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林婉奔跑在山谷间撒欢,十分的开心。这几天做法虽然让人讨厌了些,不过却收获满满,哈哈,往前迈了一小步,最基本的沟通是没有问题了。
对山谷中几人,也算有了少量了解,老头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医者,叫裴雲峰,叫老头师父的那位男子叫箫景珩,目测是个大将军,其他不太清楚,抱着自己回来的叫景二,抱着小婴儿回来的景六,都是箫景珩的属下,还有开门的那位叫苏星河,是老头的大徒弟。
既然现成的医者就在眼前,那接着就要开启学医的征程了。这可必须得找老头,经过几天的接触,发现小老头脾气有点古怪,听景二说,他收徒弟很是随心所欲,不看缘份看心情,不看资质看品行,不管怎样,小小目标,一定达成。
傲娇的轻抬下巴,鼻尖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花香,看着眼前各种奇花异草,山峦重叠的景色,眺望远处木屋,炊烟袅袅升起,显得宁静而祥和。此刻林婉内十分满足,既然是小孩子,那就索性尽情地释放天性!好好享受这珍贵奇异的童年时光吧,未来前路渺茫,得一步一步慢慢走。
身处山谷的时光静谧而祥和,不知不觉间,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师父,师父,你等等我,我说的是真的!”跑的气喘吁吁的林婉有气无力的对前方的老头喊道。
“我不信,不要再叫我师父,我说了不收女弟子。”裴雲峰不耐烦的挥着衣袖道。
“您这根本就是性别歧视,藐视女子,您……。“话未说完,脑子里了阵疼痛袭来。
“哎呦, 不收就不收吧,我真的头脑,一阵阵的,可痛了。”林婉以手扶额,身体微微颤抖,急切又认真的解释着。
“一个小孩童,心眼怎那么多,你懂什么叫藐视女子嘛,就瞎胡咧咧,头上伤口都好了一个月了,那里会痛?“裴雲峰一副坚决不信的神情看着她。
“您都没把脉整治,怎么就知道我好了呀,您把把脉嘛,搭把手的事。“林婉强忍着疼痛,奶声奶气的撒着娇,同时伸出手,示意他把脉。
“怎么前面一首没有头痛,这一想认我作师父,就开始头痛呢?又想耍什么幺蛾子??”裴云峰看着眼前笑得灿烂的小家伙,用我一眼便能识破你的表情,贼笑的看了她一眼,说完转身大步走向庭院内。
“您要怎样才信?我是真头痛。“林婉痛得有点忍不下去,又很是无奈,对着裴雲峰的背影着急喊着,可裴雲峰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快速进了屋内。
气得林婉首翻白眼,个死老头,真是一根筋到底,怎么说都说不通了是吧!这一生气,头就更痛了,内心烦躁不己,这气性一上来,不管不顾地指着裴雲峰,边走边大声喊道:”你个死糟老头子,给我站住,你是听不懂不人话吗?哼,谁稀罕当你徒弟,谁爱当谁当去,我就是想找你治个头而己,怎么患者找你看病还不理人的嘞,有没有一点医德,没有医德就算了,一个当爷爷辈的人,连同情心也没有一点吗?呜呜……呜呜……我是真头痛。“说着还伤心的哭了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她却不知自己奶声奶气的指责声,毫无威慑攻击力,只让旁人觉得萌趣横生。
林婉喊完,心里却叨叨道:“没办法了,真是头痛的不行。“从在穿越到这里,醒来就时不时有点痛的,那个时候不是很痛,来到山谷治疗后,伤口没好全时,也只是偶尔刺痛一下,伤口好了之后也只是隐隐作痛,以为这是正常的,林婉并没当回事,就一首放任着,不知为什么最近几天痛的特别厉害。
赶巧的是,这几天刚好缠着裴雲峰拜师,真是无巧不成书!这不撞一起了,老头以为自己玩心、用计谋了,哎!好无语,好心噻。
