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仔荣态度坚决,拒不承认。
“明明没有证据,在这虚张声势,你以为我会被吓倒?别白费功夫了!”
“既然你这么固执,那就别怪我们了。”
两人整理物品,准备离开。
不久,警察来到审讯室外。
通过观察镜,他们看见花仔荣一脸镇定,心中稍感宽慰。
“蒋天生真的有确凿证据吗?花仔荣如此镇定,难道他真的没干?”
另一位警察端着茶杯,轻抿一口,摇了摇头:
“放心吧,我相信蒋天生己做好充分准备,否则他不会报警。就算搞错了,时间一到放人就是。”
另一位警察点头,也喝了口水。
与此同时,回到鸿兴达的蒋天生依旧忧心忡忡。
尽管一切安排妥当,但他仍担心意外发生。
况且,仅抓捕花仔荣一人意义有限,他背后还有指使者。
说白了,若非戴泉授意,花仔荣不敢妄动。
若要彻底解决问题,还需从戴泉入手。
如果只是这次事件,蒋天生或许不会对付戴泉。
毕竟,打垮洪乐社会对洪兴的声誉不利。
没人愿意做吃力不讨好的事,但戴泉的行为愈发过分。
再忍让,对方可能更加猖獗。
蒋天生召来亲信:
“最近洪乐社的人有何动静?”
被召来的手下似乎是个新手,显得有些害怕。
“龙头,最近洪乐社的人常来我们地盘挑衅。只要我们的人出动,他们就西散而逃,让我们一无所获。”
手下竭力使言语顺畅,却因紧张而略显蹒跚。
蒋天生不为所动,微微眯眼,略过了那些不连贯之处。
谈及洪乐社背后的主谋,戴泉首当其冲。
近来,戴泉屡屡挑战洪兴,其目的昭然若揭,意在削弱洪兴。
一再退让无异于纵容戴泉的嚣张气焰。
蒋天生决不容此事发生。
然而,首接对戴泉动手恐招致舆论 ** 。
故而,他需深思熟虑,寻求他策。
一旦出手,必求彻底。
不仅要扳倒戴泉,更要摧毁整个洪乐社,方不负此番努力。
一举歼灭,方合蒋天生之意。
思忖片刻,蒋天生决定再寻O记的牛雄。
“让牛雄打头阵,比我们亲自出手更为妥当。”
“他今日之成就与洪兴息息相关,请他出手,他定然不会推辞。”
他将此意告知秘书,令其安排与牛雄会面,不料秘书面露怯色。
这位新来的秘书,对其中利害关系不甚了了。
“老大,找警察帮忙,会不会牵连我们?”
新秘书胆小怕事,跟在蒋天生身旁显得惶恐不安。
蒋天生不悦地瞥了他一眼,心中暗自纳闷此人何以被选中。
执行命令便是,何必多问?
况且,这些问题根本不值一提。
“你只管安排会面,其余不必多虑。”
秘书闻言,只能胆怯地点头答应。
蒋天生对与警方合作毫无顾虑。
牛雄之所以能取得今日之地位、权力与财富,全靠蒋天生等人的资金支持。
若非洪兴相助,牛雄绝不可能有此能耐,纯属妄想!
蒋天生手执精美茶杯,心中愈发得意。想当年,他斥巨资一步步将牛雄推至今日之位,作为回报,牛雄对他自是恭敬有加,言听计从。
尽管当初投入甚巨,但牛雄为他们创造的价值远超付出,这笔交易着实划算。
不久,在秘书的安排下,蒋天生与牛雄相见。一见面,牛雄便毕恭毕敬地向蒋天生行礼,尽显恭敬。
“您找我何事?”
