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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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风筝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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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5702
更新时间:
2025-04-26

柳鸿鹄抓着桅杆上的纱布跌坐在船头,怀里的银丝木匣硌得心口发疼。

三年前他亲手雕的梨花簪本该送给上官宇遥,却在昨夜鬼使神差系在了落子霖鬓间。

此刻那支簪尾的流苏正随着少女转身划出银弧,晃得他眼底泛起细密的刺痛。

"夜兄快看这个蝴蝶骨!"落子霖赤脚踩在船舷,抓着半截桅绳朝货舱探身,"拿去年那匹绉纱糊风筝正合适。"

夜澜风伸手扶住她摇晃的腰肢,指间银戒擦过她束腰的犀牛皮带:"当心栽进腌菜缸......"话音未落,少女突然拽着他纵身跃上货堆,二十八个青瓷坛在脚下骨碌碌滚动。

柳鸿鹄望着两道纠缠的影子映在风帆上,断剑将船板又戳出个新窟窿。

他摸出随身十五年的火折子——当年上官宇遥哮喘发作时,就是用这铜管烫开药瓶蜡封的。

"柳公子快来裁竹骨!"落子霖抱着绯色绉纱翻身落地,发间银簪勾住夜澜风的玉带钩。

她浑不在意地随手扯开,几缕青丝混着桐油味飘到柳鸿鹄鼻尖。

河风突然转了方向,夜澜风甩出的量船绳尺缠住柳鸿鹄手腕。

三人在摇晃的甲板上撞作一团时,柳鸿鹄清晰听见落子霖后腰的银铃贴着自己佩剑发出清鸣。

他仓皇后退半步,装着梨花簪的木匣"咚"地掉进腌菜坛。

暮色降临时,十二盏琉璃风灯将货船照得通明。

夜澜风的金翅大鹏风筝率先升空,细铜链拽着三十六颗银铃在云层下叮当作响。

落子霖的蝴蝶风筝却总在三十丈高度打转,尾翼的鲛绡被风吹成破碎的月牙。

"看东南角!"夜澜风突然扯动风筝线。

漆黑的天际浮现血色凤凰风筝,金箔制成的翎羽割破他们的风筝线。

柳鸿鹄的断剑应声出鞘,剑气削断自己那盏走马灯风筝的牵引绳。

落子霖踩着货箱跃上桅杆顶:"敢不敢比谁放得更高?

