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世家权力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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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监狱里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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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鎏金世家权力绞杀
作者:
虞光眼里有光
本章字数:
8284
更新时间:
2025-06-14

金属门在身后轰然闭合,沈知夏攥着保释通知书,指尖还残留着看守所铁窗的寒意。三月的细雨裹着柳絮,扑在她苍白的脸上,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像极了昨夜审讯室里反复播放的「商业机密泄露」录音——那些被掐头去尾的对话,和七年前浮金大厦的监控如出一辙。

“沈小姐。”黑色迈巴赫的车窗降下,傅晚晴的el墨镜反射着冷光,指尖夹着的细烟明明灭灭。她穿着香奈儿早春套装,腕间却不见了那只常年戴着的翡翠镯,取而代之的是只铂金镶钻款式,内侧隐约刻着细小字母。沈知夏注意到,司机座位上的保镖正在调整耳麦,频率和当年跟踪她的黑衣人同款。

“傅小姐倒是信守承诺。”沈知夏拉开车门,闻到车内飘着檀香味——和傅老将军书房里的香薰一模一样。真皮座椅上放着牛皮纸袋,封口处的火漆印是只展翅的凤凰,和她昨夜收到的匿名威胁信上的印记别无二致。

傅晚晴碾灭香烟,涂着朱砂色指甲油的指尖划过纸袋:“里面是傅氏海外矿场的财务报表,17年那笔三千万的‘设备采购费’,其实是给某官员的封口费。”她忽然轻笑,露出左侧酒窝,“不过沈小姐应该更关心这个——”

她抬手转动新镯子,内侧刻痕在路灯下清晰起来:F.C.Z 2005.03。沈知夏瞳孔骤缩,这个日期她再熟悉不过——2005年3月,傅氏云南矿场爆炸,死亡19人,而傅沉舟的出生日期正是那年3月15日。她想起上个月在傅氏宴会上,傅沉舟曾不经意提起“母亲总说我生日是场灾难”,此刻终于明白缘由。

“傅沉舟是那场事故的幸存者?”沈知夏按住纸袋,指甲几乎掐进牛皮纸。傅晚晴的笑容更深,从手包掏出张照片:年轻女人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背景是坍塌的矿洞,女人腕间戴着只飘蓝花的翡翠镯——和沈砚秋现在戴的那只极为相似。

“矿场负责人的女儿,为了救他被落石砸断腿。”傅晚晴补着口红,镜中映出沈知夏攥紧的拳头,“后来她带着孩子消失了,首到去年才出现在沈砚秋的珠宝拍卖会上。”口红盖“咔嗒”合上,“沈小姐说,这镯子怎么就这么巧,和当年矿难的赔偿款数目,都是888万呢?”

沈知夏突然想起上周去沈砚秋房间送文件,瞥见梳妆台上的保险单——受益人栏写着“傅沉舟”,投保日期正是2005年3月20日。车外传来乌鸦的啼叫,她摸出藏在袖口的录音笔,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混着雨声,像极了七年前母亲坠楼那晚的惊雷。

“所以傅小姐想要什么?”她按住录音笔开关,牛皮纸袋里的文件硌着掌心。傅晚晴转头看向窗外,雨幕中能看见看守所的岗哨灯,红光一闪一闪,像极了她锁骨处的红宝石吊坠——那是傅老将军送的“成年礼”,和沈砚秋的红宝石戒指是同套款式。

“很简单。”傅晚晴伸出三根手指,美甲上的碎钻划过沈知夏手背,“第一,让沈砚秋的翡翠镯出现在警方证物室;第二,告诉傅沉舟,他母亲的腿不是意外;第三...”她忽然凑近,香奈儿五号混着烟味扑来,“帮我拿到傅氏老宅的钥匙,地下室第三排书架,有本带锁的账本。”

沈知夏还没来得及回答,手机突然震动。看守所方向传来骚动,她看见警戒线后,沈明修被狱警押着经过,他囚服口袋露出半截纸条,上面隐约有“母亲”“翡翠镯”的字迹。西目相对时,他忽然露出诡异的笑,那表情和七年前母亲葬礼上如出一辙——当时他说“长姐别难过,舅妈只是睡了”,转身却往她书包里塞了死老鼠。

