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今日怎么不见沉楠与你一起同来?”林清墨问道。
“哦!沉楠呀,他出城去了!”
“出城?”金甬尧和林清墨同时看向白易松,一脸疑惑。
“传言当年镇国将军在战场上中了一支带毒的冷箭,生命危在旦夕,回天乏术,就是由路过的一位医师将镇国将军从鬼门关救了回来,从那之后那位医师便跟着镇国将军在军中,传闻他的医术犹如华佗在世,自从镇国将军逝世后,那位医师就隐居于零禹郡。于因此沉楠一下朝就出发去了零禹郡。”
金甬尧和林清墨两人听后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金甬尧停住了脚步,转身对跟在身后的展宇说道:
“展宇!”
“卑职在!”
“你赶紧去零禹郡将小白大人找回来。”
“是!”
一直跟在金甬尧和白易松后面的展宇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况且又贴身跟着金甬尧已有十二年之久,自然也知道金甬尧的意思,收到命令的他转身大步流星地向城垣侯府门外走去。
白岩松看着展宇离去的身影,又满脸疑惑地看向金甬尧,一时还不清楚事情缘由的他脱口而出:
“金兄,这……这是何意?”
金甬尧看着白岩松不解的神情,轻轻一笑道:
“白老弟,你先别着急,你刚说的方子伢方医师的医术确实了得,可惜两年前他就去世了,所以就算沉楠赶到零禹郡也是无功而返呐!”
白岩松听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原来如此,真是天不遂人愿!金兄怎么知道方医师已经去世?莫不是也派人去零禹郡寻过他?”
林清墨和金甬尧两人相视一笑,林清墨率先开口说道:
“白大人有所不知,在先考去世后,方医师独自一人隐居零禹郡,他一生无妻无子,侯爷又经常在外打仗,我便时常会去零禹郡看望他老人家,两年前他去世时,还是我去给他送殡的。”
白岩松仔细思考着林清墨这话的意思,短短片刻,像是想明白了的白岩松又惊又喜,激动地抓着金甬尧的手臂说道:
“金兄,嫂夫人的意思是……莫不成传言中的镇国将军就是金兄的先父?”
金甬尧见白岩松抓着自已的手臂,面对他这般着急的模样,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承认。
林清墨也轻轻捂嘴一脸笑意看着他。
白岩松这才发觉自已有些失态,急忙松开了抓着金甬尧的手,再看向金甬尧的眼神里比之前多添加了些许诧异和敬佩。
诧异的是他没想到金甬尧的父亲竟是二十多年前的镇国将军,跟金甬尧结识以来却从来没有听金甬尧提起过这件事,导致他即使知道二十多年前的镇国将军与金甬尧同样姓金,却从来没有跟金甬尧联想在一起过,可见金甬尧有多低调,从来没有因为自已的父亲曾是镇国将军而居功自傲。
现如今金甬尧满身的功绩与荣耀皆是他自已驰骋沙场拼杀出来的,因此白岩松在心里对金甬尧的崇敬之情又增添了几许。
白岩松见金甬尧没有想要继续说关于镇国将军的意思,便压制住心中的激动没有再过多的寻问,转移了话题。
“前两日听沉楠说金兄让展宇去湘城请专治疑难杂症的殷神医了,可有将殷神医请来?”
“展宇赶到时,殷神医早已不在湘城,希望皇上派儒公公带来的这些太医能有法子治好珠儿吧。”
“太医?皇上派太医来了城垣侯府?对了金兄,刚刚从城垣侯府离开的就是儒公公吧?皇上让儒公公前来就只是送来太医没有提过木圭城的事吗?”
“儒公公临走时的确跟我提起木圭城的事。”
白易松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语气沉重地说道:
“不瞒金兄,我今日也正是为了此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