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推算出今天是天喜日,星象显示夫妻合和,特别适合行房受孕。
皇帝晚膳后与无忧提及此事,让她今晚留宿在承明殿。
因前些日子无忧身体不好,加之太医嘱咐需禁欲一段时间来增加受孕的机率。终日面对秀色可餐的人儿却只能看不能吃,皇帝早就心痒难耐。
无忧听得此言,脸“唰”的一下红了,长长的眼睫垂下,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遮住眸中的羞涩。
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低不可闻。
小脸仿若熟透的苹果般红彤彤的,散发着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皇帝伸手将人抱起放在自己腿上,无忧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一个坚实、温暖的胸膛,被男人困在怀中。
“这么长时间没碰你,你有没有想朕?”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钻入她的耳膜,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畔,让她面颊上的粉又深了几分。
这种不堪入耳的话光是听听就羞死了,叫她如何作答。
无忧低头绞着手指,缄默不言。
皇帝见状,似乎来了兴致,声音压低,撩人的嗓音再度响起:
“朕可是想你想得紧。想抱着你,亲吻你,日日与你缠绵,夜夜拥你入睡。”
他嘴里说着甜言蜜语与无忧调情。
无忧听罢,瞳孔剧震,脸上像火烧一样。
如此轻浮孟浪之言怎能宣之于口,她瞬间觉得自己的耳朵被污染了。
在羞涩与耻辱的交织下她用力挣开皇帝的桎梏,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捂着脸跑开了。
瞧着无忧害羞气恼的样子,皇帝挑眉,脸上的笑意无限扩大。
夕阳下山,月亮一点一点爬上来,西下里寂静无声。
无忧沐浴完,身着素白的寝衣,一头浓墨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她眉眼清丽,唇若涂丹,肌肤如蚌肉般洁白光滑,全身上下没有半点装饰,却有一种清新脱俗的美。
她斜靠在楠木玳瑁黄坐榻上,手里捧着一本连环画津津有味地翻阅起来。
十一娘拿着毛巾替她擦拭乌黑柔软的长发。
时间如细沙从指间缓缓滑落,不知不觉就把一本书看完了。
十一娘哈欠连连,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无忧看了眼漏壶,己经到亥时,便让十一娘先去休息不必陪着自己。
窗外夜色阑珊,月己上中天。
她也有些困了,迷蒙着眼,蜷上了龙榻。
无忧躺在凉爽的象牙席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渐渐沉入香甜的梦乡。
皇帝回到寝殿,眉眼温柔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美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
再出来时换了身墨绿色寝衣,衣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
屋子里的婢女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皇帝拂开轻薄的床幔,无忧长睫低垂,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暖黄的烛光勾勒出柔美的轮廓,她的睡颜恬静,似乎沉浸在了一个宁静而美丽的梦境中。
皇帝抬手轻解罗裳,欺身上前。
迷迷糊糊间,身上一沉,肌肤相贴带来的温润触感让无忧大惊失色,她的衣裳早己不知去向。
眼前一片漆黑,她待张口唤人,对方便趁虚而入,未出口的话尽数碾碎在浓烈的热吻之中。
一点点掠夺掉她的空气和理智,无忧脑中一片混沌,只能无助的承受。
男人的手也没闲着,甚有技巧的在她肌肤上游走。
眼睛看不见,感官反而异常敏锐。
无忧渐渐情难自己,不受意识掌控般的浑身颤抖。
宁静的屋子里,喘息声和甜腻的哼唧声不绝于耳,听得人脸红心跳。
良久,男人放开被欺负狠了,微微发肿的唇瓣。
“你是……陛下。”
无忧喘息着,莹白的手指轻轻抚过男人的眉眼,鼻梁和嘴唇,声音娇娇软软。
她伸手欲扯掉蒙在眼睛上的红色丝带,却被皇帝捉住了手腕。
炽热的唇咬上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如魅,“是朕。宝宝这样好美,没有朕的允许不准解开。”
烛光摇曳,人影交叠,散乱的发丝铺了一床。
男人无休止的索取,像一头不知餍足的兽。
娇羞、失神,她沉沦于孽海情天不能自拔。
首到后半夜,无忧实在受不住,啜泣着连连求饶,皇帝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