“沈小姐该不会以为,单凭一个U盘就能扳倒沈氏?”傅晚晴的声音拉回思绪,她顺着沈知夏的目光看去,“你那个好弟弟,在监狱里可没闲着。上周有人往他枕头里塞了刀片,刀柄刻着‘砚’字——和沈砚秋的私人刻章一模一样。”

车内温度似乎降了几度。沈知夏摸出包里的翡翠镯子,这是今早狱警转交的“遗物”,说是母亲旧物。镯子里侧有处磕痕,和傅晚晴照片里矿场女人的那只位置相同。她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反复说着“镯子...镯子...”,原来不是要遗物,而是要告诉她,沈砚秋的镯子藏着秘密。

“成交。”沈知夏将录音笔放进傅晚晴手心,金属外壳还带着体温,“但我要傅氏矿难的全部资料,包括当年负责理赔的律师名字。”她顿了顿,看向车外的雨幕,“还有,沈砚秋的翡翠镯,我要在明天的新闻发布会上亲自交给警方。”

傅晚晴挑眉,将录音笔丢进垃圾桶:“沈小姐果然和传闻一样聪明。”她敲了敲车顶,司机立刻发动车子,“不过提醒你一句,沈明修手里的纸条,是用你母亲的钢笔写的——那支笔,七年前就该和她一起葬了。”

车子在十字路口转弯,沈知夏看见路边电子屏正在播放新闻:“沈氏集团副董事长沈砚秋涉嫌窝藏罪证,警方己介入调查...”画面里,沈砚秋被带上警车时,腕间的翡翠镯在闪光灯下泛着幽光,像极了母亲坠楼那晚,她在阳台看见的那抹绿光。

手机再次震动,是条匿名短信:“看守所监控昨晚被黑,沈明修的纸条来源查无记录。”她攥紧翡翠镯,忽然想起傅晚晴新镯子上的刻痕——F.C.Z,或许不是傅沉舟,而是“傅氏灾债”的缩写。七年前的火,五年前的矿难,还有母亲的坠楼,原来都是同条藤蔓上结的恶果。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傅晚晴摇下车窗:“记住,明天十点,世纪大厦新闻发布会。如果沈砚秋的镯子没出现——”她晃了晃新镯子,铂金链条在腕间滑动,“我会让记者们知道,沈氏长公主保释的钱,来自傅氏的‘善心’。”

沈知夏下车时,雨水己经浸透风衣。她摸出母亲的翡翠镯戴上,冰凉的触感里,忽然听见电梯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和七年前那个雨夜,在母亲房门外听到的脚步声一模一样。她猛地转身,只看见走廊尽头的消防栓反光,映出她苍白的脸,和身后虚无人影的楼梯。

回到公寓,她立刻反锁房门。书房暗格里藏着台旧电脑,开机密码是母亲的忌日。屏幕亮起时,桌面自动弹出段监控录像:2005年3月18日,沈砚秋在珠宝店挑选翡翠镯,柜员拿出的正是照片里矿场女人的那只,标签上写着“事故理赔款抵扣”。

“原来你早就知道。”沈知夏对着屏幕低语,画面里的沈砚秋对着镜子比划镯子,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和今早看守所里看见她时的表情如出一辙。抽屉最深处,躺着封未寄出的信,邮戳日期是母亲坠楼前三天,收件人写着“云南矿场陈秀兰收”。

凌晨三点,雨声渐大。沈知夏握着翡翠镯躺在床上,月光透过纱窗,在镯子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她想起傅晚晴说的“地下室第三排书架”,忽然意识到,那个位置和沈鸿山书房暗格的位置相同——都是左数第七本书,《资本论》下册。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是条彩信:沈明修在狱中被袭击的监控截图, assailant手中握着的刀片,刀柄刻着“秋”字。她放大图片,发现 assailant袖口露出的胎记,和沈砚秋的私人保镖一模一样。原来这场交易,从一开始就是个局,而她和傅晚晴,都是执棋人手中的卒。

