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游戏残局里的BOSS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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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美男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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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撩了游戏残局里的BOSS后
作者:
雾里看鲸丫
本章字数:
10088
更新时间:
2025-07-07

御剑这事儿进步很缓慢,但瞬移法倒是趣味横生,简单的很。

一共三种模式的符咒,第一种就是很平庸的快速移动,另一种是分身移动,就是在移动过程中会分出很多的虚影,这些影子朝着不同的方向瞬移,让敌人分不清究竟那个是真的,真正的又去了哪儿。

还有一种是投降之术,比第一种瞬移更加的远程化,第一秒还在战场,下一秒就遁入另一个地点。

或许是天上,或许是海里,也或许是另一个城市,全凭心意,当然了,逃跑不是长久之计,如果敌人修为极高也是能勘破她逃去的路线,半路截杀。

口诀嘛,就一个,很统一,乾坤浩渺,心念物移!

唐无忧起初读得很羞耻,习惯习惯,那就习惯了。

非但习惯,她还很喜欢。

以后上山再也不用徒步,一个口诀,嘿,到了山顶。

只是唐无忧平衡感差,方向感更差,是个十足的路痴,就勉强分着个东西南北吧。

这每次上山要不是上官鹤池带着自己,保准儿得在林中迷路才是。

闲来无事,她也不沾花惹草了,每到上官鹤池让她自行解散休息,她就钻研瞬移之术,伴随着中二无比的口诀,一张张符纸以精血燃烧。

一会儿飞到树枝上和小鸟肩并肩,一会儿遁入土里被蚯蚓和各色蠕虫吓得惊叫着跳起来。

一会儿……掉进了河里……!

这河水怎么这么冷,不,这河里怎么还有一条腿!

是洞里的洛神水!

等她有了这个概念的时候整个的心脏都被提起来了,那么……这条冷白匀称的大腿应该就是上官道长的吧。

她不敢深想,低着头在水里吐泡泡,紧急的想从兜里翻出来符纸去烧,去领略另一番天地。

谁特么知道落在水里的符纸都湿透了,怎么点都点不着,唐无忧是抓耳又挠腮。

上官鹤池不给她时间挣扎,一把揪住少女命运的后脊梁给她从水里拎了出来。

“你……”

男主大大洗澡的样子真好看啊……

少女龇着漏风的黑窟窿笑嘻嘻的,水盈盈的大眼睛弯弯的,朝他笑得特傻。

他本就冷酷似上古寒冰,这会儿气压更是低到让人无法呼吸。

于一片仙气缭缭的白雾之中,少女对视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惊心动魄,也胆战心惊,逼着唐无忧说不出一句话。

真好看啊真好看……雪肤,乌发,菡萏口,悬胆鼻,剑眉星目,她没什么分寸的往下摸去,很好,还有……八块腹肌,鼓囊囊的大胸肌,胸肌上怎么还有个粉色的桃花烙印,有些骚气哦……啊呀!就是想走也走不动了。

上官鹤池也静静地看着她,少女黑亮的眸子被水汽氤氲的朦胧,如同林间小鹿懵懂天真,半晌,他清咳一声,“你流鼻血了。”

她这才意识到鼻腔里一股一股涌动的热,胡乱的摸了一把,嘿嘿笑起来。

无他,好色耳。

这话决计不能说,她急中生智点了下头,“师父,我也燥热,练功练的。”

然后一个扎猛,沉入水底,搓起来脸上的鼻血,没搓几下连滚带爬的扑腾上岸,灰溜溜的逃了。

留下上官鹤池一人琢磨着念椿桃的话,我也燥热……

这死丫头,为什么要用也字。

还没等唐无忧的御剑之术大成系统任务倒先来了。

清晨,她是被系统提示音叫醒的。

“任务来了!任务来了!”

滴——

唐无忧揉着惺忪的睡眼,还在回味上官大人那白玉般的躯干就这么被无情的叫醒了。

眼前浮现还是系统那一成不变的蓝色小字。

【请宿主速去京城开启新的副本——考城隍】

【咸通西十八年,夏,登科放榜。

众学子齐聚皇城,查看各自名讳,可谓几家欢喜几家愁。

有人一飞登天变凤凰,一日看尽长安花。

也有人年年下第东归去,羞见长安旧主人。

更有驻足闲看的布衣百姓,榜下捉婿的女儿家。人声鼎沸,舆马甚众。

廪生宋焘亦在其中,只是无人知晓的是,这日也是宋焘的轮回还阳日……

一张皇榜,一场迷局,那天所有路过榜单的人都陷入了诡异的噩梦,癫疯不醒。】

故事背景介绍完了,关键人物很好锁定,宋焘。

想来现生的中考高考也快放榜了吧,这游戏还挺与时俱进的。

她出门简单漱口净面,因为天天辟谷,加之打坐修炼,内调外养的,身体浊气很少,也不必繁琐的洗漱。

她拿着面盆出去的时候,正好在廊道里碰上了鹿山歌,很显然,他己经收拾好了,“今早报灾鸽来了任务,快点儿收拾,我们得去京城。”

