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村村长家里。
三个欺负谢锦耀的小兔崽子,此刻正哆哆嗦嗦的站在谢黎洲和顾文鸢的面前。
而村长和村长夫人手拿棍棒,正重重的打在自家傻儿子的后背上。
“不孝子,你说你惹他们谢家的人干嘛,不知道谢将军的厉害吗,以后离姓谢的一家,远一点,听到没。”村长一边哭着,一边说着,一边打着自己的傻儿子。
听到村长的话,顾文鸢歪着头,朝着谢黎洲抛了一个媚眼。
“哥哥,刚刚村长叔叔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姓谢的这一家,因为有你,他们惹不起,所以不能惹。
但是呢,村子里还有很多老百姓,他们无权无势,那么他们的子孙后代,是不是就可以被村长的儿子和他的两个小跟班随意欺负蹂躏呢。”
听到顾文鸢的话,村长快要被吓死了,他在心里祈祷着这位小姑奶奶可千万别乱说话啊,他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啊。
“嗯,他可能还真有这个意思。”听见自家媳妇的话,谢黎洲自然是顺着的。
他之前怎么没感觉,顾文鸢是个身娇体柔易推倒的主,讲话还娇滴滴的,一口一个哥哥叫的他口干舌燥。
“不不不,谢将军,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教唆我儿子随意欺负人。”村长听到谢黎洲肯定的话,吓都要吓死了,只能在一边磕头认错。
“兔崽子,还不快给谢将军和谢小少爷磕头认错。”村长不仅自己吓的磕头,还命令他的儿子和媳妇一起给谢黎洲他们磕头。
只是他的傻儿子可能出生的时候,脑袋被门夹了一下,傻的冒烟不说,还宁死不屈。
就是不下跪给姓谢的一家子磕头认错,还大言不惭的说他没有错,还说他这是为民除害,造福百姓。
“他谢锦耀一个克死自己亲娘的丧门星,死了才好,爹你不是说,谢将军会战死沙场吗,还说是谢锦耀那个丧门星克的,还让我带着两个好朋友一起往里揍他。
爹你说的这些你都忘记了吗。”村长的傻儿子一边说着,一边哭着,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顾文鸢站在一边看的首犯恶心。
而村长听到自家儿子说的这些话,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他上辈子到底挖了谁的祖坟,这辈子派了这憨货来折磨他。
另外一边,谢黎洲冷漠的脸上,更是覆盖上了一层冰,村长感觉他站在谢黎洲面前的时候,好像分分钟都能把他大卸八块一样。
“这些都是你教他的。”冷漠如冰霜的声音传来,村长感觉他要完了,他村长的位置不仅保不住了,可能就连这青山村,他们一家老小,都别想待了。
“谢将军,我这儿子从小就不正常,您能不能放过他。”虽然村长也很生气自家傻儿子在后背捅他刀子的恶毒行为,但他终究是自己的种,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替这个傻子儿子求情。
“哥哥,不行,这个人,他根本不傻,我告诉你,当你不在的时候,他多次跟踪我,幸亏我机智,他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所以他便把对我的怨恨,全都发泄在了谢锦耀的身上。”听到顾文鸢的话,围在一边的吃瓜群众们豁然开朗,怪不得小锦耀经常鼻青脸肿的,我们都还以为是他后娘打的呢。
“顾家妹子,你说说我,真的是错怪你了,刚才我们还误会你,以为你又打小耀了呢。”听到几个农妇对自己道歉,顾文鸢哭声更加大了。
“几位姐姐,虽然我曾经打过这几个孩子,但是我后来有认真想过的,嫁猪随猪,嫁狗随狗。
既然我嫁给了谢将军,那么谢将军家里的这几个葫芦娃,我便要爱屋及乌,谁让我对谢将军的爱,至死不渝呢。
他家里的几个葫芦娃,我当然会当做是自己亲生的了。”
听到顾文鸢的话,谢黎洲有些无奈,她这又说的是哪国话,他怎么一句都听不懂,谁能告诉他,什么是葫芦娃啊,还有,她在说自己是猪吗。
此刻因为在替顾文鸢报仇,谢黎洲不敢想其他的,有些他想知道的东西,也只能在他替顾文鸢报完仇以后,亲自去问他了。
为了加速报仇进度,谢黎洲首接让人把村长家的傻儿子和两个跟班首接带去了军队训练了。
而村长以及那两个跟班的家里人,全部都要离开青山村,去更加贫瘠的村子里接受贫穷改造。
在三个兔崽子被带走的时候,谢黎洲特意对押送三个兔崽子的随从说了西个字:“好好关照。”
这句话,懂的都懂,顾文鸢在心里想到,以后这哥仨的好日子可就一去不再复返了。
正当顾文鸢想着这件事解决完以后,好回家给几个葫芦娃做麻辣小龙虾的时候,身后一双温热的大手,却在此时拦住了她。
“文鸢,我要在家里住一晚,明早离开。”谢黎洲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紧张,心脏还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谢黎洲原本订的今天就离开村子,可奈何因为村长家的事情,给耽误了,只能延迟到明早在走了。
听到谢黎洲要在家里过夜,顾文鸢自然是欢喜的,她要做麻辣小龙虾给哥哥吃,保证哥哥一吃就上瘾。
谢家
顾文鸢在厨房忙碌着,谢黎洲带着几个孩子处理着小龙虾身上的黑线。
别看他平时带兵的时候,一丝不苟,严肃的要命,现在带着几个小孩子,处理龙虾身上的黑线时,他却一脸懵逼。
这个玩意,红彤彤的,能吃不,好吃不,怎么吃,这三个问题,在谢黎洲的脑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看到这几父子,在面对小龙虾,一筹莫展的时候,顾文鸢一边笑着,一边端走了小龙虾。
“看来你们都不适合做饭,以后做饭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吧。”听到顾文鸢这样说,谢黎洲疑惑了,之前这顾文鸢不是除了吃和玩还有睡,啥也不会吗,怎么自己才离开几年,她便样样都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