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不好意思,说道:“是我太紧张了,好长时间没见你,见你就这样,你别见怪,去我办公室坐坐。”
我跟着王凯去了他的办公室,这件办公室以前是侯老师坐过的,我一进门,马上就想起侯老师,可侯老师十几年前走后,就再没他的音信了。
王凯手忙脚乱给我倒水,给我让座,说道:“卫娜,你以后前途无量,千万别瞧不起我们啊。”
我笑道:“哪会呢,那时候你帮过我,偷偷从家里拿吃的给我,我到现在还记着呢。”
王凯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自己都忘了,哦,你和马涛怎么样了?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说道:“马涛回部队了,他一回部队,我就和他失去联系了,我问他在什么部队,他也不告诉我,唉,我只能等他的来信了。”
我看说道:“这狗日的,跟你好上了,却一点都不珍惜,我们想珍惜,却没这个福分。”
我说道:“我不怪他,等他方便了,他一定回来找我的,他其实稀罕我着呢,哦,你谈了女朋友没有?”
王凯说道:“我跟枣花谈着,可枣花的爸妈要把枣花嫁到外边去,我们正苦恼着呢。”
我说道:“你现在工作了,枣花爸妈还不稀罕啊?他们要枣花嫁的什么人啊?能有你好吗?”
王凯说道:“我只是一个民办教师,一个月挣三十多块钱,说白了还是一个农民,枣花爸妈哪会稀罕我啊?他们让枣花嫁一个开商店的,那家开出了三千块钱的彩礼,枣花妈马上就动心了。“
我哦了一声,这三千块不是个小数目,要靠王凯的工资,十年都挣不够,难怪枣花妈不同意。
下课了,我看到梁老师给娃上完课出来,他现在是小学的校长,管着王凯,王凯能来学校当民办教师,也是田寡*妇找的梁老师。
我说道:“王凯,多注意点梁老师,这个人不地道,我小时候,他就想对我下黑手,别让洼子的女娃让他祸害了。”
王凯说道:“我知道他有这个毛病,我时常盯着他呢,可他是校长,是我的上司,我想管也管不上,不过到了我的课,我会提醒女学生,要学会保护自己,千万不能让男人抱,更不能让男人摸。”
我说道:“这就对了,你能为洼子做这么多,也很不错了,我来就是想看看你,看你挺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这时候,放学的铃声响了,学生们一窝蜂跑出了教室,离开了学校,随后学校就安静了下来。
我说道:“王凯,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了,再见。”
我看说道:“我也要回去,咱们一起走吧。”
我们刚出了校门,就看到十几个学生,围成一圈在那笑闹,我和王凯以为学生打架,就上去制止,没想到我看到里面的场景,脸刷地就红了。
原来是两只狗在一起交*配,狗让学生们给冲了,那事也不能继续干了,可是两只狗那东西锁在了一起,都在向两边拉,可怎么也拉不开。
现在人们有了余粮,养狗的人也就多了,这些狗出来野逛,遇到合适的就在一起交*配。
像这样的场景,我小时候也看过,但我现在上了大学,知道这些不能让学生看,就去让学生们回家。
学生们四散走开了,王凯看了一眼还没分开的两只狗,又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怪怪的。
我知道我看心里在想什么,他想让这件事来刺激我,最好我能满足他一下,可他想错了,我就是再想男人,也不能和他胡搞。
我说道:“王凯,人要是不顾廉耻,谁都可以在一起胡搞,那就和狗一样了,你在这当老师,一定要让孩子们一生向上,一生向善,千万别像狗一样,不分是非,不辨美丑,那就太失职了。”
王凯说道:“哦,我尽力吧,它们也挺不容易的,想享受一下性*爱都难,好了,咱们别影像它们了,走吧。”
我和王凯分手,各自回家,刚走了不远,遇到张木匠的儿子张墩,这家伙现在有二十六岁了,还没找到老婆,一天到处瞄着洼子的女人。
张木匠家有钱,为啥还没给张墩找下女人啊?现在洼子不在闭塞了,有女儿的人家,都想把女子嫁到外边去享福,没人肯把女子在嫁到洼子,再说张墩从小就坏,长大了更坏,就是家里有钱也没人嫁他。
这狗日的一看到我,眼睛就出火了,那东西就起来了,一只手塞进裤兜里,抓着他那东西,然后就挡住了我。
张墩笑嘻嘻说道:“卫娜,几年没见,你越来越水色了,啥时候回来的?以后不走了吧?”
张墩小时候也没少欺负过我,我记得我五岁的时候,穿着红裹肚,为了撒尿方便,下边都露在外面,这家伙经常到我跟前,用手在我下面摸一把,还说是摸牛,他摸一次我,就吓哭一次我。
对这种人我只想敬而远之,说道:“张墩,我几时走和你有关系吗?你小时候咋样欺负我,我可是历历在目啊。”
张墩说道:“小时候不是不懂事啊,我错了,你想咋样罚我都行,咋样,要不你也摸回去?”
我说道:“无聊,别挡我路。”
张墩一看四下无人,胆子就大了,平时他见了女人,最多调戏一下,但见了我就想上手,他小时候欺负我欺负惯了,也不怕我,加上我本身就很好看,惹得他百爪挠心,所以就控制不住了。
张墩上前一步,说道:“卫娜,据我所知,你可是流过产的人了,还跟我装啥正经啊?让别人弄是弄,我弄就不是弄了?让哥也弄一下吧。”
我愣了一下,我做人流多么隐秘的事,这狗日的咋知道了?要是传出去,我未婚先孕,还做了人流,工作就不敢保证了,更别说当官了。
我说道:“张墩,你别血口喷人,我没流过产。”
张墩笑道:“卫娜,你骗到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你做人流那天,我正好也在医院里,从钱院长的窗户里看的一清二楚,我还看到钱院长那只手,在你下面出出进进的,你敢说你没有?”
我这下慌了,说道:“张墩,那只是钱院长给我看病,我没做人流,你要是敢胡说,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