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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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羊肚菌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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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8790
更新时间:
2025-04-23

两只红腹锦鸡用喙梳理着沾了松木屑的尾羽,歪头盯着她腰间晃动的青玉扳指。

"上回那疯女人拿剪子戳破笼门,非要给偷鸡贼报仇。"白颈山雀蹦到食槽边啄碎谷粒,黑豆眼斜睨隔壁笼中呆滞的蓝冠鹦鹉,"吓得三只画眉撞笼子撞到头破血流,蠢透了。"

"这次咱们都别出声。"红尾鸲抖开翅膀挡住漏进来的晨光,爪尖敲了敲笼底发潮的旧报纸,"死人脸王爷又要来查火折子,闻到松油味准得发疯。"

夜澜风拨弄扳指的动作微滞。

西北角忽然传来翅膀拍打声,她转身望见角落铁笼里立着只秃尾八哥,正歪着脑袋模仿柳鸿鹄晨间清嗓的咳嗽声。

笼底散落着几粒破碎的枣泥酥渣,混着半截烧焦的火折子。

"小侯爷的猎犬鼻子倒是灵。"她抬脚碾碎酥渣,绣着银线云纹的裙摆扫过笼前青砖。

秃尾八哥突然扑棱着蹿上横杆,哑着嗓子学起前日云晓轻羽被困时的尖叫,黑羽间隐约可见几点朱砂痕迹。

暗门吱呀作响,夜澜风袖中银链己缠上门环。

门外石径传来重物拖拽声,两个丫鬟抬着漆木食盒转过回廊。

穿绿比甲的丫鬟脸上覆着半张青斑胎记,跛脚丫鬟皂靴后跟沾着新鲜黄泥。

"洪嘉贤你慢些!"跛脚丫鬟踉跄着扶住廊柱,"昨儿给云姑娘送饭蹭的朱砂还没洗净,当心梅师傅瞧见......"

暗门内突然响起画眉鸟短促的啼叫。

夜澜风指尖银链应声绷首,却见秃尾八哥正用喙啄着笼中铜镜,镜面倒映出柳鸿鹄昨日在狗洞前徘徊的身影。

她眯眼辨认着镜中晃动的银铃针囊,耳畔传来山雀叽喳的嘲笑。

"又要装疯卖傻骗人?"红尾鸲啄起颗黍米砸向秃尾八哥,"上回学疯女人哭嚎,害得咱们三天没吃到活虫。"

白颈山雀突然扑到笼边,黑豆眼盯着夜澜风皂靴上反光的松油渍:"死人脸今天换了熏香!

上次她腰间挂着火折子来查案,烧焦我三根尾羽......"

夜澜风解下扳指轻叩笼柱,八哥立刻发出云晓轻羽被困当夜的啜泣声。

啜泣声忽转成柳鸿鹄晨间盘问小厮的冷笑,混着画眉鸟模仿货郎叫卖的吆喝。

她袖中银链突然缠住鸟笼铜锁,锁眼内赫然卡着半片烧焦的松木屑。

"荷叶鸡要凉了!"

脆生生的叫喊穿透雕花窗棂。

夜澜风偏头望见东厢房升起炊烟,落子霖扒着窗框朝珍禽舍张望,腮帮鼓鼓地嚼着枣泥酥。

两个丫鬟正蹲在廊下刮靴底黄泥,漆木食盒缝隙渗出荷叶清香。

红尾鸲突然炸开羽毛:"那疯女人养的丑八怪又来了!

上回她往食槽撒哑药,害我三天没唱成小曲。"

"这次咱们装傻。"白颈山雀蹦到笼底刨出颗陈年瓜子,"等死人脸王爷和柳阎王斗得两败俱伤,正好把西墙狗洞的松子全搬进来......"

夜澜风指尖银链骤然收紧,青玉扳指映出笼中八哥瑟缩的身影。

鸟喙开合间漏出半句漕帮货船的梆子声,又被画眉鸟急促的啼叫盖过。

她忽觉扳指内壁沾着星点朱砂,与丫鬟皂靴上蹭花的痕迹如出一辙。

晨雾被炊烟揉成淡青色,珍禽舍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所有禽鸟同时缩进笼角,连最爱扑腾的秃尾八哥都垂下翅膀。

夜澜风嗅到荷叶鸡混着枣泥酥的甜香从窗缝钻进来,缠在银链上的手指无意识着扳指边缘。

夜澜风指腹着青玉扳指上的朱砂痕迹,檐角滴落的晨露在银链上碎成三两点寒光。

笼中八哥突然发出类似枯枝折断的咔咔声,她盯着鸟喙残留的枣泥酥碎屑,耳边回响起昨日云晓轻羽被锁在柴房时抓挠门板的动静。

"死人脸要发癫了!"白颈山雀扑棱着钻进稻草堆。

琉璃窗外的炊烟忽然扭曲成螺旋状,夜澜风瞳孔微缩。

她分明看见红尾鸲笼底的松木屑正诡异地聚成梅花形状,与梅师傅书房暗格里那包引火物如出一辙。

绣鞋碾过青砖缝里半截烧黑的火折子,忽然想起三日前竹逸风被毒酒灼穿喉咙时,喉骨碎裂声与此刻八哥的叫声竟分毫不差。

"王爷安好。"

柳鸿鹄的声音隔着回廊传来,腰间银铃针囊碰得叮当响。

夜澜风转身时绣着忍冬纹的广袖拂过鸟笼,秃尾八哥突然发出尖锐的惨笑,黑羽间抖落的朱砂正巧落在她皂靴沾着松油的位置。

"这红腹锦鸡的尾羽......"柳鸿鹄盯着笼中瑟缩的禽鸟,指尖银针在晨光中泛青,"听说昨夜珍禽舍闹鬼?"

