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只要柳多多在病房,霍援朝的老娘,那是拔腿就走。
这事,不光小梁好奇,连霍援朝都好奇,而董自强则是见怪不怪。
恶俗话说得好:“人自有恶人磨,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世间万物都是相互克制、相互依存的,人类也不例外。
距离柳多多与陈老师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一个多月了,届时,如果她没有获得末世的博士学位,那么情况可能会变得非常糟糕。毕竟时代已经改变了,如果考试题目与后世有所不同,她很可能会考得一塌糊涂,那就等于是自已打自已的脸。所以,柳多多一直随身携带着相关书籍。在照顾好父女二人之后,她便会找个角落坐下,开始专心复习功课。
人们常说,专注于工作的男人最帅气,而认真学习的女人自然也是最美丽的。每当柳多多沉浸在学习中的时候,董自强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而且一看就是大半天。同病房的霍援朝则每天像看戏一样看着这一切,光是吃瓜就能吃到半饱。
五天后,杜冰雁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中,其父亲杜首长坐在正屋的沙发上,脸色很平静,而正是这份平静,才让杜冰雁害怕,从小到大就是如此。
"去哪了?"
"董自强的家乡!"杜冰雁老老实实地回答。
"啪!"一个水杯被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杜冰雁同志啊!我从小到大花费了无数心血将你培养成如此优秀的人才,可不是让你去没有任何羞耻心和道德底线地追求一个已经结婚有家庭的男人的呀!”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在杜冰雁的耳边炸响,她不禁愣住了。回想起自已与那个男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她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感情的力量却让她无法自拔。
她默默地低下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明白父母对她的期望很高,希望她能够成为一个有尊严、有道德观念的人。然而面对这份无法割舍的情感时,她却陷入了迷茫之中。一边是自已内心真实的感受,一边是社会道德的约束,她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才好。
此时此刻,杜冰雁感到无比的沉重和无助。她意识到自已的行为可能会给别人带来伤害,也会让自已失去更多宝贵的东西。或许应该重新审视这段感情,放下不该有的执念,寻找属于自已真正的幸福呢?毕竟世界那么大,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就是不甘心!她柳多多就是一个没有爹疼娘爱的弃女,连她养父母一家都恨的瘫子,董自强娶她,也是被逼的,存属是好心救人,他们之间并没有感情,我才是他陪伴几年的真爱,这样的感情,我为什么要让?"
杜冰雁说到这,泪流满面,是柳多多抢了她的,而不是她去抢柳多多的,她杜冰雁没错。
“你!你!简直是顽固不化啊!你可别忘了,董自强他们可是已经结过婚的人了,人家那是有结婚证的合法夫妻啊!你这么做,那就是明摆着去破坏别人的军婚啊!你知不知道,这要是闹到军事法庭上去,后果会有多严重吗!"
杜首长被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他心里那个着急啊,自已这个宝贝女儿从小就很执拗,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就非要得到手不可。包括当年坚持要考进军校,她都没有让家里操过心,而且还一直都是他这个当爹的心头的骄傲呢!可谁能想到,她竟然在婚姻大事上也是如此地执拗,这可真让杜首长感到心慌意乱,就好像吃了一只苍蝇似的,别提有多难受了。
然而,面对父亲的斥责和警告,杜冰雁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她的语气异常坚定:“爸,我不后悔!”说完,她站起身来,向老父亲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她的背影挺直而坚强,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她内心的执着与坚定。
京城,军区家属院,阮玉正陪着公诉婆吃饭。
"叮铃铃!叮铃铃!"桌边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刚端起的碗,拿也不是,放也不是,三人难堪地盯着彼此。
最后还是杜老太开话。
"老大家的,你去接吧!也许是几个孩子的电话,哎!这些不省心的娃,连吃个饭都不让安稳。"
杜家人都不喜欢,吃饭有人打电话,记得有一次,这电话打的差点让吃饭的老爷子噎死。所以从那以后,杜家子孙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饭时不打电话,要打也得错过这个点。
"喂!谁?"
"我!"杜老大没有好气地说。
阮玉听到这样的语气一愣,杜老大这是怎么了?他可是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
接着就听见杜老大把杜冰雁的事情说了一遍,"女儿大了!你这个当母亲的可不能不管!我都快头疼死了。"
夫妻两人说了一会,才挂机。
"怎么了?"杜老太看着魂不守舍的大儿媳。
阮玉只得把杜老大说的再说一次。
"嗨!我当是啥事呢!那个不成再找一个不就得了,好男儿千千万,总能挑一个合适的!只要人优秀,一定能把这丫头的执拗病给搬过来。"说完意味深长地和老伴对望一眼。
"哈哈!你们不说,我还想不起来,我们院不就一个现成的吗?"杜老头得意地挑眉。
"司老头家的司亚坤!"
杜老太一语点破。
阮玉绞尽脑汁思索了一番,终于想起了司亚坤究竟是何方神圣?原来他就是司司令家的宝贝孙子啊!那家伙如今可了不得,已然是京城军区赫赫有名的上校呢!而且他和杜冰雁自幼相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小伙子生得一副好皮囊,相貌英俊、仪表堂堂,小时候冰雁还整日吵着闹着将来非君不嫁呢!
“这个主意不错!等会儿我跟司老头商量一下,如果没问题,我会亲自带着这臭小子去一趟徽省,让他们俩再续前缘。”杜老头喜笑颜开地说道。
“你这身子骨吃得消吗?”杜老太忧心忡忡地问道。
“当然没问题!”杜老头骄傲地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