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
赵老太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手里的大白菜也没拿稳。
骨碌骨碌从楼梯上滚到了厚礼谢特脚下。
“很自觉啊,我收到你的罚金了。”
赵耀茎则是痛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双脸惨白,两手紧紧捂住裆部,躺在台阶上,嘴里“嘶啊,啊……”的低声叫唤。
“天杀的哟!”
“你们这帮杀人不眨眼的东西。”
“上次不给药害我孙子,这次又来害我儿子!”
坏人变老,错都是别人的!
赵老太的狗叫,把儿媳何琪爽、孙子赵耀祖也引出了家门。
看到倒地不起的老公,何琪爽脸上闪过一丝极度的。
“你个败家的扫把星!”
“看到你男人被打,还不快动手杀了这几个死女人。”
“害我乖孙还不够,我看你分明是想害死我们赵家所有人。”
赵老太对着儿媳妇就是一通骂。
“太吵了。”
冰娇横扫铁棍,结实的打在赵老太嘴上。
顿时所有的牙都掉落在地。
老太婆只剩下“哦哦……呜呜……”的哀鸣。
冰娇再出铁棍,打断赵耀茎的两只腕。
最后狠狠跺脚,把他的两个脚踝骨也踩得粉碎。
终于,这个恶心的男人痛到昏死过去了。
剩下的日子,在家等死吧。
抓起他老母的头发,一把扔到9楼的台阶上,没了动静。
冰娇转身看向何琪爽,她正爽中带怕,语无伦次。
“别,别杀我!”
“没说要杀你,你是不是该感谢我帮你重获自由啊?”
小王八赵耀祖一动不动,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发烧烧傻了。
“谢,谢谢小姐大恩大德!”
何琪爽终于憋出一句冰娇相当满意的话。
“哈哈,同是女人,别客气。”
“建议对你老公、你婆婆也别客气。”
说完,冰娇就带着一行美女扬长而去。
临走时,梦泪还不忘捡起地上的两斤米。
何琪爽脸上、眼里满是快乐。
翌日清晨五点,冰娇开始吃早饭。
陈姨三点半起床准备的:
花菇炖鹧鸪、石锅啫啫澳洲和牛、清蒸鲥鱼、清炒菜心、蟹黄面、姜撞奶。
因为今天要外出,可能体力消耗较大,所以早饭准备的相对多。
“小姐,真的不用我陪你一起吗?”
“你在家看好楼道的消防门和家门。”
到21层时,梦泪、佟纲嫦、马哲法克己经等候多时。
留下梦怡、厚礼谢特看家。
这是冰娇特意安排的,梦怡基本上可以信得过。
就算厚礼谢特想叛变,她还带着孩子呢!
何况她老公还在自己手上。
孟楠同行,不过早己提前一步下了楼。
从空间拿出了一艘较大的电动橡皮艇,放置在水面,边吃馒头夹榨菜边等待。
还是这个香!
大小姐的食谱太不适合自己了。
这艘橡皮艇满载可以坐8人。
孟楠前些天还在上面加装了巨大的遮阳伞。
即使外面下着暴雨,船上的人也丝毫不会被淋湿。
人都到齐了。
橡皮艇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向着外面的汪洋世界疾驰而去。
浑黄的水面上,漂着各色垃圾、断枝残根,时不时还能遇上人或动物的尸体,早己泡水、腐烂不堪。
很快就抵达了冰娇的目的地。
丽晶卡尔顿大厦。
下面50层是写字楼,上面18层是五星级酒店,包括会所在内。
这里的水己经快淹到了七楼。
冰娇接过孟楠递过来的棒球棍,“哗啦”一声打碎了写字楼的外墙玻璃。
众人依次进入大厦。
看来七楼是一家模特经纪公司,满墙的大长腿海报和广告牌。
“你们分头找。”
冰娇自己则在前台位置闲逛。
很快众人就把搜到的有用的物资集中过来。
只有可怜的几包饼干、两罐茶叶。
看来模特那么瘦是有道理的。
八楼是一家大型广告公司,占了一整层。
到处悬挂着“稻盛和夫”、“付出不亚于任何人的努力”、活着就要感谢”、“不要有感性的烦恼”之类的洗脑话术。
老板的办公室里还挂着“厚德载物”。
越缺德越挂这个!
搜出来的东西有保水磷酸盐虾仁一箱、黄焖鸡米饭20盒、脚踩老坛酸菜面三箱、合成牛排10块、放十天半个月都不坏的窜稀汉堡15个。
还有两包被315曝光过的回收卫生巾。
看来都是这家广告公司的大客户。
望着这些连狗都不吃、猪都不用的东西,一众美女陷入了沉思。
“都扔了吧,别弄脏手,继续上楼。”
楼上情况好多了,左边是一家瑜伽工作室。
起码干净。
孟楠似乎还能闻到满屋子穿着瑜伽裤的翘臀美女所散发出来的海的咸腥味。
只有两箱矿泉水。
一间瑜伽房里还有两条破了一个大洞的一黄一紫的瑜伽裤。
破洞的位置令人相当尴尬!
右边是一家健身房。
搭配得真妙啊,冰娇心想,大概是同一个老板开的。
里面隐约还有汗臭味。
“快过来,有好东西。”
厚礼谢特大叫,众人在角落里看到两台无人售货机。
一台里面是各种功能性饮料。
另一台则是卖蛋白粉、维生素、能量棒之类,还有一些巧克力之类的零食。
冰娇一棍子过去,玻璃碎落。
孟楠、马哲法克主动挑重的拿,特别是水。
梦泪、佟纲嫦就把各种食物装进包里。
“诶,诶,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
梦泪的使劲用鼻子嗅了嗅。
“有一股奇怪的臭味。”
众人跟在她的后面,一路搜查沿路的各个房间,很快就到了最里面的经理室。
孟楠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腐臭味迎面扑来。
“呕呕……”
所有人立即捂鼻、弯腰。
孟楠把刚吃不久的榨菜馒头吐了一地。
“什么玩意儿啊。”
梦泪还作死的拿起强光手电照了进去。
不看还好,一看太踏马辣眼睛了!
两个寸头、圆脸、络腮胡、白袜子的赤裸肌肉男,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紧密地绞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