夜澜风将青玉扳指转了个面,冷眼看着对方针囊上沾着的松木碎屑:"柳大人说的是上个月漕帮货船失火时,那些烧焦的鹩哥学人惨叫的事?"

石径上的黄泥脚印突然多了道拖痕。

洪嘉贤跛着脚拎食盒经过,胎记边缘蹭花的朱砂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紫红。

笼中画眉鸟突然学起货郎叫卖声,混着云晓轻羽被困当夜抓挠地砖的刺啦声。

"下官是说......"柳鸿鹄的银针突然指向秃尾八哥,"这些扁毛畜生会不会成精了?"

东厢房传来瓷碗碎裂声,混着落子霖含糊不清的抱怨。

夜澜风嗅到荷叶鸡的香气里掺了梅子酒的味道,袖中银链突然缠住柳鸿鹄的针囊穗子:"柳大人昨夜查验西墙狗洞时,可闻到松油味?"

柳鸿鹄的喉结重重滚动,针囊银铃发出细碎震颤。

他袖口沾着的黍米粒簌簌落地,正巧滚到洪嘉贤皂靴蹭花的黄泥印迹里。

笼中八哥突然发出竹逸风临死前的呛咳声,混着货船火拼时的金铁交鸣。

"王、王爷说笑了。"柳鸿鹄后退半步踩中自己影子,"下官昨夜在查漕帮遗落的货箱......"

"箱子里装着二十斤陈年松脂。"夜澜风用扳指接住檐角坠落的露珠,看着水珠里倒映的珍禽舍飞檐,"和梅师傅药房失窃的火折子配料正好吻合。"

柳鸿鹄的银针突然扎进廊柱,针尾悬着的赤豆剧烈摇晃。

洪嘉贤拎着空食盒一瘸一拐走过月洞门,胎记边缘的紫红色在晨雾中晕染成怪异图腾。

秃尾八哥扑棱着撞向笼柱,断断续续哼出漕帮接头的船工号子。

"王爷!」柳鸿鹄突然提高声调,"您方才在珍禽舍可曾遇见......遇见鸟仙?」

画眉鸟发出云晓轻羽的呜咽,混着落子霖啃枣泥酥的吧唧声。

夜澜风将银链缠回手腕,青玉扳指擦过柳鸿鹄僵硬的肩头:"柳大人该去瞧瞧太医,听说误吸松烟会出现幻听。"

石径尽头的松树突然抖落积雪,露出树皮上三道新鲜的抓痕。

柳鸿鹄踉跄着扶住缠满枯藤的廊柱,后颈冷汗浸湿了银线绣的仙鹤纹样。

笼中红尾鸲突然炸开羽毛,学着小丫鬟惊恐的尖叫:"火!

火要烧过来了!"

"王爷!」跛脚丫鬟的惊呼打破死寂,"云姑娘说她的朱砂盒......」

夜澜风转身时绣鞋碾碎了半颗黍米,看着柳鸿鹄惨白的脸映在青玉扳指上:"对了,今早珍禽舍有丫鬟听到......"她故意停顿,欣赏对方瞬间收缩的瞳孔,"听到有人说话。"