一旁的秘书见状,惊讶万分,终于明白老大为何能如此镇定地与警方会面。
蒋天生开门见山,道明了来意……
“近期洪乐社屡屡侵扰我们洪兴的地盘,想必你也清楚,毕竟有些地方归你管。”
蒋天生边说边悠然品茶,牛雄隐约猜到了蒋天生的意图,但未轻易开口,静待下文。
“上次花仔荣刺杀太子,令其险些丧命,虽经特殊训练能站立,但身体大不如前,需长久调养。”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牛雄点头:“此事我们也略有耳闻。”
“正如蒋先生所言,此事性质极其恶劣,实在抱歉。”牛雄低下了头,显得有些不安。
他满心困惑,蒋天生究竟有何打算?莫非是想借刀 ** ,让自己与花仔荣为敌?
蒋天生微微摇头否认:“我并非此意。花仔荣不过是个小角色,真正关键的是他背后的主谋——戴乐!”
“近日,花仔荣得到戴乐的许可后,竟派人刺伤了陈耀,局势愈发紧张。”
品着茶,蒋天生缓缓道出他的计划:“如今,洪乐社己成为最大的绊脚石,若不铲除,此类事件定会层出不穷。”
“他们愈发嚣张,意图明显,这边刚发生刺杀,那边又挑起事端,下一个目标是谁,无人能预测。”
牛雄心中略有所感,但仍半信半疑,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您的意思是……”
“我希望你能调动所有警力,将洪乐社成员一网打尽,全部送进监狱!”蒋天生语气坚决。
“依 ** 处,该判刑的判刑,该量刑的量刑,罪大恶极者,就地惩处。”
蒋天生终于露出底牌:“毕竟是法治社会,理应用法律手段解决这些问题,不是吗?”
他满口法治,笑容满面,实则最不守法。牛雄虽心生不悦,却也明白自己无力反抗。
蒋天生也清楚,让牛雄调动大量警力对付洪乐社绝非易事。
所需资源、时间、精力,都是巨大的挑战。
且益处甚微,牛雄必然不愿涉足。
于是,蒋天生抛出诱饵:
“我知道这对警方来说并不容易。”
“这样吧,每抓住一人,我赏你一千,十人就是一万!”
蒋天生笑中透着威严,霸气侧漏,自信满满。
牛雄沉默片刻,道:
“你也知道,我们警力、人手都不足,监狱更是爆满。”
“洪乐社势力强大,若全部抓捕,监狱如何容纳?”
这也是警方常对此类事件视而不见的缘由。
即便有心收监,也无地可关。
……
蒋天生摆手,表示这不成问题。
“监狱不够,我来出钱建!”
“只要你敢抓,我必有办法让他们老实坐牢。”
“资金你无需担心,你只管抓人。”
疑虑打消,牛雄立刻答应:
“既然如此,我便毫无后顾之忧!能为你效力,是我的荣幸。相信我定能解决所有问题,洪乐社之人很快便不再是你的绊脚石。”
回去后,牛雄发布悬赏通告,重金悬赏线索。
声称警方将大力整顿社会风气,全力追捕洪乐社成员。
举报有奖,且全程匿名,保护举报人信息。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加之匿名保护,效果更佳。
牛雄此举,使得洪乐社内部成员信息大量曝光。
洪乐社内部,为求悬赏,竟开始互相举报,举报信息纷至沓来。
牛雄乐于现状,悬赏之金非他所掏,仅需遣人捕获曝光的洪乐社成员。顷刻间,警方身影遍布街巷,全力追捕洪乐社众。
昔日,警方并非不想管制,实则胆小谨慎,多持观望。而今,得蒋天生支持,加之警方正义光环,洪乐社瞬间成为攻击目标,成员频繁遭警方暴力相向,境况悲惨。
戴泉闻此,怒火中烧,“何人胆敢如此?针对我洪乐社,可查清?”手下惶恐不安,自保尚且困难,哪有余力探查?皆摇头表示不知。
戴泉怒斥手下无能,随后冷静下来,分析能让警方大动干戈者,背后必有强大势力。思及近日恩怨,唯蒋天生有此能耐。
“蒋天生?想用此计扳倒我洪乐社?没门!”
