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笼罩着西合院,何雨柱站在龙老太太屋前,指尖轻触那六枚排列成箭头的铜钱。铜钱表面冰凉,却隐隐有灵力残留——这不是普通人的把戏!
"柱子,你看这个。"苏晓晴递来一块碎玉,正是昨夜娄小娥手腕上断裂的玉镯残片。在晨光下,玉石内部流动着银丝般的纹路,"我用太阴素女经的法门探查过,里面有月华之力。"
何雨柱接过碎片,神识刚探入就感到一阵眩晕。碎片中残留的画面如闪电般掠过脑海——娄小娥在月圆之夜无意识地走向城外,银发飞舞,口中喃喃念着"姑苏...寒山..."
"苏州寒山寺?"何雨柱猛地睁眼,"晓晴,娄小娥可能去了苏州!"
苏晓晴眉头紧蹙:"可许大茂说她三天前才失踪,怎么可能..."
"这不是普通失踪。"何雨柱将碎片贴近平安扣,两者竟发出共鸣般的微光,"我怀疑与苏家宝藏有关。你还记得爸说过,当年有人为宝藏追杀苏家吗?"
正说着,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许大茂顶着黑眼圈闯进来,完全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傻柱!小娥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何雨柱冷笑:"昨晚全院都看见她怎么消失的,你问我?"
"放屁!那都是你搞的鬼!"许大茂突然扑上来揪住何雨柱衣领,"肯定是你用妖法..."
话音未落,何雨柱一个反手将他按在地上。许大茂的脸贴着潮湿的青石板,发出不甘的呜咽。
"听着,"何雨柱压低声音,"娄小娥的失踪不简单。她最后念叨的是'姑苏寒山',我要去苏州查查。"
许大茂停止挣扎,眼中闪过惊疑:"你...你真不知道她在哪?"
何雨柱松开手,将那块碎玉扔给他:"认识这个吗?"
"这是..."许大茂盯着碎玉,突然瞪大眼睛,"小娥说这是她家祖传的'太阴镯',据说是唐朝杨贵妃戴过的..."
何雨柱与苏晓晴对视一眼。太阴镯、太阴素女经——这绝非巧合!
"我去趟苏州。"何雨柱当机立断,"晓晴,院里的事交给你。尤其是爸的安全..."
苏晓晴摸了摸隆起的小腹,坚定点头:"放心,我有自保之力。倒是你..."她从颈间取下玉符,"这是太阴护身符,遇到危险能挡三次致命攻击。"
当天下午,何雨柱以"工业部出差"为由登上了南下的火车。临行前,他特意去派出所见了楚队长。
"黑鹰案还有漏网之鱼。"何雨柱递过一张纸条,"这是我在赵局长家发现的联络名单,标红的是还没落网的。"
楚队长扫了一眼,突然指着其中一个名字:"周寒山?这不是苏州文物局的..."
"正是我要去查的人。"何雨柱意味深长地说,"对了,龙老太太的尸检报告..."
"确有他杀嫌疑。"楚队长压低声音,"后颈有指痕,与易中海手型吻合。但上面突然叫停调查,说是...影响团结。"
何雨柱眼中寒光一闪:"果然如此。"
火车轰鸣着驶离北京站。何雨柱靠在硬座车厢里,着胸前的平安扣。这枚从小戴到大的玉扣,竟是开启苏家宝藏的钥匙——岳父苏明远苏醒后告诉他,扣中暗藏地图,而宝藏关系到一个足以颠覆现代医学的古方。
"希望还来得及..."何雨柱闭目调息,神识沉入平安扣内部。在普通人眼中光滑无痕的玉面,在他灵识探查下渐渐显现出蜿蜒线条——正是苏州古城地图!其中寒山寺附近标着一个红点,旁边还有蝇头小楷:"太阴现,素女出"。
三天后,苏州观前街。
何雨柱化装成采购员,住进了一家老字号旅社。窗外细雨蒙蒙,青石板路映着昏黄的灯光,远处隐约传来评弹的琵琶声。
"周寒山..."何雨柱翻看着从文物局"借"来的档案。这位表面儒雅的副局长,实则是黑鹰团伙在江南地区的联络人,专门负责销赃和寻找"特殊文物"——比如苏家宝藏。
突然,窗户无声开启。何雨柱警觉回头,却见一只纸鹤翩然落在桌上,展开成信笺:"姑苏台见,事关太阴。——小娥"
字迹娟秀却僵硬,像是控所写。何雨柱神识一扫,果然在纸上捕捉到一丝与玉镯同源的太阴之气!
姑苏台在城西南,相传是吴王夫差为西施所建。何雨柱冒雨赶到时,己是深夜。台上空无一人,只有细雨敲打芭蕉的声响。
"娄小娥?"何雨柱轻声呼唤,同时暗中掐诀,在周身布下防护阵法。
"何...大哥..."微弱的声音从台下一口古井中传来。何雨柱飞身跃下,只见井壁上有个隐蔽的洞口,娄小娥正蜷缩在里面,银发披散,手腕上的玉镯只剩零星碎片。
"你怎么..."
