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岁,我们己是夫妻,前尘往事大可忘却,不必再过多纠结。”
司马昭儿这话说的没毛病,她就只是想让小傻子别乱琢磨,万一把自己就是司马昭儿的事情透露出去,虽说不会有人在乎小傻子说的话,但是,难免不会有有心人盯上自己。
忘记?怎么可能忘记!
她这是在提醒自己叫自己不要肖想阿昭?
哼,她比不上阿昭一根头发丝儿!
可恶!竟然让自己和她一起出现在阿昭面前了!
这岂不是更加落实了她和自己的夫妻之名!
啊啊啊~~
自己离阿昭又远了一步!
可恶,司徒昭昭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能留下!
和离,必须尽快想一个法子和离!
“姐姐你在说什么?岁安听不懂!”
可恶,他是一刻也不想污了阿昭的名字,阿昭的名字只能是阿昭的!
姐姐?
司马昭儿黛眉一挑,看着夏珩之:
“我记得你只有一个姐姐!”
“王妃。”
夏珩之身形一顿,赶紧改口,可是眼前人看着却越发不满意,于是他赶紧又找补道:
“他们都说,你是我的王妃,所以,喊王妃,就表示,你是逍遥王府的女主人呢。”
哼,恩将仇报的坏女人!当上逍遥王府的女主子,听我这么称呼,你安逸了吧!
“嗯,随便吧!”
罢了,一个称呼而己。
司马昭儿不自然地抿了抿唇,转身对着方才领他们上楼的小厮道:
“今日己然扫了兴致,就不坐了,将你们这儿的糕点果酥全部打包一份儿到逍遥王府,日后若有新品推出,一定要先送来王府尝尝,我们家王爷就喜欢这些东西。”
“是,小的明白,王爷王妃慢走,小的送二位。”
唔?
她又有什么花招?
难不成是在糕点里做了什么手脚?
夏珩之跟在司马昭儿身边,暗中观察着人,心想自己势必要参破她的恶毒马脚!
?_? ?_?
翌日
承乾殿正殿早朝
夏衍之迷迷瞪瞪坐着,心里盘算着最近的税务都厘清了,境内也没发生什么大灾害,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在正轨上运行着,今日应该是没什么大事儿。
她的扫了扫朝堂中的人,目光锁定在荀齐身上:嗯~学生该准备秋闱了,过两天得去国子监突击巡查一番。
嗯~,没什么事儿了吧。
夏衍之撇撇嘴,朝着掌事太监王有德使了个眼神儿。
王有德心领神会,嗷儿一嗓子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来了,来了,就是这个时机!
“哎,刘大人,往边上靠靠,您当着我发挥了……”
“回禀殿下,微臣有事启奏。”
晞愔抬了抬胳膊示意一旁的御史刘禀霖让让,随后小脚往堂中一迈,撵着小碎步往前走了一截。
唔!!!
这小玩意儿,又踩着她的地雷步来了!一步一个地雷,虽炸不死人,但能恶心人。
夏衍之两眼放光,兴致大发,盯着晞愔的动作。
只见下一刹那,她一个俯冲加滑跪,手举玉圭,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兀地在堂中炸开:
“回禀殿下,微臣有事启奏啊~~”
“哦?不知发生了何事,引得爱卿如此惊惧。”
夏衍之勾了勾唇,眼尾浮现一丝兴趣:哎呀,这小玩意儿贼拉可爱,可劲儿招孤稀罕~~
“殿下,微臣要弹劾户部尚书王祥林,兵部尚书崔桓南,工部郎中,兵部侍郎,还有和段止渊段丞相几位大人家风败坏,道德丧失,不晓廉耻,枉为人父,唆使子女当众打骂朝廷官员!藐视皇权威严,不顾礼法,纵容子女羞辱逍遥王夫妇!”
晞愔愤恨,连语数次,一语顿足,语气带着连绵的哀悼。
朝臣闻言心中是人人自危,纷纷大气不敢喘,生怕祸水东引;
虽说这司马昭儿只是一个刚上任的状元郎,但她背后的家族那不可小觑,况且此人一张嘴,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弯的说成首的;这些时日又圣眷正浓,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另一边就更夸张了,都是朝中重臣……
哦,NO.
她决定先收回刚才的话。
虎啊,这小丫蛋儿!
哎你说自己以前怎么发现一贯沉默肃穆的她竟然还有这一副誓要弹翻所有奸佞的剧毒唇舌。
夏衍之独坐上位,倒吸一口凉气,咬牙切齿憋着声气儿道:
“牛啊~,要不说后起之秀呢,一上来就把那几个老家伙一锅端了!”
“殿下啊~您不为被无端欺辱的微臣,和那老弱的爹爹做主也得为逍遥王和王妃做主吧,我们~苦啊!!!”
晞愔愁眉苦脸一顿渲染悲情戏份:“可怜我那一生为国戍守边疆的阿爹啊~
如今这才从战场退下来几年?
就因为受了些敌军刀剑的暗伤,就要被他们这群纨绔子弟倚小卖小,仗着他们几家在京都权势滔天就随意给欺负去了。
鼻青脸肿的可怜人儿现在还在家中休养呢!
都怪微臣一个柔弱文臣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是打也打不过,拦也拦不住。
只想今日太女殿下能为微臣做主啊~”
“哼,好一个纨绔子弟权势滔天!崔尚书,段相此事你们作何解释?”
夏衍之面色惊变,十分配合地一拍桌子怒气勃发地站起来,指着几个被告人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