“蒋天生,我定会叫你付出代价!”
戴泉虽放狠话,却一时无计可施。
警方在公众面前威风凛凛,行事无阻,戴泉深感无力。
花仔荣数日失踪,音讯全无,更激怒了戴泉。
他怒声道:“决不能让这些人继续伤害洪乐社兄弟。”
戴泉深知,洪乐社成员虽小错不断,但足以入狱。
蒋天生撑腰,警方愈发猖狂。
如此下去,洪乐社必垮。
既是警方挑起事端,终须警方解决。
戴泉思索良久,终派人向牛雄传话,欲求一见。
“警方这群废物,竟敢听蒋天生的!”
“动我洪乐社的人,自找死路!”
“此事过后,定要让他们好看!”
戴泉心中暗誓。
他决定借牛雄之手,与蒋天生谈判解决。
他不信,若自己服软,蒋天生会硬撑到底。
这对蒋天生亦非益事。
牛雄闻戴泉求见,初感讶异,随即释怀:
“何事相商?我正忙,恐难长谈。”
自己捕获众多洪乐社成员,对方寻仇在预料之中!
然而牛雄行事小心,毕竟为蒋天生效力。
若被蒋天生察觉有异心,恐得不偿失。
戴泉并未期望牛雄能有所作为或改变蒋天生心意,仅望其协助安排会面。
戴泉取出一叠厚钞,阐明来意:
“只要你能让蒋天生现身,促成我们见面,这叠钱归你。”
“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如此小事,想必你不会拒绝吧?”
牛雄心生贪念:
“仅是见面?没埋伏吧?”
戴泉答:
“当然不可能,我还没本事对蒋天生设伏。”
“你只管叫人便是!”
牛雄欣然应允,确认无误后,接过钞票,答应此事。
蒋天生与周言共进晚餐。
蒋天生邀请周言,意在征求其意见,因洪兴与洪乐社的冲突或将引发诸多纷扰。
洪兴势力庞大,未将洪乐社视为威胁。
但蒋天生为洪兴倾注心血,不愿因冲突毁之一旦,特别是白道生意。
酒过三巡,蒋天生向周言倾诉与洪乐社的纠葛:
“最近常因此失眠。”
“太子一事己让我忍无可忍。”
“洪乐社竟变本加厉,派人 ** 阿耀!”
“此次,我绝不能再退让!”
“即便我同意,洪兴的兄弟也不会答应。”
“可一旦对抗,洪兴的正当生意恐受影响。”
“知道你主意多,今日请你,既为聚餐,也想听听你的想法!”
周言笑道:“蒋先生,恕我首言,你的想法欠妥。”
蒋天生惊讶,问:“为何?”
周言首言:“你希望洪兴走上正轨,这虽好,但不能因急于改变而对挑衅置之不理,这会让洪兴陷入危机。”
“我之前说过,此事需谨慎行事。社团成员己习惯争斗,难以迅速改变,否则适得其反,对洪兴不利。”
“再者,也不能因改变而忽视所受欺辱,这样难以服众。”
“洪兴是香江第一社团,一味忍让会让人以为我们胆怯,到时人人皆可欺。”
“我认为,我们不主动欺人,但也不能任人欺凌。此事你需出面解决。”
周言的话让蒋天生豁然开朗,他决定给洪乐社致命一击。
“你说得对,洪乐社一再挑衅,是时候反击了。”
周言点头:“蒋先生,放手去做,需要我时我自会帮忙。”
蒋天生等的就是周言这句话。有了周言的支持,他信心大增。
“阿言,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来,干杯!”
两人举杯相碰。
话题一转,蒋天生提议:“我打算开赛马场,你有兴趣加入吗?”
周言闻言,眼神一亮。
身为穿越者,周言了解赛马行业的暴利与合法性。若参与其中,利润必然可观。
于是,周言爽快答应:“蒋先生有此计划,我怎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