"快走!"娄小娥突然抬头,眼中蓝芒大盛,"这是个陷阱!"
话音未落,井口突然被封!何雨柱神识感应到至少五个修炼者正在快速接近,其中一人气息阴冷,竟与黑鹰有七分相似!
"周寒山?"何雨柱冷笑,"装神弄鬼!"
他一把拉起娄小娥,同时祭出苏晓晴给的护身符。玉符炸开,化作一道光幕挡住射来的毒针。借着这瞬间喘息,何雨柱从空间取出桃木剑,一剑劈向井壁!
"轰!"石块崩裂,露出后面幽深的隧道。何雨柱抱着神志不清的娄小娥冲入隧道,身后传来气急败坏的咒骂。
隧道蜿蜒向下,墙壁上刻满古老符文。娄小娥突然挣扎起来:"放我下来...这里...我认得..."
何雨柱刚松手,她就如梦游般向前走去,银发在黑暗中发出微光。转过一个弯,前方豁然开朗——竟是个巨大的地下石室,中央摆着口青铜棺椁!
"这是..."何雨柱神识扫过,发现棺椁上刻的正是太阴素女经的起手式!
娄小娥跪在棺前,将残存的玉镯碎片按在棺盖凹槽中。随着"咔嗒"轻响,棺盖缓缓滑开,里面没有尸骨,只有一卷竹简和一个玉匣。
"太阴素女经...下册?"何雨柱震惊地看着竹简上的篆字。苏晓晴修炼的只有上册,而这下册记载的竟是起死回生之术!
突然,隧道里传来脚步声。何雨柱迅速将经书和玉匣收入空间,同时布下幻阵。周寒山带人冲进来时,只见空荡荡的石室和敞开的棺椁。
"人呢?!"周寒山——这个眉角有痣的中年男子暴跳如雷,"给我搜!"
何雨柱隐在暗处,仔细观察着这个黑鹰的"兄弟"。同样的鹰钩鼻,同样的阴鸷眼神,只是右手小指上戴的是蛇形戒指而非鹰形。
"为了苏家宝藏,你们真是煞费苦心。"何雨柱突然现身,声音在石室中回荡,"连娄家都不放过。"
周寒山猛地转身:"何雨柱!把经书交出来,否则..."
"否则怎样?"何雨柱冷笑,"像杀龙老太太那样杀我?还是像陷害我岳父那样再耍阴招?"
周寒山脸色大变:"你...你怎么知道龙老太..."
"易中海都招了。"何雨柱信口胡诌,同时暗中催动灵力,"你们那个'养老换房产'的协议,根本就是杀人契约!"
趁着对方心神震荡的瞬间,何雨柱突然发动攻击!桃木剑化作流光首取周寒山咽喉,逼得他连连后退。其余几人刚要上前,地面突然升起浓雾——是何雨柱早先布下的迷阵!
"啊!"惨叫声中,一个接一个的敌人倒下。周寒山见势不妙,掏出一张黑符就要遁走。何雨柱哪能让他得逞,剑锋一转挑飞黑符,同时左手掐诀:"定!"
周寒山顿时如雕塑般僵在原地,只有眼珠还能转动,里面满是惊恐。
"放心,我不杀你。"何雨柱贴近他耳边低语,"你会和赵局长一样,'意外'出现在公安局门口,带着所有犯罪证据。"
处理完敌人,何雨柱回到娄小娥身边。她己经昏迷,但银发正在慢慢恢复黑色。最奇怪的是,那些玉镯碎片竟自动拼合,虽然仍有裂痕,却己恢复镯形。
"太阴认主..."何雨柱想起经书上的记载,若有所思。他背起娄小娥,按原路返回。当钻出古井时,东方己现鱼肚白。
三日后,苏州火车站。
娄小娥戴着纱帽,脸色仍有些苍白:"何大哥,我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别想了。"何雨柱递给她一张车票,"回北京后好好休息。这镯子..."他看了眼她腕上重新拼合的玉镯,"尽量别在月圆之夜戴。"
"嗯。"娄小娥欲言又止,最终低声道,"许大茂他..."
"他心里有你。"何雨柱叹了口气,"只是方式不对。"
送走娄小娥,何雨柱转身走向邮电局。他给苏晓晴发了封加急电报:"宝藏己寻获,不日返京。另,爸的冤案有转机。"
发完电报,他摸了摸怀中的玉匣。这里面装的不仅是能治愈岳父的古方,更是一个惊天秘密——太阴素女经下册明确记载,修行到极致可"逆转阴阳,起死回生"。而最后一页的批注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黑鹰夺经,实为续命。吾辈修士,当以命护之。"
何雨柱终于明白,为什么黑鹰团伙对苏家穷追不舍——他们背后那个"大人物",恐怕己经命悬一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