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周松柏抹了把脸:“也怪我,当时心软帮着金凤,哪里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
其实他早就后悔了,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抽身。
就一首这样拖着。
“那你们现在?”
“你二姐说她相信我。”
朱琳琅琢磨着,可能是沈二姐不想和二姐夫离婚,才说相信他。
其实心里己经认定那个孩子是二姐夫的吧。
不然,她那天诊脉说让二姐夫也看看的时候,二姐怎么一首强调说二姐夫没问题呢。
事情了解到这也就差不多了,沈峻北站起身:“你要真做的对不起我二姐的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周松柏缩了缩脖子:“我、我没有。”
嘴里说着‘没有’,可语气里有着自己都说不清的心虚。
显然他也无法解释那一晚。
等人等后,朱琳琅问沈峻北:“男人自己有没有发生过某些行为,自己都不知道吗?”
沈峻北:“那就是个傻子。”
这还是朱琳琅头一次听沈峻北说出如此嘲讽人的话。
不过,她也非常认同,这确实是个傻子。
可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朱琳琅怎么听怎么像仙人跳。
她盲猜这个叫金凤的女人很有可能是跟厂里的某个男人搞到了一起。
但因为一些原因,把帽子扣到了周松柏的头上。
还拿捏着他出钱出票。
而且他们刚才虽然只是短短的接触了那个女人一下,就发现她很有心机,没准被沈二姐发现也是故意的,意是把沈二姐挤下去,她上位嫁进周家,让她的孩子继承周家的家产?
要真的是这样,有点复杂。
朱琳琅把自己的想法说给沈峻北听。
沈峻北说道:“有可能,等彭进的调查结果吧,我明天再去找他一趟。”
“我觉得二姐夫这人有点拎不清啊,就算没这些事,他怎么能和一个寡妇走的这么近呢?”
还去寡妇家里吃饭。
一点做人的分寸感都没有吗?
说不好他还真对那个叫金凤的有点什么想法,只是有那个心没那个胆罢了。
总不能真是看人家可怜,就热心帮助她吧?
那完了,这种老好人太可怕了!
……
调查需要一段时间。
沈峻北没有因为这事就放弃原来的计划。
他带着朱琳琅去爬了长场,逛了人民公园,看了升旗仪式,玩了冰车。
冰车是由木板拼装成的,底下放了铁片。
坐在冰车上,双手拿着冰锥,向后方划动,就能让冰车前行。
朱琳琅还从来没玩过这个,一上手就彻底玩嗨了。
“峻北哥,我想试试单人的。”
他们现在玩的是双人的。
“好。”
沈峻北将冰车停在离租车最近的地方。
见朱琳琅玩单人的,他便想将这个双人的冰车还回去。
“你不玩了吗?”
“我看着你玩。”
“好吧。”朱琳琅也没勉强,她觉得沈峻北多多少少有点包袱在身上。
北海的这块玩冰的区域很大,朱琳琅租了一个单人的冰车就跟放飞了一样,足足玩的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
“不玩了?”
“嗯,今天不玩了,明天我还要来。”
就是参宝不能出来,要是参宝能出来拉着她玩就更刺激了。
“好。”
沈峻北帮朱琳琅把围巾往上提了提,然后去将车退了。
两人回来的时候看到等在家里的彭进,招呼他一起吃了饭,然后才回的房间。
彭进坐在凳子上,手里端着个茶缸。
“我兄弟去农业机械场那边还有金凤婆家都调查了,跟二姐夫有点不清不楚的那个女人叫金凤,这个你们是知道的。”
“不过,你们应该不知道那个女人挺厉害的,她男人一共是兄弟三个,结果她男人死了后工作却被金凤顶了。”
“而且家里也没闹。”
“我兄弟去他们家附近调查的时候,听左邻右舍说这个女人是个狠人。”
“好像跟她的大伯哥小叔子都有那么一点关系,所以,才能找工作搞到手。”
“而且听说她在农业机械场也很吃的开,一大半的活都是同事帮着干的。”
“这也就罢了,她同事对她的观感还很好。”
“谈起来就是。”
“金凤不容易,家里没有男人,还带着个孩子,日子过的多难呀。”
“而且,在老陈走了后,发现自己有孕也没打,坚持着把孩子生了下来,多有情有义啊。”
彭进喝了口茶缸里的水,看着两人:“这女人在厂里人缘相当不错。”
朱琳琅笑道:“怜香惜玉嘛。”
有些男人自己在家一点活不干,但格外会心疼别人家的女人,总觉得人家可怜,想着能搭把手就搭把手。
彭进总觉得嫂子笑的很古怪:“二姐夫他们厂男人比较多,这个帮一把,那个帮一把,所以,金凤在厂里过的还不错。”
“至于她和二姐夫之间……”
“可能是她觉得二姐夫性格比较好,家里条件也不错,才搭上二姐夫的。”
“不过,上次峻北跟我说了那个女人请二姐夫吃饭的时间,我又去调查了一下她孩子出生了时间,算了算,她那个孩子应该不是二姐夫的,时间对不上。”
“很大可能是他男人兄弟的。”
朱琳琅闻言,张大的嘴巴。
好家伙,这跟她之前想的有点出入。
她以为是一起吃饭的同事和这个叫金凤的一起做的局,把二姐夫套进去了。
哪里想到,这还有另外两个男人的事。
“就是……”彭进皱着眉继续说道:“就是这事有点麻烦,二姐夫确实在人家家里住了一夜,孩子是谁的有点说不清。”
毕竟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孩子妈不说,谁能确定。
朱琳琅想起上次审问二姐夫的时候,他自己都有点迷迷糊糊的。
她眼睛一转:“不然我们诈一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