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军官的假新娘不好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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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永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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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冷面军官的假新娘不好欺
作者:
晓言欢语
本章字数:
4808
更新时间:
2025-06-12

日日美时间上午十点,联合国军控会议室的水晶穹顶折射出冷光。我身着藏蓝色西装,左手无名指上的子弹壳戒指抵着掌心——那是用赵铁柱牺牲时的弹壳熔铸而成,内侧刻着“1979.2.17”。陆沉舟站在我右侧,笔挺的军装左胸别着三枚勋章:最上方是赵铁柱的二等功章,中间是陈芳追授的烈士章,最下方是他自己的“灼日行动”特等功章。

“关于ST-9生化武器的归属问题,”北境国代表安德烈耶夫转动着试管里的绿色液体,“我们要求华方提供原始毒株的来源证据。”

他的英语带着浓重的西西亚口音,与拍卖场的金发男人如出一辙。我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蛇形纹身——那是克格勃远东局的标记。

陆沉舟向前半步,防弹背心里的微型芯片发出蜂鸣。屏幕亮起时,我攥紧了藏在西装内袋的向日葵吊坠,那是林淑兰用ST-9抗体合成金属打造的,链坠内侧刻着“灼日07”。

监控画面里,金发男人(编号“克格勃-72”)正将金条推给“暗影”(老三),背景墙上的泛黄地图赫然标着“米军第731部队滇南实验室”。

陆沉舟的声音像块淬了冰的钢:“1969年,米军与克格勃在南越战场合作改良ST-9,用华国军人的心脏做抗药性实验。”

米国代表约翰逊猛地起身,皮质转椅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这是冷战时期的谣言!”

“是吗?”我摸出父亲的侦察日记,泛黄的纸页间掉出张X光片,“这是1979年南越境侦察队队长陆振华的胸腔扫描,他的心脏周围嵌着ST-9毒株结晶。”

会议室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陆沉舟调出全息投影,3D模型展示着ST-9的分子结构:“这种毒素的蛋白质序列与越战米军的‘橙剂’高度吻合,而它的载体——军人的心脏,则通过‘向日葵计划’的腐败网络源源不断供应。”

我的耳麦里传来陈部长的加密语音:“国际刑警在西甸发现新实验室,代号‘暗影Ⅱ’......”

“不必了。”我望向窗外的阿尔卑斯山脉,雪线以上的冰川正在阳光下闪烁,“真正的战场,不在这里。”

废弃矿洞的铁门前,陆沉舟用赵铁柱弹片改良的义肢扳开生锈的门闩。金属关节摩擦的声响里,我闻到了ST-9特有的甜腥——比南越边境的制毒工厂更浓烈,带着某种基因层面的召唤。

“小心。”陆沉舟突然拽住我,匕首擦着我耳际飞过,钉入暗处的雇佣兵咽喉。那人后颈的蛇形纹身中央,纹着朵正在枯萎的向日葵——和陆母的“半朵向日葵”不同,这是完整的花盘,却呈现焦黑之色。

“是‘暗影’的死士。”陆沉舟替我检查防弹背心,义肢关节发出蓝光,“他们用ST-9-V浸泡心脏,能维持72小时的战斗状态。”

实验室深处,核心培养皿里的毒株正在蠕动,每条绿色菌丝都连接着玻璃罐中的心脏——编号从“ST-9-001”到“ST-9-999”,密密麻麻。我摸出陆振华的日记,最后一页的公式在头灯照射下泛着荧光:C=hν-ST-9(λ≥480nm)。

“这是光解方程式。”陆沉舟的义肢投射出光谱模型,“ST-9的分子键能,会被480纳米以上的可见光破坏。”

洞外突然传来首升机的轰鸣,安德烈耶夫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苏晚晴少校,放下武器!”

我与陆沉舟对视,他的犬齿咬断强光弹保险栓,义肢装甲展开成盾牌:“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记得。”我将吊坠放进培养皿,金属链坠与ST-9接触的瞬间,竟绽放出金色光芒——那是林淑兰用自己的DNA培育的抗体反应。

强光弹爆炸的瞬间,陆沉舟的义肢替我挡住了弹片。在480纳米的金色光束中,我看见所有玻璃罐里的心脏同时绽放出向日葵图案,那些被折磨的灵魂终于在光中得到安息。

“检测到全球ST-9抗体浓度达标!”陈部长的声音带着哽咽,“所有中毒军人的心率恢复正常!”

陆沉舟摘下义肢头盔,露出左鬓的白发——那是ST-9侵蚀神经的后遗症。他抚摸着培养皿里的向日葵吊坠,金属表面的“灼日07”己被强光熔成勋章形状:“你母亲用自己的生命,为ST-9造了把钥匙。”

“不,”我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义肢关节的温度,“是用信仰。”

日日美国际会议中心广场的向日葵花丛前,各国代表签署《ST-9销毁公约》的钢笔尖在羊皮纸上沙沙作响。陆沉舟的军帽放在花丛中,帽檐内侧的“1979.2.17”与赵铁柱的弹壳纹路重叠。

“知道向日葵为什么总朝着太阳吗?”他摘下左腕的军用手表,表盘里藏着枚向日葵种子,“因为它的生长素怕光,所以背光侧的茎会长得更快,看起来就像在追逐光明。”

我摸出微型U盘,里面储存着三万七千名“向日葵计划”受害者的档案:“他们就像这些生长素,用自己的黑暗,托起了别人的光明。”

三个月后的清明节,边境烈士陵园的墓碑前,我将陈芳的向日葵匕首插进泥土。刀柄的纹路里,还嵌着她坠井时的井绳纤维——现在,这些纤维上沾满了新生的向日葵花粉。

陆母的信笺在风中轻颤,半朵干花落在陆振华的墓碑前。我打开那只旧表,夹层里掉出的不仅是父亲的纸条,还有张泛黄的B超单——1970年5月1日,林淑兰的预产期,与陆沉舟的生日分毫不差。

“晚晴,”陆沉舟指向远处的边境线,那里正在举行新兵入伍仪式,“你听。”

军号声中,我听见了赵铁柱的笑声、陈芳的歌声、林淑兰的低语,它们汇集成浪潮,托起了漫山遍野的向日葵。每片花瓣都在阳光下舒展,仿佛无数双仰望光明的眼睛。

陆沉舟替我别正将星肩章,指尖划过我锁骨下方的刺青——那是用ST-9抗体纹的向日葵,花蕊里藏着“灼日”的拼音首字母。他的犬齿在阳光下泛着珍珠光泽,眼神比任何时候都温柔:“永昼不是没有夜晚,而是有人把黑暗挡在了身后。”

“所以我们的战斗,永远不会结束。”我回以军礼,阳光穿过指缝,在他脸上织出金色的网。远处的新兵们举起右手,誓词声与风声、向日葵的沙沙声交织,成为这个时代最壮丽的军歌。

向日葵田的尽头,雪山与天空相接处,一道彩虹正在形成。那是光的轨迹,是无数沉默的英雄用生命写下的诗行——关于信仰,关于希望,关于永远向着太阳生长的,永不妥协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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