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根据孟棠发来的资料,面试后成功入职。
只是刚干了两天,就因文件标点符号错了被辞退。
她都傻眼儿了,现在的总裁助理这么难当吗?
她又投简历,过了,干了三天,又被辞了。
原因是领导想喝水,她倒的太烫。
第三次投,干了两天。
没错!
又被辞了!!!
原因:老板有强迫症,她左脚先进的公司!
简直是笋妈妈给笋开门,笋到家了!
难道她最近水逆?不适合上班?她很是纳闷。
白思韵出了公司,路边停着一辆车,她丝毫没有注意。
车上的人在打电话。
“姜总,她已经被开了。”
“好。”
挂了电话,姜桥看着页面上没有标注名字的号码,犹豫几秒,打了过去。
“对不起,您……”忙音传来,她挂了电话。
这几天她身在外地,却一直派人盯着白思韵,前几天她突然去面试了,跟那个人打电话他也不接。
她只好先把她工作给搅黄,只是为什么白思韵突然要找工作了呢?
她找到白思韵的电话拨了过去。
“喂!桥姐。”
“最近在家怎么样啊?”
白思韵一直都跟姜桥有联系,过几天就微信聊会天,所以白思韵的情况她都是知道的。
“挺好的啊!就是最近水逆,找工作老被开。”白思韵抱怨道。
“好好的找工作做什么?是没钱了吗?”姜桥似不经意提起。
“钱够花,就是我这不是在家呆的无聊想找点事儿做吗?结果没一件做好的。”她早就准备好了,回答的滴水不漏。
“那要不我给你安排,来咱自家公司试试?”姜桥又试探道。
她叹气道,“算了吧,我还是老老实实当咸鱼吧!我注定不适合工作。”
“那好,有什么需要你开口就是了,剩下的我来。”不管怎样,放弃了就好。
“好”
她们盘旋了几句,挂了电话。
她正走着,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还没来的及转身,就被当头一棒,倒在地上,意识全无。
她被强光照的难受,睫羽轻颤,悠悠转醒。
迷迷糊糊的看见周围站着几个人,脑瓜生疼。
一个体态偏胖的男人慢慢走近,对于女孩的转醒他丝毫不意外。
他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恶毒阴险,嗓音低沉阴郁“小姑娘,你乖乖的,这次你帮了我,我会感激你的!”
说着他拿出一个注射器,扎进她的胳膊,将液体全部推了进去。
白思韵意识还没彻底回笼,就又晕过去。
男人站起身“把她送过去吧!别让人看见了。”
“是。”
等白思韵再次醒来,是在一片黑暗中,她感觉身体很不舒服,难受的很。
她动了动,发现四肢被绑着,四周很黑,只能从不远处的窗户外透进来的月光勉强看清周围。
这是在一间屋子里,她身下柔软,应该是床。
察觉到白思韵醒来,她在白思韵脑海中提醒道“你别动,你现在被绑着,这绳子很结实,挣扎不开。”
“这是哪?”她还有点迷糊,脑袋还疼。
“我查不到这是哪?地图上没有这个位置,应该是被做了手脚。”孟棠回道。
白思韵实在难受,想起来她好像被那老男人打了一针。
“那老男人给我打了什么?”
孟棠一愣,支支吾吾起来“那……那是……”
“是什么?”白思韵愠怒道。
“是……是实验室里给实验体用的……催.情药。”越说她声音越小,那三个字好像是从喉咙里钻出来的。
白思韵越来越难受,感情那老男人是把她当物品送出去了,她一阵恼火。
“现在怎么办?”
“这药要有专门的解药才行,要不然就……就得……那啥!”
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脑袋还又疼又晕,根本转不起来。
突然,她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周围很安静,脚步一声一声的凑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她心尖上。
“吱嘎”一声,门开了。
“啪”灯亮了。
突然的光照让白思韵猛的闭上了眼,适应后慢慢睁开,她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当看清来人后,眼中的震惊都要溢出来了。
“殷时?怎么是你?”因为药性,声音早已软了下来,还增添了几分娇媚。
她一看到殷时那张霸道冷漠的帅脸和那充满x张力的身体,就感觉口干舌燥,身体变得更加燥热难耐,她忍不住开始挣扎起来。
殷时看到是她也有点愣住,走近才发觉她的不对劲。
他扫过白思韵一眼,视线停留在她的胸口处,抬手摘了什么东西,走了出去。
他走后那种感觉慢慢褪下,但还是很难受,她的脸颊瞬间爆红。
要不是这绳子,她恐怕早就疯了似的朝他扑过去了。
她趁殷时还没来赶紧呼叫孟棠,“你有没有什么能抑制……抑制点那种感觉。”她都有点难以启齿。
“有,疼可以让你保持清醒,我可以电击你。”
她咬咬牙,现在也只能这样了“那等会我喊你你就电我。”
“好。”
不一会儿他又进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是那个红毛。
他凑近白思韵,扒开她的眼睛查看起来。
他离她那么近,手一接触白思韵,她又燥热起来,
她别开眼睛,却又看到了旁边的殷时,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衣服还没来的急换,黑色西装称的他的身材十分匀称有型,如果……
她意识到不对,赶紧喊孟棠。
一阵电流瞬间贯穿全身,痛的她闷哼出声,红毛感觉到后也瞬间收回手。
“诶呀我的妈呀!你还会放电啊?”红毛惊呼。
麻木和刺痛将那种感觉压下,她喘着粗气,大滴的汗水挂在她红扑扑的小脸儿上,她看向红毛,虚弱着明知故问道
“我这是怎么了?”
“按你的症状判断,你中了情.毒,我让他们把解药送过来,你得先忍着点。”
“好。”
红毛看了殷时一眼,出去了。
她看向殷时,竟然在他眼中看到了心疼,她以为看花了,闭了闭眼,再看已经没有,她以为是错觉。
他只看了她两眼,也关上门出去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身上越来越燥热难受,电击也失去作用。
脑子里不自觉的想起殷时,怎么都挥之不去。
她快要被折磨疯了!!!
迷迷糊糊的,门终于打开,红毛拿着注射器,把液体推进白思韵的胳膊里。
身体渐渐恢复,白思韵再也坚持不住,昏睡过去。
意识残留之际,她感觉有人进来了,替她擦去脸上的汗水,说了些话,至于是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