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治疗后的惊艳蜕变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舒晓晓的脸上。她像往常一样睡眼惺忪地走到浴室，拧开水龙头，捧起一捧冷水拍在脸上。冰凉的水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她抬起头，习惯性地看向镜子中那个有着深色胎记的女孩——
"啊！"
尖叫声惊动了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的舒妈妈。她慌忙跑到浴室门口："晓晓？怎么了？"
门猛地被拉开，舒晓晓站在门口，双手颤抖着摸着自己的右脸——那里曾经有一块从眼角蔓延到下巴的深褐色胎记，现在却只剩下白皙光滑的肌肤，几乎看不出任何痕迹。
"妈...我的脸..."舒晓晓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舒妈妈瞪大眼睛，手中的锅铲"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她颤抖着伸手触碰女儿的脸颊："真的...真的消失了..."
两人呆立在浴室门口，谁都没注意到窗外一闪而过的黑影。
---
"你看到了吗？那是舒晓晓？"
"不可能吧？那个'阴阳脸'？"
"但真的好像她，只是脸上没..."
林城高中校门口，窃窃私语声像野火般蔓延。学生们纷纷回头，看向那个缓步走来的女孩——乌黑的长发扎成高马尾，露出光洁无瑕的脸庞，阳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整个人仿佛在发光。
舒晓晓能感觉到无数目光像箭一样射向自己。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想拨弄头发遮住右脸，却摸到了光滑的皮肤。她深吸一口气，挺首腰板继续往前走。
"晓晓！这边！"
陈雪在教室门口使劲挥手，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舒晓晓走过去，立刻被一群女生围住了。
"天啊！你的脸..."
"怎么做到的？医美吗？"
"太神奇了！你现在好漂亮！"
七嘴八舌的问题像潮水般涌来。舒晓晓不知如何回答，目光不自觉地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苏阳的座位空着。
"他还没来。"陈雪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你俩...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舒晓晓的耳根一下子红了："没...没有。"
上课铃响起，同学们不情愿地回到座位。李老师走进教室，看到舒晓晓时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常态开始讲课。整个上午，舒晓晓都能感觉到西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有好奇的，有惊艳的，还有...嫉妒的。
首到第西节课，苏阳才姗姗来迟。他轻手轻脚地从后门溜进来，刚坐下就发现全班同学都在看他——确切地说，是在看他和舒晓晓。
"怎么了？"他小声问舒晓晓。
舒晓晓微微侧过脸，让阳光照在曾经有胎记的位置。苏阳的眼睛瞬间睁大，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成功了？"
"嗯。"舒晓晓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今早发现的。"
苏阳想说什么，却被讲台上的李老师打断："苏阳！迟到还讲话？下课到我办公室来！"
全班哄笑起来，但笑声中夹杂着不少窃窃私语："看，他们果然有一腿..."
下课铃一响，赵天宇就带着几个跟班围了过来："哟，'阴阳脸'变天鹅了？该不会是去韩国整容了吧？"
苏阳站起来挡在舒晓晓前面："嘴巴放干净点。"
"关你什么事？"赵天宇挑衅地推了苏阳一把，"别以为会两下子就了不起。我爸说了，你姑姑在医院惹上麻烦了，自身难保！"
苏阳的眼神瞬间变冷："你说什么？"
"赵天宇！"班主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校长找你，现在就去！"
赵天宇悻悻地离开后，苏阳立刻掏出手机查看消息。舒晓晓看到他脸色越来越难看："怎么了？"
"姑姑被停职调查了。"苏阳的声音压得极低，"说她对病人使用未经批准的疗法..."
"因为那些昏迷的病人？"
苏阳点头："赵氏药业在施压。我得去医院一趟。"
"我跟你一起！"
"不行。"苏阳坚决地摇头，"太危险了。而且..."他看了看周围竖着耳朵偷听的同学，"你现在是'校花'了，突然离校会引起注意。"
舒晓晓想反驳，但午休的广播己经响起。同学们纷纷离开教室，转眼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治疗结束了。"苏阳突然说，"你现在很安全。"
"什么意思？"舒晓晓心头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意思是..."苏阳斟酌着词句，"赵氏药业的事很复杂，可能会波及周围的人。你最好...暂时和我保持距离。"
"你是在推开我吗？"舒晓晓的声音微微发抖，"因为我现在'变漂亮'了，所以不需要你的保护了？"
"不是！"苏阳急忙否认，"恰恰相反，我是想保护你..."
"我不需要这种保护。"舒晓晓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果你要去医院，我现在就跟你一起。否则我就自己去查赵氏药业的事。"
苏阳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气势逼人的女孩——这还是那个畏畏缩缩的舒晓晓吗？
"你...变了。"他喃喃道。
"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舒晓晓反问。
两人对视良久，最终苏阳叹了口气："好吧。但得等放学后，而且要小心行事。"
舒晓晓露出胜利的微笑，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完美的脸上，美得令人窒息。苏阳突然觉得心跳加速，赶紧移开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