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勇脑袋上斜缠着绷带,一只眼睛也被绷带遮挡半拉,视线略受影响,并没看到藏在拐角处的陈子昂。
“彪哥,你不用过来了,我要亲自弄死你送来的那小兔崽子。”
胡勇边走边打电话:“他只是抽了你耳光,却他妈咬掉了我一只耳朵,我今天非要让他尝尝满清十大酷刑不可!”
电话还未挂断,胡勇便走到了拐角处,其对话被陈子昂听的清清楚楚。
陈子昂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突然从角落窜出,举着板砖高高跃起,照着胡勇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这一下砸的极狠,只听‘咔嚓’一声巨响,陈子昂手中的板砖瞬间四分五裂。
胡勇闷哼一声,一头栽倒在地,直接昏死过去,正在通话中的手机,也脱手摔在了地上。
陈子昂上前捡起手机,只听到手机中传来胡彪的声音:“喂,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不说话了?”
陈子昂对着手机冷冷的开口道:“胡彪,你最好藏起来别让我找到,不然我一定杀了你!”
电话那头的胡彪,听着手机中传来冰冷刺骨的话语,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陈子昂说完,直接挂断电话,将手中胡勇的手机扔在地上,一脚踩了个稀巴烂。
上前摸了摸胡勇的鼻息,发现对方并没有被一板砖砸死,陈子昂这才拽着胡勇的衣领,将其朝不远处的水泵房拖去。
鸭哥主动上前帮忙,提着胡勇的裤管,和陈子昂将其抬进了水泵房。
“鸭哥,放哨!”
陈子昂面无表情。
鸭哥有求于陈子昂,极为听话的走到水泵房门口,担任其哨兵的角色。
陈子昂本想用冷水将胡勇浇醒,可水泵房中只有水井、水泵和管道,并没有水龙头,一时间找不到冷水。
正在此时,胡勇口袋中却响起了手机铃声,陈子昂有些疑惑,刚刚已经将对方的手机给摔了,难道他有两个手机?
掏出来一看,却发现胡勇口袋中的手机,正是自已的,而来电显示为蔡主任。
陈子昂瞥了一眼地上的胡勇,单手解开裤带,接着按下手机接听键。
电话中传来蔡主任的声音:“陈子昂,你踏马的不想干了是吧?”
“老子打了多少通电话都没人接,死踏马哪了?赶紧滚回公司,加班将这批产品赶出来,总公司要来人视察工作。”
陈子昂边酝酿尿意,边对着手机咆哮道:“蔡老狗,你踏马的,你踏马的,你踏马的!以后不许这么和老子说话,我艹,加尼玛的班!”
陈子昂骂完,直接挂断电话,接着瞄准胡勇的脸庞 ,就是一泡热辣滚烫的黄汤。
胡勇受到刺激,只感觉一股骚味直冲脑门,悠悠的睁开眼睛,瞬间勃然大怒,竟然有人在自已面前炫耀大鸟!
“小兔崽子,不想活了······啊!”
胡勇话未说完,便惨叫一声 ,只因陈子昂一脚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裆部。
“胡彪在哪里?”
陈子昂冷着脸开口问道。
胡勇疼的冷汗直流,蜷缩着身子一言不发,眼神阴冷到了极点,时不时的朝陈子昂瞥来。
陈子昂冷笑一声,环顾四周,在水泵房中捡了根更换下来的铁水管,拿在手中掂了掂,随后一管子砸在了胡勇的膝盖上。
“咔嚓”一声,胡勇的膝盖骨应声碎裂。
“说不说?”
陈子昂依旧面无表情,好像刚才不是自已动的手。
胡勇眼中凶光更甚,咬着牙开口道:“小子,你知道我哥是干什么的吗?识相的话赶紧放了我,不然让你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陈子昂嘴角一扯,再次将手中的铁管子砸了下去。
一会功夫,胡勇两条腿全部被砸的变了形状,一片血肉模糊,骨头都露了出来。
胡勇惨叫连连,陈子昂恍若未闻,只顾抡着铁管子乱砸。
“来人啊,救命啊~”
胡勇眼看陈子昂打红了眼,强忍疼痛,张口大声呼喊。
陈子昂喘着粗气,一管子砸在胡勇嘴巴上,牙齿都打飞了几颗,直接让其当场闭嘴。
门口放哨的鸭哥,看着状若疯魔的陈子昂,眼中浮现一丝畏惧。
这一番敲打,累的陈子昂身子发软,拄着管子大口喘气间,口中竟溢出大量鲜血,呛的陈子昂一阵咳嗽。
陈子昂明白,自已的病情已经到了极其严重的地步。
特别是自已的腿被陆玄机用针灸之法治好后,愈发感觉身体虚弱。
想必陆玄机扎那几针,应是极大的消耗了自已身体能量,用来加速骨折双腿痊愈,才能有这般奇效。
“胡大夫,你在哪里?”
正在此时,外边传来一声呼喊,接着一阵杂乱的脚步由远至近传来。
陈子昂赶紧来到门口,透过门缝朝外看去,只见几名壮硕的男护工,快步朝这边赶来,领头的正是张龙。
“我在······”
水泵房中的胡勇刚开口喊了两个字,便被陈子昂一脚踹在脸上。
接着陈子昂死死捂住胡勇的嘴巴,让其剩余的话没能喊出来。
不多时,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期间还传来张龙的声音:“奇怪,刚看到胡大夫朝这边走来,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另一个护工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胡大夫的哥哥打电话说胡大夫有危险,在咱们精神病院能有什么危险,还能被精神病人绑架不成?”
随着门外的脚步声消失不见,陈子昂松开了捂着胡勇嘴巴的手。
胡勇虽然被打的惨不忍睹,此刻却神情狰狞,对着陈子昂开口道:“小子,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别说你活不成 ,你的家人也会被我哥哥弄死,你信不信?”
陈子昂表情阴冷,捡起扔在地上的水管,淡淡的开口道:“那大家都别活了!”
随后用水管瞄准胡勇的嘴巴,狠狠的戳了下去。
“噗嗤”一声,水管直接从胡勇嘴巴扎进,从后脑冒出来。
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胡勇,陈子昂脸上没有半点波澜,甚至心中还有些疑惑,为什么第一次杀人,不仅没有丝毫恐惧感,反而有些隐约的兴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