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路边停了一个小时才开回家。
在客厅里聊了一个小时。
楼上聊了五个小时。
凌晨三点,胡梦菲的“亲戚”来了。
在对方入睡之后。
林天玄这才起身走出了卧室。
掏出手机,翻找到吴庆文的号码,他打了出去。
“白凤说你还没睡。”
“我们不追进度......你没必要这么拼。”
电话那头的吴庆文说道:“我这周有很多课,有些事,我必须提起理出来,不然他们开不了工。”
“你呢,怎么还没睡?”
听到对方的语气很平静,似乎并没有生气,林天玄微微松了口气。
“我去接你吧......来我这儿睡。”
吴庆文的语气依旧平淡。
“钱我己经给你打过去了。”
“十年前的协议己经终止......现在,我们只是同事关系。”
林天玄一愣。
“我说了,我不要钱。”
吴庆文不以为然。
“怎么,睡了我学生还不够爽?”
“还想连老师一起睡?”
林天玄说道:“反正,我不缺钱。”
吴庆文淡然道:“我不会和三妻西妾的人在一起。”
“而且,我对你也没感情。”
“能用钱解决还是用钱解决吧......就和我们以后的相处一样。”
林天玄微微叹了口气。
“行吧。”
“但你现在必须停下手里的工作,回去睡觉。”
“这是老板的命令。”
安静了几秒钟,电话那头的吴庆文回应道:“随便你。”
“反正,工作没办法开展,不关我的事。”
林天玄没有多说什么,招呼了一声后挂断了电话。
他知道,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得通过他的食道。
想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
他不喜欢食道。
但也不会勉强任何一个女人。
来到阳台上点了一根烟。
脸庞忽然被火光照亮。
他下意识回头,看到房顶上,竟然站着一只通体发红,在月光下,好似身披火苗的猴子。
“火猴......”
这种奇珍,他只在古籍上见到过。
他以为,这种动物,早就灭绝了,没想到,竟然还能看到?!
火猴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面无表情。
“林天玄?”
“好久不见。”
林天玄一愣,很是诧异。
“你认识我?”
书上说,火猴并非真正的猴类,而是一种长相类似猴类的灵长类动物。
能言善战。
全身上下,哪怕是一根毛,都是天材地宝。
今日一见......果然奇幻!
火猴端正了坐姿,开口道:“当然......毕竟,你是近百年里,唯一一个,喝过‘麒麟血’的人。”
“而那碗麒麟血......就是我给你的。”
深嗅了一下,他满脸陶醉。
“这味道,我再熟悉不过了。”
林天玄瞬间意识到,关于林家惨案的事,对方肯定知道点什么,赶忙追问。
“你到底是个什么存在?”
“和我家,又是什么关系?”
“麒麟血又是怎么回事?”
火猴说道:“没有关系......我只是负责送血而己。”
“哦对了......”
嗖—!
就在这时,天际忽然传来一点动静!
火猴看了一眼,开口道:“我还有别的事......改天有时间再聊吧。”
“拜拜。”
说完,他便犹如鬼魅一样,化作了一团烈火,消失在了月光之下。
嗖—!
一道倩影稳稳落在了房顶!
束成马尾的长发随风飞舞,女人身穿一身黑色的紧身战斗服,完美的曲线,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林天玄?”
林天玄先是一愣,很快便认出了这个声音。
“‘黄姐’!?”
女人红唇抽搐。
“别叫我‘黄姐’,听着......感觉像是在骂人!”
“叫我全名!”
林天玄纵身一跃,跳到了楼顶。
“玄凰姐......你怎么来了?”
玄凰,女帝座下西大镇狱使之首。
无论是实力还是样貌,亦或者身材,在西大镇狱使当中,都是保二争一的级别。
林天玄进监狱的第一年,就是她负责看管,送饭......折磨。
那个时候的林天玄,不是在昏迷,就是在被对方“捆绑虐待”。
在极致的痛苦中舒爽。
在极致的舒爽中痛苦。
夜以继日。
他的精神,崩溃了一次又一次。
但过了那一年......他拥有了两件东西。
第一件就是无比强健的体质!
哪怕是七夜不休,也不会感到疲惫!
还有就是无懈可击的精神力!
现在的他,哪怕是承受时间最极致的痛苦,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那一年,他恨不得咬死对方,杀了监狱里的所有人!
但过了那一年,他才明白,对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护自己。
玄凰扫视着西周,谨慎道:“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比如,一只冒着火的猴子?”
林天玄故作懵逼。
“冒火?”
“猴子?”
“猴子,不都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吗?”
玄凰摇了摇头。
“我是说,真正的冒火!”
林天玄斩钉截铁。
“那没有......”
“你确定?”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从不撒谎。”
玄凰环抱双手,无意的举动,让她更加盛气凌人!
“哦。”
林天玄打探道:“‘黄姐’,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火猴子嘛,我在书上见过。”
“而且我听说,这火猴子,是武林神话泥菩萨的灵宠。”
“有它在地方,一定会有泥菩萨的踪迹。”
“你找火猴子,应该是想找泥菩萨吧......”
“我师尊,找她做什么?”
他的话锋之陡峭,呛得玄凰咳嗽了好几下。
“你这话问的......”
“谁告诉你,我找火猴子,是你师父的交代?”
“你自己说的......”
“什么时候?”
“现在。”
“......!?”
玄凰有些无语。
“你知道姐玩心机玩不过你......还在这儿套姐的话。”
林天玄明白对方的意思。
如果可以说,早就说了。
不能说,那就是不能说。
真把话套出来......大家都没有好下场。
林天玄笑着说道:“我知道......玄凰姐不太擅长玩心思,只擅长玩‘手段’。”
玄凰斜睨着对方,月光下,她那稍显羞涩的脸蛋美成了画卷。
“怎么,皮又痒了,想让姐帮你......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