柳鸿鹄的银针囊砰然落地,赤豆滚进石缝沾满晨露。

东厢房炊烟突然变成诡异的青紫色,混着梅子酒蒸腾的酸涩气息。

秃尾八哥发出竹逸风毒发时的呕吐声,混着落子霖含混不清的哼唱。

"下官......下官想起漕帮还有批货要验......」柳鸿鹄倒退着撞上垂花门,官服后摆扫落了洪嘉贤藏在砖缝里的半块枣泥酥。

夜澜风望着他踉跄逃窜的背影,指尖银链缠住片打着旋儿坠落的松针。

晨光穿过珍禽舍雕花窗棂,在她皂靴沾着松油的位置投下孔雀尾翎状的光斑。

笼中八哥突然安静下来,黑豆眼里倒映着西墙狗洞外晃动的马车帘角。

夜澜风拢了拢绣着忍冬纹的广袖,青石板上的松针被晨露浸得发亮。

她踩着柳鸿鹄官服后摆留下的褶皱印痕往东厢走,檐角垂下的冰棱将阳光折射成细碎金箔,落在她皂靴沾着朱砂的位置。

珍禽舍的骚动惊飞了梧桐树上的灰喜鹊。

云晓轻羽贴着回廊彩绘立柱疾走,指尖还残留着柴房木门的倒刺。

转过月洞门时,她突然撞见个穿绿比甲的丫鬟——那半张青斑胎记在阳光下泛着暗紫色,像极了昨夜烛火里扭曲的影子。

"姑娘当心!"洪嘉贤慌忙护住食盒,跛脚在青砖上拖出短促的摩擦声。

胎记边缘蹭花的朱砂随她动作晃动,竟与柴房窗棂上抓挠的血痕如出一辙。

云晓轻羽倒退两步撞上垂花门,后腰玉佩磕在门环发出脆响。

晨风掀开食盒缝隙,荷叶清香里裹着丝酸腐味,让她想起被困那夜从门缝塞进来的冷馒头。

跛脚丫鬟皂靴上的黄泥印迹蜿蜒如蛇,与柴房地砖缝隙的污渍渐渐重合。

"这、这是给王爷备的茶点......"吕清竹从廊柱后闪出,脸上还沾着灶灰。

她皂靴后跟的黄泥印里嵌着半粒黍米,与柳鸿鹄袖口抖落的别无二致。

云晓轻羽攥紧袖中暗藏的铜钥匙,突然听见珍禽舍传来八哥嘶哑的咳嗽声。

那声音与竹逸风毒发时的呛咳重叠,震得她指尖发麻。

胎记丫鬟抬起食盒盖的瞬间,梅子酒的酸涩混着枣泥酥的甜腻扑面而来。

"姑娘脸色不好?"洪嘉贤凑近时胎记掠过道紫影,"昨儿西厢蒸的茯苓糕......"

云晓轻羽猛地转身,绣鞋在青砖上擦出刺耳声响。

她看见自己落在墙上的影子被晨光割裂成三截,恍惚间又听见柴房外货郎叫卖的梆子声。

回廊尽头传来落子霖哼小曲的动静,混着瓷勺刮擦砂锅的吱呀声。

东厢房的炊烟在琉璃瓦上盘旋成螺旋状。

落子霖蹲在灶台前,鼻尖沾着灶灰也顾不上擦。

她盯着砂锅里翻滚的菌菇汤,耳朵却支棱着捕捉院门口的动静。

"王爷往这边来了!"吕清竹拎着空食盒窜进厨房,跛脚在门槛绊出闷响,"洪姐姐说珍禽舍的八哥......"

"荷叶鸡呢?"落子霖突然蹦起来,后脑勺撞到悬着的腊肉,"昨儿不是说好等王爷来......"

洪嘉贤掀开蒸笼,水汽裹着梅子酒香涌出来:"梅师傅说今儿做菌子宴。"她胎记在蒸汽里模糊成团紫雾,"西跨院送来二十斤见手青。"

落子霖的枣泥酥噎在喉间,听见院外传来皂靴碾过松针的碎响。

夜澜风腰间银链碰撞声渐近,混着柳鸿鹄昨日遗留的冷汗气息。

她突然扒着窗框朝珍禽舍方向抽动鼻尖——那里飘来的分明是烤松鸡的焦香。

"王爷安好。"两个丫鬟突然跪地行礼,食盒盖滑落撞出空荡回声。

夜澜风指尖还缠着根银链,链梢沾着珍禽舍的松木屑。

她扫过灶台前垂首的落子霖,目光在菌菇汤里漂浮的枸杞上稍作停留:"听说西跨院送了新鲜菌子?"

"回王爷,正煨着羊肚菌鸡汤呢。"洪嘉贤的胎记随着说话颤动,像团将熄未熄的紫火。

落子霖盯着夜澜风皂靴后跟的朱砂痕迹,忽然嗅到丝若有若无的烤禽香气。

那味道混在菌菇的土腥味里,勾得她胃袋抽痛。

昨日偷藏的枣泥酥在袖袋发潮,怎么也比不上油脂炙烤的焦脆声响。

云晓轻羽的呜咽突然从西厢传来,混着铜盆落地的哐当声。

夜澜风转身时银链扫落灶台边半截火折子,灰烬里残留的松脂味与珍禽舍如出一辙。

落子霖趁机踮脚张望,却只看见吕清竹往汤里撒了把青花椒。

"把见手青切薄些。"夜澜风突然开口,"柳大人最爱菌子宴。"

洪嘉贤的菜刀在案板上剁出急促节奏,胎记边缘渗出细密汗珠。

落子霖望着砂锅里沉浮的菌菇,忽然瞧见片形似鸡翅的伞盖在汤面打了个旋儿。

晨光穿过雕花窗棂,在菌汤表面映出个晃动的禽鸟轮廓。

西墙根传来重物坠地声,混着柳鸿鹄管家的呵斥。

落子霖摸到袖袋里温热的枣泥酥,听着菌汤咕嘟声,忽然觉得安子俊送来的梅干菜炊饼也不算难以下咽——若是此刻能撕下条烤得金黄的鸡腿,那酥脆声响定能盖过所有烦人的鸟叫与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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