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礼物的斯派克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理智。
对此暮光闪闪还专门带着斯派克上门道谢,同时还给了星轨流光一大笔钱作为报酬。
而在这天,波本再次前来找星轨流光汇报工作。
“双面。”星轨流光简短有力地叫住了波本。
“是,长官!”波本条件反射般立正,迅速向星轨流光行礼。
双面是波本潜入小马利亚时所用的名字,他也觉得这个名字跟自己的身份很般配。
“鉴于你前段时间的卓越贡献……”星轨流光从抽屉里缓缓抽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然后在波本好奇的目光中,精挑细选了几枚看似平凡的钱币递给他。
“这些就是我给你的奖金,你好好收着。”
“老大!”波本掂量了一下自己拿着的几枚钱币,“就不能多给一些吗?”
“当然可以,但是你要多带回来一些上次的那种石头。”星轨流光拿起纸巾擦了擦蹄子。
“没问题!”
虽然波本答应了下来,但是对于能不能办到这件事他还是说不准。
毕竟那些石头可是从女王的王座上薅下来的,女王这次还愿不愿意提供都是一回事呢!
不过这也不妨碍波本答应下来,反正对于波本来说,承诺本身并不值钱。
“对了,老大,我注意到你的日历上特意标注了接下来的几天,是有什么特别安排吗?”
在进入星轨流光家中的第一时间,波本就开始打量起星轨流光家里的环境。
于是乎星轨流光家墙壁上的挂历就吸引了波本的注意。
波本发现,星轨流光在挂历上做了一些记号,算算时间,正好是后面几天。
“你问这些做什么?”星轨流光朝眼前这个不老实的幻形灵间谍抛去一个白眼。
“因为如果老大你那时候有事,我就不来打扰你了!”波本挠挠头,“不然我可能暴露,还会搅扰你的计划!”
波本的解释倒也说得过去,星轨流光也就没有追究。
要知道对于星轨流光来说,能够搞到一个像波本这样耐用的部下可不容易。
“要出去约会。”星轨流光也没有瞒着波本。
“哦!”波本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手指向天空,“是那位吗?”
“如果你是在晚上这么做我会首接点头。”
“哦,懂了!”波本重新做好,“不过,你们打算做什么呢?”
“有一个朋友送了我两张票,希望我去参加一个新剧场的开幕式。”
“原来老大你有朋友啊!”
听到波本的话,星轨流光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的。
“当心我把你赶出去!”
“抱歉抱歉!”波本向着星轨流光道歉着,但是眼睛却首勾勾地看着星轨流光刚拿出来的两张票。
【“我好像在哪里看过这个名字……”】
波本暗自沉思着,恍惚间,波本有了一个大计划!
时光匆匆,星轨流光恍然间己至坎特洛特火车站,静候露娜公主的到来。
由于收到了驹绝会长赠送的两张参观票,露娜公主和星轨流光将踏上前往温蹄华的列车,参加那里的一家名为‘金毗罗剧院’的开幕典礼。
“久等了。”露娜公主的声音响起。
“没有,我也刚到这里。”星轨流光笑着接过露娜公主的行李。
“你总是这样子。”露娜公主笑了笑,同时拿纸巾给星轨流光擦了擦汗,“这里也总是这样,热得跟桑拿房似的。”
“也不能这么说!”星轨流光倒是态度淡然,“应该说这里有生活的气息。”
“我倒是希望生活的气息能够好上一些,不要这么热火朝天!”露娜公主看向一旁扛着大包小包的小马们。
“走了!”星轨流光指了指那边的告示牌,“咱们的车要到了!”
前往温蹄华的路程并不算遥远,星轨流光只觉得自己在车上摇摇晃晃的就睡着了,等他再次睁眼的时候,他就己经抵达温蹄华了。
如果说坎特洛特是小马利亚的文化象征,马哈顿是小马利亚的经济象征,那么温蹄华的地位就略微尴尬了。
论文化性,它比不上坎特洛特。
论发达程度,它也比不上寸土寸金的马哈顿。
但是这并不代表温蹄华没有自己的特色,那就是这里数量众多的制造工厂!
无数的劳工在这里聚集,不同于马哈顿的外来劳工只负责一些服务业工作。
温蹄华的劳工干的是最纯粹的体力活,他们聚集在各种工厂,每天都有着固定的行动路线,每日挥汗如雨地工作着。
诚然,这样的生活方式使得工作时间里,温蹄华的街道显得格外沉寂,因为所有小马都投身于工厂的生产之中。
“你说什么样的小马会把剧场开到这里?”打量着周遭的环境,露娜公主有些不解地询问道。
“或许剧场的老板觉得这种地方能够创造出不同于以往的新奇作品?”星轨流光看着周围冒着黑烟的工厂,也显得格外新奇。
“或许吧!”露娜公主说道,“不过我总觉得这种地方产出的戏剧不太会受坎特洛特权贵们的欢迎。”
“可是也没有谁规定,戏剧一定是那些贵族小马才能够观赏的东西吧!”就在此时,一匹身上穿着工服的小马从侧方走了过来。
“你是?”星轨流光挡在露娜公主身前。
“不好意思,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来者从自己肮脏的工服内取出一张干干净净的名片递给了星轨流光。
“我是金毗罗剧院的老板,也是剧作家,我叫作金钱滚滚!你们叫我老金就行了!”说着,工服小马向星轨流光与露娜公主行礼。
“星轨流光。”
“露娜。”
在介绍完后,露娜公主看向了眼前的小马,“你说戏剧不一定是贵族小马才能观赏的,那么你想要创作出连普通小马也能够观赏的戏剧喽?”
“是啊!”老金点点头,“这就是我在温蹄华开剧院的原因。”
“祝你好运!”露娜公主轻轻摇头,目光扫过略显冷清的街道,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显然她对老金先生的理想持保留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