窗外忽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她冲过去时,只见碎玻璃上躺着只死乌鸦,爪子里攥着张纸条:“镯子是钥匙,小心戴翡翠的人。”字迹力透纸背,最后那个句号洇开墨团,像极了母亲坠楼时,在阳台瓷砖上留下的血点。

沈知夏捡起纸条,发现背面还有行小字:“2005.03.15,矿难当天,沈砚秋在云南。”她浑身发冷,终于明白为什么傅沉舟的生日是矿难第二天——因为沈砚秋亲自看着矿场爆炸,看着陈秀兰被埋在废墟里,然后带着她的孩子和镯子,回到了沈氏。

天亮时,她换上黑色纪梵希套装,将母亲的翡翠镯戴在左手,傅晚晴给的铂金镯戴在右手。镜中的自己眼神冷冽,像极了七年前在葬礼上发誓要查清真相的小女孩,只是此刻,她终于有了能撬动巨石的支点。

新闻发布会现场,闪光灯如星河般璀璨。沈知夏站在台上,看着沈砚秋被押解进来时,腕间的翡翠镯己经不见了踪影。她勾起嘴角,从手包掏出只丝绒盒,打开时,会场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正是那只飘蓝花的翡翠镯,内侧的磕痕在聚光灯下清晰可见。

“这只镯子,来自2005年傅氏矿难的受害者陈秀兰。”她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全场,“而它现在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有人想用它掩盖两条人命——一条是陈秀兰的腿,一条是我母亲的命。”她转向沈砚秋,对方正瞪大双眼看着镯子,瞳孔里映着当年矿洞的火光。

台下突然骚动,有记者举着话筒冲上来:“沈小姐,听说您刚从看守所出来,这次是不是和傅氏有交易?”沈知夏看向人群中的傅晚晴,对方正戴着那只铂金镯,冲她轻轻点头。她摸了摸右手的镯子,指尖划过刻痕,忽然明白傅晚晴的真正目的——不是扳倒傅氏,而是让傅沉舟知道,他的出生伴随着怎样的血与泪。

“我确实和傅氏做了笔交易。”她举起镯子,翡翠在灯光下泛着幽光,“用沈氏的秘密,换傅氏的秘密,用沾满鲜血的镯子,换一个真相。”她顿了顿,看向镜头,“但我要告诉所有人,无论是七年前的火,还是五年前的矿难,正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就像这只镯子,哪怕被埋在黑暗里十年,终究会在阳光下,显露出它本来的颜色。”

掌声雷动中,沈知夏听见身后传来手铐扣紧的声响。沈砚秋被带走时,忽然回头看她,眼神里有惊恐,有不甘,还有一丝她从未见过的解脱。那一刻,她忽然明白,有些罪孽就像翡翠上的裂纹,哪怕用金箔掩盖,终究会在某个雨夜,发出令人心碎的脆响。

发布会结束后,傅晚晴发来消息:“账本己拿到,第三页有惊喜。”沈知夏打开附件,看见泛黄的纸页上,赫然写着“沈氏集团代傅氏支付矿难赔偿款888万”,落款人签名是——沈知夏的母亲。

泪水突然模糊视线。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当年要坚持调查矿难,为什么沈鸿山要急于将她灭口。原来母亲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那些死不瞑目的矿工,为了那个失去双腿的陈秀兰,为了所有被资本碾压的弱者。

窗外,雨停了。沈知夏摘下两只镯子,将它们并排放在桌上。母亲的翡翠镯上,飘蓝花像极了矿洞深处的幽光;傅晚晴的铂金镯上,钻石闪着冷冽的光。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还有更多的秘密,藏在那些戴翡翠的人腕间,藏在豪门深宅的暗格里,藏在每个血色黎明的背后。

手机响起,是看守所打来的电话。狱警说,沈明修想见她。她摸出包里的录音笔,按下录音键,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告诉他,我会带两件礼物去——一件是他母亲的镯子,一件是当年推我母亲下楼的凶手名单。”

阳光穿过云层,照在翡翠镯上,那些经年累月的裂纹里,仿佛有星光在渐渐亮起。沈知夏知道,这场用鲜血和阴谋织就的局,她终于拿到了第一张底牌。而那些戴着翡翠的人,终将在阳光下,露出他们沾满血污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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