输的人要贴'我是大笨蛋'!"她腕间银链突然崩断,百颗珍珠噼里啪啦砸在甲板上。

夜澜风笑着甩出备用的玄铁链,却在半空被柳鸿鹄的剑气截成两段。

河面忽然泛起奇异的波纹,二十里外的芦苇荡惊起大片寒鸦。

柳鸿鹄按住突然震颤的剑柄,看见落子霖的风筝线在月光下泛出诡异的青紫色。

夜澜风解下外袍要裹住少女冻红的脚踝,货船却在这时撞上了暗流中的沉木。

十二盏风灯齐齐熄灭的刹那,某种尖锐的破空声撕裂了云层。

柳鸿鹄的断剑突然自动飞向落子霖发间银簪,在距离簪尾半寸处凝成冰霜。

夜澜风腰间的司南佩"咔"地裂成两半,指针首指西北方乌云翻涌处。

"起风了。"落子霖抓住回旋的断剑,将最后半截风筝线缠在渗血的掌心。

她没注意到柳鸿鹄正用剑尖在船板上刻出上官家的徽记,更没看见西北天际那抹转瞬即逝的寒光正剖开层层乌云。

三道银光划破夜空时,夜澜风的金翅大鹏正掠过水面倒影。

柳鸿鹄的断剑刚斩断最后一截缠在桅杆上的风筝线,冰霜裹着剑身突然转向西北。

落子霖腕间的银铃发出急促震颤,她反手将断剑插进船板,却见自己的蝴蝶风筝被三支羽箭钉在云层里。

"哪个王八羔子!"夜澜风甩开缠在腰间的量船绳尺,足尖点在腌菜坛上就要腾空。

柳鸿鹄突然按住他肩头,断剑在船板刻出的上官家徽记渗出暗红血珠——西北方芦苇荡里飘来的酒香,竟与三年前药王谷灭门案现场的气味如出一辙。

落子霖抓起半湿的绉纱裹住渗血的手掌。

她认得那箭尾的银狐尾羽,七岁那年扎满银针的纸人突然在眼前浮现——彼时她尚不知晓扎的是银月神箭传人,只记得师父将纸人烧成灰烬时说了句"孽缘"。

"接着!"夜澜风将司南佩残片抛向柳鸿鹄,自己踩着断裂的桅杆纵身跃起。

金翅大鹏的骨架缠着玄铁链坠向河面,却在触水瞬间被第西支箭钉在三十丈外的礁石上。

柳鸿鹄的断剑突然发出龙吟,剑身映出芦苇丛中若隐若现的银色狐裘。

落子霖抓起腌菜坛里的银丝木匣。

匣中梨花簪沾满酱汁,却在月光下泛出与箭簇相同的冷光。

她终于明白为何师父要她带着此物出师——银月神箭的杀气竟与上官家秘术同源。

"别碰风筝线!"柳鸿鹄突然厉喝。

夜澜风己抓住金翅大鹏的尾翼,三十六颗银铃突然迸出火星,将他束发的玉冠炸成碎片。

落子霖腕间银铃应声而碎,飞溅的银片在船板上拼出半幅星图。

芦苇荡中传来陶埙呜咽声。

牧云歌的乌篷船撞开浮冰驶来时,船头悬挂的正是那只破碎的蝴蝶风筝。

柳鸿鹄的断剑突然脱手,剑尖首指对方腰间鎏金箭囊——那里插着七支刻有上官家暗纹的箭。

"银狐牧云歌。"夜澜风抹去嘴角血渍冷笑,"三年前劫走药王谷秘典的鼠辈。"

落子霖按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腕。

七岁那夜纸人自燃的画面在脑中闪现,她突然看清那纸人背后用朱砂写着"牧"字。

腌菜坛里浮起的酱菜叶突然拼成师父常用的暗号:止戈。

"夜兄的轻功倒是比三年前精进。"牧云歌将蝴蝶风筝抛向空中,第五支箭擦着夜澜风耳畔钉入船帆。

柳鸿鹄突然发现对方箭尾系着与梨花簪相同的银丝流苏,断剑嗡鸣着刺破他指尖。

落子霖赤脚踏上仍在渗水的船舷。

牧云歌的银狐裘在月光下泛着青紫暗纹,竟与她风筝线的颜色别无二致。

她终于想起昨夜师父给的锦囊里藏着半截银狐尾毛——原来这场相遇早有安排。

"小蝴蝶长大了。"牧云歌突然轻笑。

他指尖转着个扎满银针的旧纸人,纸人眉心一点朱砂红得刺目。

夜澜风的玄铁链刚要出手,却被落子霖用沾血的绉纱缠住手腕。

柳鸿鹄的断剑突然调转方向。

剑身映出乌篷船里堆积的药王谷典籍,典籍上压着的正是上官宇遥失踪当日戴的翡翠扳指。

船板刻出的血珠星图突然指向落子霖发间梨花簪,簪尾流苏无风自动。

"想要风筝就拿银子赎。"牧云歌将箭簇抵在风筝的蝴蝶骨上,"或者..."他目光扫过落子霖冻红的脚踝,突然掷出个装满金叶子的绣囊。

绣囊上的并蒂莲纹让柳鸿鹄瞳孔骤缩——这分明是上官宇遥的贴身之物。

夜澜风的银戒突然迸出火星。

就在他要踏浪而去的刹那,落子霖抓起腌菜坛砸向水面。

二十八个青瓷坛同时炸裂,混着酱汁的河水泼了牧云歌满身。

柳鸿鹄的断剑趁机挑回半幅风筝残翼,残翼上赫然用血画着药王谷地图。

"姑娘可缺裁新衣的银钱?"牧云歌抹去脸上的酱菜叶,鎏金箭囊突然自动翻开。

第七支箭的尾羽泛着诡异蓝光,箭身刻着与落子霖银铃相同的星宿纹路。

货船突然剧烈摇晃。

柳鸿鹄发现船底不知何时缠满银丝,每根丝线都系着片金叶子。

夜澜风扯下风帆裹住落子霖,司南佩残片却在此刻指向她发间银簪——簪头镶嵌的玉髓正与牧云歌的箭簇共鸣。

牧云歌的乌篷船突然横撞过来。

船头悬挂的风灯照出他腰间玉佩,玉佩上残缺的"梅"字让落子霖浑身僵住——这分明是师父去年丢失的贴身信物。

腌菜缸里浮起的银丝木匣突然自动打开,沾满酱汁的梨花簪首飞向牧云歌眉心。

河面刮起带着冰碴的狂风。

当牧云歌接住梨花簪的瞬间,柳鸿鹄的断剑突然刺穿他箭囊,夜澜风的玄铁链则卷走了药王谷典籍。

落子霖赤脚踩在双方船沿,破碎的蝴蝶风筝正悬在她头顶,每片残翼都映着不同人的面容。

"后会有期。"牧云歌突然吹灭所有风灯。

黑暗降临的刹那,落子霖感觉有冰凉物件滑入袖袋——那是半枚刻着银狐图腾的玉佩,边缘还沾着三年前药王谷特制的龙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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