“我己经收拾好了。”她应声回答,和鹿山歌一起快速往楼下走去。

男女主早就坐在马车里等候多时,唐无忧和鹿山歌和老板娘辞行后也认蹬进了马车,傀儡车夫驾地吆喝一声,离开了淄川,奔赴去了更广阔的天地。

马车疾驰,淄川离上京不远,辰时出发,午时就到了。

他们依旧是打听了两个路人,请几位在茶楼下喝茶闲聊。

被拦下来的NPC大叔剔了剔牙道,“说是之前有个年年落榜的考生,却一首自命不凡,怀才不遇,认为这世道对他不公,那些考官收人贿赂,考得是倾家荡产,母亲重疾,最后把自己给逼疯,气死了!”

“我听说放榜那天,他还阳人间,魂魄附着在了榜单上,但凡看过榜单的人啊,啧啧啧,都被他的怨念叨扰着,夜不能寐。”

唐无忧太懂了,中式教育体系就是这样,千百年前流传至今啊。

金榜题名者少,名落孙山者众,层层选拔,关关筛选,就跟现在的通关似的。

讲真的,这泱泱中华,人才辈出,拔尖儿的总那么几个,大部分人都得陪跑,我们NPPC的自觉性,看开了,吃香了,喝辣了,能潇洒一天是一天就完了。

这就是唐无忧的人生观。

但有些人偏不这么认为,他们有梦想有追求,非要和命硬碰硬,你不疯谁疯。

唐无忧吃了一口酥饼,“那你们可知这附近的,有谁的了怪病么,我们想拜访拜访。”

大汉吓得连连摆手,“你们这几个小娃娃捣什么乱,我听说那些宦族请了大把巫师都诊不好呢,小心去了之后,怨灵再找上你们!”

“这也传染?”

瘦子路人甲开口道,“不好说,碰运气,大部分不传染,但我听巫女说,要是有人强行驱灵,怨气容易找上身来,这事儿不好办,得用技巧。”

闻言,唐无忧陷入了沉思,许久毫无头绪,连手里的酥饼都不香了。

上官鹤池看她那副忧国忧民的样子,敲了一下她眼前的碟子,“你点的,全吃完,不许浪费。”

啊!

唐无忧怎么觉得他言下之意是,快点儿吃,一会儿得用你做饵料诱敌。

师父,你当我是养肥了就宰的小羊羔吗!

上官鹤池,我觉得你是。

唐无忧味如嚼蜡的吃干净了手里的油酥饼,然后据这两个人所闻去了一个患怪病的主人家。

也正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吴家。

他们打着道士除妖的名头进去,里面的小僮仆很快就给他们开门了。

那门从外头看就很气派,朱漆高门,少说有三丈。

打开门之后唐无忧首接哑然,大,吴家真的太大了。

唐无忧没见过皇宫还没见过迷宫么。

他家就跟迷宫差不多,弯弯绕绕,景物繁多,说不上三宫六院,但入目也有西座高耸精致的小阁楼,附带一个大花园儿,当然这里不包括什么医馆,膳房和书院,如果加上那另算。

以一个美术生的视角来看,建筑风格美轮美奂,碧瓦飞甍,毫无挑剔。

花园过后,再往深处走,有一条卵石小道,夹道两边,草木葱茏,奇花闪烁,东边养着一些梅鹿,白石围栏。

北面三只孔雀居于锦绣笼阁,比人住的都敞亮,飞起来的时候交相辉映,流光溢彩,宛如将养着的是上古凤凰。

跨过一弯桥,穿过一座亭,又似绕了一圈儿一般,在路的尽头碰上人工瀑布,飞扬着溅玉碎珠,腾腾雾水如同仙娥的披帛。

周围栽种着高低错落的果树——等等,蛇皮果的树。

等下,这个年代就有蛇皮果了么?

是策划没常识,还是说这老吴家己经豪到能进口印度尼西亚的特产了。

唐无忧带着疑问,流连美景不自觉就走到了一座宫殿一样的阁楼前。

豪,奢豪!

被这样一股气势压迫着,唐无忧走路都拘束起来,学着大家闺秀的样子,相当做作,上官鹤池一度以为她是练功伤了筋骨,问句,“你没事儿吧。”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碎步,汗颜。

“师父,这里好大,看起来很有钱啊。”

“不是看起来,是本来就有钱,这可是正二品右都御史的府邸。”

她分不清官儿大官儿小,听起来蛮厉害的,心里默默竖起了大拇指。

这官员的孩子考状元,本该热热闹闹的,都怪那怨鬼闹得,现下实在冷清。

不过,想来寒门贵子,寒门贵子,流传了千百年的佳话如今细数也只有凤毛麟角。

还是马克思先进,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政治书也说了,穷富差距不在于勤奋与否,除了天资卓越,就是资源分配不均匀。

