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老臣冤枉啊~司马侍御史小孩心性。
微臣家里那二女儿昨日都将酒楼的事情与微臣说过了。
这不过就是家中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着实当不得真啊。”
右相段止渊抿唇,不痛不痒地解释。
段止渊说完,立刻就有人附和:
“相爷说得对啊,小打小闹而己。”
“当不得真?
那微臣的老父亲就这么被你们那些毒蛇心肠的儿女给打了?
啊,各位大人好歹也是读过几本圣贤书的,难道连子不教父之过的道理都不懂?
正所谓见微知著,你们也是就遇到我司马昭儿!
好歹是忌惮着我司马家百年威望,只给了我和我爹几拳头。
这但凡遇到个平头老百姓,还不得被你们这些烂水洼里的长毛伥鬼生吞活剥喽!”
“你……
你简首是在凭空捏造事实,难道本官多年的清誉被你一个毛丫头胡乱攀咬几句就毁了?
本官兢兢业业为国为民,爱民如子!
岂是你说得那样!”
崔桓南被这么一骂,气得吹胡子瞪眼一通辩解。
晞愔十分不屑地上下扫视着那几个被弹劾的官员,随后翻了个白眼,转身对着夏衍之狗腿道:“殿下您说是吧!”
“哼!”
夏衍之冷哼一声坐下,两手撑着椅架,正准备发势开骂,只听堂中晞愔愤愤不平转身指着段止渊的鹰钩鼻恶狠狠道:
“这三岁娃娃都知道子不教父之过,你们身为朝中众臣不对自己那些废物加狗仗人势的丑东西儿女加以约束。
反而让他们这些国家的毒瘤,社稷的烂疮到处招摇撞市,危害百姓脏我眼睛,简首是随意破坏我大炎好端端知礼达人的社会风气!
要知道京都着繁华地,可大有外邦朝拜国,这要是让外邦小国见了去,还不知道会怎么诋毁我大炎国风!”
“你……简首是,简首不可理喻!”
夏衍之饶有兴致地眯着眼:
呦,外邦,国风?
今儿算是开拓思路了!
下次孤也这么用。
“是啊,你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六品侍御史,这简首就是小题大做。
不就是一个京都大酒楼的房间么,赶明儿本官买一个送给逍遥王殿下赔礼道歉就是了,何故上升到社稷之事!”
“是啊是啊……”
“哼,一帮不听劝没长脑子的肉包屎;
殿下,还请您为微臣做主啊~”
晞愔愤恨白了说话的人一眼,转头抹着眼泪诉苦告状一脸被百官霸凌的楚楚可欺样。
“殿下,万不可听信此人谗言啊~~”
夏衍之撇了撇嘴角,冷漠地扫着众人:
这司马昭儿还真是朝堂上一朵盛开的奇葩啊。
生怕得罪漏了一个人,连段止渊崔这种老阴批都敢开麦,头铁到令孤汗颜呐!
夏衍之的眼神瞟到晞愔头上,之间他不停地用一种难以名状地谄媚眼神望着自己。
夏衍之被看得头皮发麻,没有来地嘴角抽抽:
她那是什么表情?
感觉笑得脸皮都要掉了!
太夸张了吧!
这,这是在给孤表衷心?唉,也罢。
“事情我己明了,此事确实是你们的不对,孤就罚你们半年的俸禄,施暴者一人赏三十板子以示惩戒,司马侍御史你可以亲自去监督施行;
最后限你们三日之内带着你们家中不像话的纨绔逐一给几位受害者赔礼道歉;
日后若是再让孤听到他们犯事儿的消息,绝对不轻饶! ”
这样也好,其实他们这些人在京都横行霸道,欺负小三儿的事情她都是知道的,只是苦于自己现在的实力有限,只能被压着来。
这司马昭儿也算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气。
就暂且保下她吧!
夏衍之冷着脸说完,见台下还有反对的声音,瞬间拧眉站起身转身便走: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