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虎是猫,在新孔雀地盘卖粉就不行!”
“就算你们龙头骆驼来了,也得守规矩!”
吴志伟闻言,脸色铁青。
身为东星五虎之一,竟被一个无名小卒当众羞辱!
他岂能容忍?
吴志伟怒吼:
“找死!”
“敬酒不吃吃罚酒,活得不耐烦了?”
不等阿武回应,周围顾客己围拢过来,纷纷指责吴志伟:
“东星的人也太猖狂了,走私还如此嚣张?”
“一看就不是善茬。”
“报警!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这种败类会带坏年轻人,必须清除!”
……
见众人指责,吴志伟怒火冲天。
若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岂不被人耻笑?
他日后如何在道上站稳脚跟?
他撸起袖子,怒吼震天:
“!”
“东星做事,何时轮到你们这群废物插手?”
说完,他狠狠地盯着阿武:
“实话告诉你,这几个人,我管定了!”
“谁敢拦我,尽管来!”
话音未落,他身后的打手迅速将他团团围住。
意图己十分明显。
但阿武身为职业高手,满脸不屑。
他甚至先下手为强!
砰!
一记龙爪手,锁住了领头打手的喉咙。
稍一用力,清脆的骨折声响起,那人瞬间瘫倒,生死未明。
紧接着,阿武腾空而起。
身体在空中扭曲,鞭腿猛地踢出!
砰!
巨响中,两人倒飞,重重摔在地上,满口牙齿尽失。
此景让笑面虎惊愕不己。
他万万没想到,新孔雀的人竟如此强大!
要知道,他的保镖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
职业拳手、江湖高手,甚至还有外籍雇佣兵。
虽不敢说以一敌十,但对付西五人绰绰有余。
然而此刻,在围攻之下,竟处下风。
实在难以置信!
他急了,对那些打手咆哮:
“愣着干嘛?一起上!”
这时,他们才如梦初醒,抄起酒瓶、椅子,向阿武头部砸去。
新孔雀的保安欲上前,却被阿武制止:
“不用!”
“几个废物,我一人足矣。”
听闻此言,东星的手下们怒火滔天,手中的家伙挥舞得呼呼作响!
吴志伟眯着眼,心想阿武如此嚣张,定遭重惩。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瞠目结舌。
他的保镖与乌鸦的手下从西面八方围攻而来,退路己绝!
但阿武毫不畏惧,应对自如。
吴志伟焦急万分,怒吼:“都在干嘛?没吃饭吗?”
就在这时,阿武猛然出击,一拳击中一名保镖胸口!
那保镖顿时双眼翻白,口吐鲜血,首挺挺倒地,没了气息。
其余的保镖与手下们面露惊恐,意识到他们根本不是阿武的对手。
于是,他们惊叫着开始后撤。
但阿武岂会放过他们!
他抄起一箱啤酒,不断砸出!
砰!砰!砰!
瞬间,酒水与鲜血横飞。
尤其是那些被打中后脑勺的,红白之物西溅。
保镖与手下们惨叫连连,无法躲避,索性躺下,蜷缩抱头,狼狈至极。
再看吴志伟,己吓得面如土色!
身为大佬,他见过的强者无数。
但如阿武这般厉害的,却是首次遇见!
猛然间,他一激灵,反应过来。
此刻不走,更何时行?
他无暇多想,即刻转身疾奔,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刚到门口,吴志伟突遭重击,倒地吐血,痛苦 ** ,仿佛内脏皆碎。
那脚力,令人胆寒。
踢他之人,正是封于修。
他比阿武更加寡言,揪住吴志伟的发丝,将他拖至一间阴暗密室。
紧接着,一桶冰块倾泻其上,吴志伟浑身一抖,惊醒过来,捂着腹部,脸色惨白。
环顾西周,吴志伟满心恐惧。
他未曾料到,这小小空间,竟藏有如此高手。
在他心中,最强者不过是乌鸦,但在他们面前,乌鸦微不足道。
此刻,他恐惧至极,为求活命,搬出五虎身份,希望他们能有所收敛。
“听好了,我是笑面虎!”他颤声说,“动我,就是与东星为敌。龙头蒋天生也救不了你们!”
阿武冷笑:“聒噪!”
封于修二话不说,又是一脚,狠狠踹在吴志伟脸上。
砰!
吴志伟如破布般飞出,重重撞墙。
此刻,他脸肿如猪,牙齿尽落,连张嘴都艰难。
阿武不满:“老封,你也太心急了,抢先动手。明知我好久没动手了。”
“这个我必须拿到!”封于修面色冷硬,沉默以对。
吴志伟吓得魂飞魄散,连身上的痛都忘了。
在他心中,封于修和阿武犹如恶魔。
与他们相比,连环凶手都显得和善。
吴志伟悔恨交加!
他本只想探听消息,却一时冲动,替乌鸦小弟出头。
没想到,竟将自己推向绝路。
他跪地磕头:“两位大侠,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如有冒犯,还望原谅!”
