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藏品,可当它的身上刻上“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后。
它便不是一个物件。
它是一个象征。
哪怕你只是持有这个象征,并且是条龙,在历史上,都会有许多人认为你是大炎正统,你是皇帝。
千逸看向令,将手中的传国玉玺递过去:“令,你想做大炎的第一位女帝吗?”
“第一位女帝...”
令轻轻咽了咽口水,喉咙微微发紧,口中干涩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抿了抿唇,她的唇瓣微张,宛如初绽的樱花,中透着一丝血色的红润,上唇比下唇略薄,唇纹间隐约可见一丝干涩。
当她无意识地轻轻喘息时,微张的唇间隐约透出一抹的光泽,那条的小舌微微颤动,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渴望。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令轻声呢喃着玉玺上刻下的八篆字,那块玉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哪怕她刻意强迫自己不去看,目光还是被不自觉地吸引过去,并令她的目光愈发强烈,但她仍保持着足够的理智:“为什么偏偏选我?应该还有其她更合适的吧。”
“问题是,我认识的龙,基本都不在身边,阿塔负担又太重,不能再给她的肩棼膀加担子,该让她好好休息休息了。”千逸说着让人很无语的原因。
“再怎么指鹿为马,你好歹也找个龙族来吧。”令心想千逸还真是在乎朋友。
“我找的难道不是龙族?都有角有尾巴的。”千逸调侃:“我要是有对龙特攻,打我说的这些人身上,保准全都出特攻。”
岁老二望忽然问道:“陛下打算让谁先来当皇帝?”
“还没想好。”千逸摇摇头,随后看向队伍中的阿尔托莉雅:“不过既然令不愿意当的话,莉雅要体验体验当王的感觉吗?”
“欸?我?”阿尔托莉雅愣住,小声道:“可我没有龙角,也没龙尾巴”。
“没事没事,你有红龙之心,相当于有红龙血脉,既然是龙,那就能当。”千逸说阿尔托莉雅是龙,那她就是龙。
不得不说,他对大炎皇帝之位,还是给予了充分的尊重。
虽说他有指鹿为马的意思,但他好歹找来,准备继承大炎皇帝之位的都是龙,而不是随便拉一只猪,指着说这是龙,所以它能当大炎皇帝。
等到换几任,把这所谓的神圣性和合法性踩在脚下后,是不是龙都无所谓了。
“王吗...”阿尔托莉雅有些意动,因为摩根就是妖精国的王,而她会很多自己不会的东西,如果自己能当上王,和摩根一样会众多的魔术,那是不是就能帮到千逸更多的忙?
而且千逸是王,自己也是王的话...
嘿嘿,总觉得挺般配呢。
这谈话却是听的一旁的重岳摇头,如今皇帝的权威和神圣性还在,大炎民众的思想还没有开智到能将皇帝当作比较稀有的物件来看待的程度,出于稳定性的考虑,继承下一任大炎皇帝之位的,尽量是一位大炎的龙族会比较好。
作为大炎的大宗师,他有义务,更有责任,维护一下大炎的安泰祥和。
重岳认真的说:“陛下,既然是大炎的王位,那可否允许我司提名一人作为皇帝候选?”
“嗯,可。”千逸很简略的点点头。
“我司将提交塔露拉女皇的姐妹,龙门警司陈为大炎君主候选。”重岳说。
“陈吗?”塔露拉想到了自己那个很认真的姐妹,开口夸赞:“陈很不错。”
陈不错就不错在,她这个当姐姐的顶不住了。
自己当姐姐的天天为工作发愁辛苦,当妹妹的怎么能天天窝在龙门当肠粉龙?
上来给你加加担子,让你在大炎皇帝之位上好好锻炼锻炼。
等锻炼的差不多,大炎皇帝之位轮换了,陈就可以无缝衔接来大不列颠接自己的班,然后自己学习老舅魏老二的优良品德,化身泰拉跑跑,直接开润。
大家七嘴八舌的交流着,发现提名的能当大炎皇帝的龙越来越多,而且迟迟决定不出到底谁先当后,干脆选择用最原始的办法。
琪亚娜提议道:“到时候干脆抽签决定得了,谁抽到的点数大谁先当。”
“这么儿戏吗?”丰川祥子愣住,眉宇间带着几分担忧:“不需要考察一下什么的吗?”
对此,千逸的说法是:“祥子你为什么会觉得,当皇帝需要很能干?大炎历史上有494位皇帝,这将近五百位皇帝中,哪怕什么都不做,光是在位子上待着,直到自己退位,就能打败至少三百名以上的皇帝,换句话,只要你是个正常人,然后恰好坐在了皇帝之位上,你就有能力排进前一百了。”
闻言,祥子立马去查了查,发现大多数皇帝,还真是千逸说的类人群星闪耀后,顿时释然了。
不是,这种傻逼都能当皇帝啊!
感觉不如放只猪上去。
千逸抬头望了望天色,见时辰已近,便整了整衣冠。
“嗯,快到上朝的时间了,该去清理一下大炎的虫豸,抄抄某些人的家了。”
???
晨光微熹,宫墙内的钟声悠远回荡。
今日的太和殿,气氛格外不同,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岳,透出一股庄重与威严。
王公大臣们如往日一样前来上朝,可等抵达后,才发现,坐在龙椅上等待他们的并非是大炎真龙,而是一位银发青年,周围站着诸多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
陌生是,他们从未正式见过这些面孔的主人,熟悉则是因为,他们在报纸、新闻和照片上见过这些面孔,而上一次,这些人齐聚一堂的照片,叫《不列颠开国典礼》。
卧槽!
不列颠之王直接杀过来了?!
他怎么敢?!!
然后,他们看到了位于千逸队伍中的一众岁相,表情立刻难看起来,刚想发难,千逸却先一步行动。
“我的这枚棋子,将掷中朝堂列位诸公中的一位清官。”千逸从望那里取来一枚白棋,以必中的概念将其掷出。
空了。
“那就掷中一个无辜的,也无罪的。”千逸试着降低要求,又扔出一枚白棋。
又空了。
千逸笑了。
也对,为国为民的理想主义者,这个时间都跑乌萨斯前线,跟萨卡兹军队对峙,保家卫国去了。
“上朝!”
千逸当场宣布上朝,随后开始宣布今天的会议内容:“群臣吏民,能面刺寡人之过者,诛九族,上书谏寡人者,诛九族,能谤议于市朝,闻寡人之耳者,诛九族,好了,诸公,没什么不能说的,请积极踊跃发言吧。”
“不列颠之王,你这是何意!擅闯我大炎王都,是真打算挑起战争?!”一位老臣走出大声指责。
“啊?你真说啊?”千逸惊讶于此人的勇气:“拉下去,斩了。”
望上前,面无表情地将这位老臣拖了下去。
朝堂之上,鸦雀无声。
看着下面默不作声,彼此用眼神交流的王公大臣们,千逸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