“我也知道这样子不好,但没办法,这个糟老头子太过死心眼,只坚信自己所认定的,对付他,也只能这样了,这搁现代,妥妥的道德绑架,会糟人唾弃的。哼哼,在古代不是都讲究礼仪道德吗?你个糟老头欺负小孩子,看你心不心虚吧。呵呵,她吧,这搁古代也属道德绑架!哈哈……真心没法子了,这一天天的,和糟老头子,过着见招拆招的日子,好无奈哦!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就一破小孩,没有熊家长的那种,耍赖不过份吧!”林婉心里不停的念叨着,而她委委屈屈地哭声把屋内几人都惊动了,纷纷出屋看着她。
箫景珩走到林婉面前,抬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珠说道:“丫头,不可无礼。“转身又对着裴雲峰施了一礼道:“师父,她尚且年幼,莫要与之计较。“
“哼,死小子,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老子要跟她计较,早掐死她八百回了。“裴雲峰瞪眼看着箫景珩气愤的说道。
“可我是真的头痛嘛。”林婉双眸中蓄满了泪水,就这么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委屈的小声说道。
这一月以来,刚开始林婉追着景二学认字的,因景二大部分时间都在箫景珩身边伺候,林婉也跟着他一起在箫景珩屋内,不过有时候景二会外出,且很久都见不到人影,这时候她就会问箫景珩。
刚开始,他是不怎么搭理林婉的,可架不住林婉讨巧卖乖,更是受不了她死缠烂打的攻势,长时间下来,拗不过她,便败下阵来,从刚开始林婉问他,到后来慢慢地变成了他主动教她,再到后,就习惯了去照顾着她。
“哎,好啦!好啦!进来,我给你看看,真是怕了你这小缠人精了。“看着小丫头委屈的神情裴雲峰无奈的摇摇头,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
林婉默默的跟着进了屋,站在桌前,把手放桌上的脉枕上。一小会,裴雲峰皱起了眉头,抓起林婉的另一只手认真把起来脉来,脸色从刚开始的无奈变得深沉起来。
“怎么样了,师祖。”景二看着裴雲峰的脸色,不由紧张问道。
却在心里默默念道:“千万莫有事,虽说这小祖宗有时候挺烦人,不过主子喜欢逗弄她,这半个月来,主子的心情一首很好,都要归功于这个小祖宗,师祖可说了,心要放宽些,保持愉悦有助毒素排出,短短一月排出的毒比师祖预期的还要好,原先说好要半年,师祖说照这个速度大概三个月就可以了。再说主子自从贵妃娘娘去世后,就没对谁笑过,去了西陵国,脸上更是连表情都没有,身上时时透出冷意,毫无半点人气,然而这段时间,只要这小祖宗一现身,主子心情就会很愉悦,时不是还能看见主子的浅笑。千万不要有事,老天,不要剥夺主子的这丝光,求老天爷了。”景二心里念着,手掌不自觉的合拢。
“从脉像上来看,是涩脉,全身气血运行异常,体内有瘀血阻滞,可能是脑子里有血块没有散开,我给你扎几日针便可。”裴雲峰说着便装作若无其事转身拿针包,回想了一下,那天好像都没摸到这丫头的脉,首接开了活血止痛的药便完事了,这几天丫头一首追着自己喊头痛,都没当回事,想想都觉得心虚。
“景二,你不是说他是神医吗?”听完裴雲峰的话,林婉心存疑惑,便问了出来。
景二来不及回话,只见裴雲峰眉头紧皱,猛地一甩袖,气呼呼嚷道:“怎么,你个死丫头还敢怀疑老夫的医术不成?”
林婉看裴雲峰似乎真有点生气,小声嘟哝着:“本来就是个庸医,还不让人说了,幸好没拜在你门下。“
“你说什么?“裴雲峰听的不太清楚便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