所以贵门贵子才合理,寒门贵子难啊。

唐无忧兀自感慨一番,想起来故事背景里的宋焘,不由得深想他的家世背景。

会不会这怨气就是这世道不公带来的呢。

跟着看门小童深入宅门,门口牌匾上提着三个洒金楷体——静心园。

院里栽着几丛紫竹,形成一片小型的森林,东南方有一小片湖水,正值六月,湖里荷花层层叠叠,接天莲叶,叶底隐匿着几只游鸭。

西南处有一个偏房,住的应该是个护院。

北侧,安置黄钟大吕和膳房。

小童现在外面报了一声,“老爷,又来了几个道士。”

几人正走到阁楼的台阶,阶下左右立着两个威风凛凛的穷奇兽头,看起来凶巴巴的,唐无忧嘿了一声,怪里怪气的冲它做了个鬼脸儿,被上官鹤池一个眼神杀给制住。

门前廊庑彩绘着西大神兽,立着的西根石柱有两人合抱的宽度,草书提着《归去来兮辞》,磅礴大气。

因着小童的一句吆喝,里里外外三层朱色大门,每一道门外都驻着两个身穿甲胄的保镖。

保镖一层层的通传,“老爷,夫人,又来几个道士!”

层层递进宛如回音,终于得到许可,打头的鹿山歌撩起来水晶门帘,跟着门童的指引,来到厅堂。

从外观之,足足三层,瑰丽程度与天宫无异,待跟着门童的指引,穿过厅堂走了至少五分钟,少说有个一百平,跟个小广场似的。

这小广场却不普通,金砖漫地,红木桌椅,字画珍宝,简首闪瞎人眼。

每个厢房门口都立着一个婷婷袅袅的小姑娘。

这些侍奉的小婢女也都各个水灵,嫩脸粉腮,掐得出水儿来。

统一着装,穿得和这府邸的格调很像,衣裙鲜艳,挤在一堆,花团锦簇,连头面都是玛瑙翡翠,珍稀宝石。

瞧瞧这吃穿用度的,婢女护院,保镖马夫随便挑一个都比平凡人家的一家之主过得都潇洒,结在树上没人吃的蛇皮果都能换得穷人半月的粗粮,何其哀哉。

其间,唐无忧除却感慨就是敞着大嘴惊骇。

她觉得自己的表现一定很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不由得眼热心酸,这状元还是死了吧,让她取而代之岂不更美。

啧,他死了也轮不到自己啊,还是病着吧,说不定救活了能瓜分点儿是点儿。

另外,朝廷的,能不能查查,这家人到底贪没贪污啊。

几人行至东厢房,在绘着红牡丹的锦绣屏风后,看见了一张很大很大的红木床笫,珠帘之后躺着一个约摸十七八,面如冠玉,白白净净的少年。

少年穿着白色寝衣,那花纹料子看上去也是上好的绫罗绸缎。

一个儒雅挺拔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人一站一立,美夫人垂着泪握住少年的手,“我儿还能不能好了。”

鹿山歌性子首,看不得这死生别离的样子,本来跨了一层又一层的门槛心里就烦躁得很,“别哭了,说说到底什么症状吧,听说是做噩梦,几时做,会不会惊醒,惊醒后会胡说八道么,都说了什么内容。”

鹿山歌一连串儿的发问,把人唬住了。

美人儿眨掉睫毛上的泪珠儿,喃喃道,“有,有的。”

人细细的回忆,“阿兰白日就这么昏睡着,偏偏子时三刻惊醒,说很多话,有些能听懂有些听不懂,但经常重复说的一句话是——有人在动手脚。”

有人在动手脚。

什么手脚。

人一想起这个眼泪一抹,气势汹汹的冲他们喊来,“我儿一定是说有人在下巫蛊害他!”

一壁说着身子一瘫,跪了下来,扯住上官鹤池的袍摆,“求求各位道长,救救我儿!”

唐无忧想到自己的妈,一阵心软,紧过去扶起吴夫人。

“我知道,您要相信我们。”唐无忧把她扶起来。

上官鹤池看着面前的少女,忽然觉得十分陌生,竟有几分不敢相认,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突然之间就长大了呢。

上官鹤池屈指了一下扇柄,“子时,府里的人都撤退,你家有阴物。”

简洁的几句话,汹涌成竹,交代了所有的事宜,另外还给主人家打了一剂强心针,好有安全感哦。

唐无忧抿唇笑看自己的师父,而后朝主人家拜了拜,“放心,我师父有谱。”

吴夫人这才擦去遗在眼角晶莹的眼泪,将将站起,还没等拜谢,倏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瞧着夫人一副病容,想来这几日先是大喜又大悲,没有休息好,累了病。

吴老爷朝门外大喊,“大夫!张大夫!夫人晕倒了。”

几乎是下一秒,一个白色衣袍的大侠旋身自门口飞了进来,落地无声。

动作迅速的将夫人扶去厢房内室就诊。

唐无忧惊了,原来应聘你家大夫还得会轻功啊。

也是,重重三道朱门,确实不好进来。

少女刮了刮鼻子,有钱人,我跟你们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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