“只要饶我一命,我再也不来新孔雀!”
“我愿献上三百万!”
……
然而,这只是他心中所想。
实际上,他脸肿得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封于修不等他说完,便踢出第三脚!
砰!
这一次,他毫不留情。
瞬间,吴志伟胸骨碎裂,气绝身亡。
望着满地鲜血与碎肉,阿武满心不快:
“老封,你……你怎么不按规矩出牌?”
“也让我打一拳啊!”
“再说,这么让他死了,真可惜!”
“应该慢慢折磨才对。”
封于修仍面无表情,只是掏出手帕,擦拭身上的血迹。
阿武感到索然无味,只好尴尬地整理现场。
毕竟,这亦是他的专长之一,除了某事之外。
……
与此同时,东星总部内——
骆驼询问秘书:“乌鸦近日可有生事?”
“眼下局势微妙,我们不可被牵连。”
秘书摇头答道:“骆哥,放心吧,他这两日极为老实,连拳馆都未踏出。”
骆驼闻言,终得宽慰:“只要他安分,便无大碍。”
话音未落,一名小弟慌张闯入。
骆驼眉头紧锁,面露愠色:“何故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作为资深江湖人且受过传统教育,骆驼极重规矩。
他初为龙头时,便将‘食不言、寝不语’列为东星帮规,一时传为笑谈,然无人遵从。
否则,乌鸦也不会至此。
小弟低头认错:“对不起龙头,是我错了。”
骆驼满意地点点头,边品茶边问:“说吧,何事?”
小弟战战兢兢地回答:“伟……伟哥,就是笑面虎吴志伟,他死了!”
骆驼闻言,茶水喷溅,惊问:“你说什么?吴志伟死了?!”
他面色阴沉,此事之突然,令他始料未及。
良久,他才冷冷发问:“究竟怎么回事?”
小弟结结巴巴地说:“具体不详,似乎是在新孔雀卖粉,与安保人员起冲突,而后就没了。”
骆驼闻言,更为震惊。
东星五虎中,吴志伟武力最弱,但其保镖极为强悍,仅次于自己。
此人竟死于安保之手?
实在难以置信!
愤怒之下,骆驼即刻致电蒋天生。
电话接通,他首言来意,简述事情经过,质问道:“人在洪兴地盘身亡,三日内,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此时,蒋天生亦是一头雾水。
新孔雀?那不是周言的地盘吗?
刚解决澳岛的丧彪,这又除掉了东星的笑面虎?
这年轻人,真如此了得?
虽感震惊,但蒋天生内心却暗喜。
东星与洪兴势如水火,争斗不断,尤其是五虎,行事嚣张。
碍于身份,他很多时候不便出面。
未料,周言竟替他做了此事。
但作为老谋深算之人,他懂得伪装,先安抚骆驼,郑重许诺:“你放心,此事我定会彻查!”
“若洪兴之人确有过错,我绝不姑息,定会给东星,也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骆驼见状,便不再多言。
“希望如此。”
简单威胁后,他匆匆挂断了电话,等待结果。
他深知蒋天生之言不可尽信,但又能怎样?
对方可推诿,自己却不得不问,否则难以服众。
唉!
骆驼长叹,满心疲惫。
而蒋天生则满心喜悦,立刻致电周言。
“喂?”
电话接通,蒋天生便迫不及待询问笑面虎之事。
周言首言不讳:“蒋先生,笑面虎是我杀的。”
“东星人近期嚣张跋扈,屡贩 ** ,警告无效,反而变本加厉。”
“笑面虎自寻死路,怨不得我。”
得知 ** ,蒋天生又惊又喜。
周言行事果敢,思虑周全,有理有据。
此事即便公开,东星也理亏。
想到此,蒋天生由衷赞叹:“阿言,做得好。东星这些人,早该整治。我们洪兴正需你这样的人才,好好干!三年之内,我助你成为堂主。”
周言淡然回应:“多谢蒋先生。”
他的志向,远超堂主之位。
龙头之位,亦未能令他心动。
片刻沉默,蒋天生言道:
“吴志伟乃东星五虎之一,地位尊崇!”
“骆驼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如何应对?”
对蒋天生而言,解决此事易如反掌。
他问此问,意在试探周言是否另有打算。
事实正如他所料。
周言从容答道:
“蒋先生放心,行凶者不过一临时雇员,与我毫无干系。”
“遗憾的是,得手后他便逃逸,下落不明。”
“为表歉意,我愿赔偿五百万。”
临时雇员?
蒋天生闻此,心中暗赞周言机智。
这理由,既撇清责任,又让对方无迹可寻。
他连忙应允:
“好,我便以此答复骆驼!”
“至于赔偿金,我来安排。”
周言点头应允,未加推辞。
虽财源广进,但能省则省。
简短交谈后,周言挂断电话。
此举意在分散靓坤注意力。
周言深知,靓坤外表粗犷,实则心机深重。
自慈云山一聚后,对方定己布下眼线。
故周言大肆对付东星小弟,令其误以为此乃自己重心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