第一次石油危机带来的影响果然巨大,黄梓琪工作的那家公司是个玩具厂,自已是不是抄个底搞个玩具公司先练练手?
可以先问问,要是价格不高的话倒是可以搞搞,反正自已早就计划过布局这个行业,顶多早晚的事。
所以问道:“琪姐你是做财务的吧?你们公司的底细应该挺清楚吧?”
黄梓琪白了古烁一眼道:“你打听那些事干什么呀?
没看小雪都去上学了,你也赶紧找个学校去上学呀,我跟你说在香港你没有文凭很难找到工作,你……”
古烁赶紧打断道:“你就别操心我了,学校我已经联系好了9月份开学。”
然后用手指了指憨子道:“我哥打算收购个玩具公司,听你刚才的意思你公司怕是有点坚持不住了吧?这不正好吗!”
黄梓琪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吃惊的看着憨子道:
“冇搞错?你要收购玩具公司?很多钱的?”
憨子装着咳嗽了两声看向古烁,然后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黄梓琪伸出三根手指怼到憨子眼前,提高音量说:“至少500万港纸,你确定?”
憨子又瞟了一眼古烁,重重的点点头嗯了一声。
黄梓琪本来就是做会计的,对公司的资产还是很清楚,很快就给憨子列了一份大体的资产清单。
之所以这么积极,主要原因是他发现古烁他们家似乎真的很有钱。
古烁拿着清单意义查看之后发现,似乎最值钱的也就一块2英亩合计8千多平方米的工业地皮,剩下的似乎并不怎么值钱。
而且听黄梓琪说这块地还被分割成了三块,另外两块租给了一个箱包公司和一个外贸公司。
听到居然还有个箱包公司古烁就更动心了,正好能一起给办了。
拿着黄梓琪给的清单,去外面叫上正给柳诗雯教开车的程爱家直接就去了汇丰银行找梁文轩。
……
时间流转光阴似箭,转眼间就到了古烁开学的日子,元朗商会中学被道爷带着去办了入学手续。
古烁的香港户籍信息年龄一栏里赫然已经15岁了,没错办身份证的时候古烁改了年龄。其实真实年龄12,虚岁13,跟这些新同学算是同龄。
只不过古烁有太多的事情要办,根本就没心思在学堂上课,年龄搞大点纯粹是为早点走上社会打的伏笔。
好在办了手续拿到新书之后就可以直接回家,每年参加一次摸底考试和一次升学考试就可以了。
这是古烁拉着道爷求着霍先生给自已找的能提供特殊待遇的学校。
霍先生答应的很爽快,唯一的条件就是两次考试不能低于全年级的平均分。
如果低于一次,要么去学校上课要么留级。
回家的半道上古烁决定去汇丰银行找一趟梁文轩,收购玩具厂和箱包厂的任务交给他已经快三个月了居然还没搞定。
“这是我筛选的一些公司资料,你们先看看。
不过我的意见是在等等,毕竟现在股市和地产还在下行,我建议等到年底再出手,这样收购费用还会低很多。
而且年底公司收购之后再进行一系列的整合添置机器,差不多专利权审查比较快的国家陆续就能发放下来,正好两不耽搁。”
梁文轩的办公室里,他拿了一沓资料递给道爷,毕竟从卖相上看起来道爷更像是话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