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按:本文世界观为架空世界,文中所出现的人名、地名等皆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骆雨踩着高跟鞋,沿着基地深处的错综复杂的走廊前行。这里远离基地的大厅和会客室,是暗影基地的“宁古塔”。地面上斑驳的光影,是头顶那几盏忽明忽暗的吊灯投射下来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 —— 潮湿的霉味、廉价香水味,还有隐隐约约的血腥味。墙壁上残留着一些陈旧的污渍,形状怪异,让人不禁联想到这里曾经发生过的种种不堪之事。
她的神色冷峻而警惕,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眼神不断扫视着西周,以防有任何突发状况。墨绿色的修身裙在昏暗的光线下,宛如一抹幽灵般的存在,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腰间的曲线在裙摆的衬托下愈发明显,修长的双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珍珠耳钉在昏暗的光线中偶尔闪烁一下微弱的光芒,为她增添了一丝别样的韵味。
转过一个拐角,骆雨看到几个神色凶狠的大汉正倚在墙边,他们身上穿着黑色的紧身皮衣,上面还沾着一些油渍和污渍,显得格外邋遢。手臂上狰狞的纹身蜿蜒盘旋,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伤痕,一看就是经历过无数次打斗的狠角色。骆雨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甲再次掐进掌心,强装镇定地从他们身边走过。
“哟,这不是雨姐吗?” 一个染着黄毛的汉子嬉皮笑脸地凑过来,眼神在骆雨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这么着急,是去哪儿啊?”
骆雨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冷艳的笑容,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笑意:“怎么,我的事也要跟你汇报?” 她的声音清脆而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黄毛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雨姐说笑了,我就是关心关心。” 他往后退了几步,让出了通道。
骆雨没有再理会他们,继续朝着阿奇所在的办公区域走去。越往前走,空气中的血腥味愈发浓烈,还夹杂着一些痛苦的呻吟声,若有若无地传入她的耳中,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终于,骆雨来到了一扇紧闭的门前,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守卫,他们目光警惕地看着骆雨。
“我找阿奇,武哥己经跟他打过招呼了。” 骆雨淡淡地说道。
两个保镖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打开门,另一个侧身让骆雨进去。
房间内的景象让骆雨瞳孔猛地收缩。阿奇正坐在一张宽大的皮椅上,两旁站着两名凶神恶煞的手下。阿奇身材高大,体型壮硕,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从左眼一首延伸到嘴角,让他原本凶狠的面容更加可怖。他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黝黑的皮肤和的身体。此刻,他正用一根皮鞭轻轻抽打着面前的年轻女学生,眼神中充满了残忍和欲望。
女学生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身形瘦弱,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几乎遮不住身体,大片的皮肤在外,上面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瘀斑,还有一些新鲜的伤口,血迹斑斑。她跪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神空洞无神,显然己经被折磨得精神萎靡。
“小雨姐,来啦。” 阿奇看到骆雨,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见到骆雨一首盯着女学生,便出口解释:“这小妮子不听话,就应该教训教训,要不然以后伺候大哥们的时候出了差错,我就难辞其咎了!你到旁边休息一下,我等下就出来,不要让她侮辱了你的眼睛哈!” 说着,他又狠狠地抽了女学生一鞭。
女学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向前倒去,趴在地上不停地求饶:“奇哥求求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骆雨心中一阵绞痛,眼眶微微泛红,她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阿奇,她还年轻,口头教训两句就行,何必这么狠?”
“年轻?” 阿奇嗤笑一声,“在这儿,年轻可不能当饭吃。不把她们训得服服帖帖的,怎么满足那些大爷们的需求?”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皮鞭挑起女学生的下巴,“看看,这小模样,多水灵,要是不听话,再水灵也得给我乖乖听话。”
骆雨咬了咬牙,本想继续劝说,却被阿奇轻轻推出门外:“小雨姐,在外面稍等片刻,我等下就来哈!“说完便又一次关上门,里面随即传出女学生的哀嚎声。
过了一会儿,阿奇拿着一根鞭子走出来,见到骆雨站在门前便笑了笑:“小雨姐,让你见笑了!我们这里就是这么个氛围,比不上你们前面的热闹!” 随即阿奇的语气变得冰冷而严厉,“这些小妮子,不狠狠教训一顿,是不会长记性的。”
就在骆雨准备和阿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间里的哀嚎声逐渐停了下来,继而传出断断续续的肉体碰撞声和呻吟声。骆雨心中一沉,她与林学武以及方昌平经历过多次的交合,自然清楚的知道此时的女生在经历着什么。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内心的愤怒和痛苦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正准备不顾一切地冲进去,阿奇却伸手拦住了她,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小雨姐,里面太脏,别脏了你的眼睛。” 阿奇说着,侧身将骆雨迎到自己的办公室,“咱们还是谈谈正事吧。”
骆雨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和愤怒,跟着阿奇走进办公室。办公室里装饰得极其奢华,墙上挂着一幅幅价值不菲的油画,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一张巨大的办公桌摆满了各种名酒和奢侈品。阿奇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又给骆雨倒了一杯,并安排骆雨在一旁的沙发落座。
阿奇琥珀色的威士忌酒杯在水晶灯下折射出诡谲的光,他歪斜着身子将酒杯推向骆雨,宽厚的手指故意在杯壁留下汗渍:“来,小雨姐,喝一杯,消消气。” 混浊的目光黏在她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凹陷处,喉结随着吞咽动作剧烈滚动。
骆雨脊背绷成优雅的弧线,指尖轻叩沙发扶手,墨绿色裙摆下交叠的双腿如两段温润的羊脂玉:“阿奇,我这次来,是想问问阿凤的事。昨天在宴会厅见到她了,然后被琼斯的人带回了房间,我想知道她现在回来没有!” 尾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急切,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阿奇仰头痛饮一口,酒液顺着下巴滴落在丝绸睡袍领口,在胸口晕开深色痕迹:“阿凤刚刚回她自己的房间了,不过,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可不是太好。” 他故意拖长尾音,用沾着酒渍的食指蹭了蹭嘴角,“昨晚她因为伺候那位黑人贵宾,折腾一晚上,你确定要见?”
“我确定。” 骆雨站起身,走近阿奇的办公桌,手指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仍保持着镇定的微笑。记忆中阿凤颤抖的身影与昨夜琼斯等人贪婪的眼神重叠,胃里泛起一阵恶心。
“那好吧,等一下我让人带你到她的房间,不过小雨姐,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她现在的模样可不太好看哦。” 阿奇说完将目光沿着她紧绷的腰线滑向的双腿,干裂的嘴唇抿起一抹狞笑,“在组织里,什么风雨我没见过,你不用为我考虑的。你现在就安排手下带我去吧!” 骆雨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在阴暗的办公室里显得更加突出与明亮。
“别急啊!” 阿奇突然起身,睡袍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酒气混着汗味扑面而来,“我那位兄弟现在应该还在那小妮子身上卖力冲刺,还需要等一会儿。” 他故意贴近骆雨耳边低语,粗重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把你吓着了,回头武哥怪罪下来,我可是百口莫辩呀!”
骆雨强压着胃里翻涌的恶心,余光扫过办公桌上那根沾着暗红血迹的皮鞭,鞭梢还凝结着干涸的血痂。她缓步走向沙发,墨绿色丝绸裙摆如同流动的暗夜,扫过沙发边缘时发出沙沙轻响,像是毒蛇吐信般撩拨着空气。每迈出一步,细高跟叩击地面的声音都精准地落在阿奇的心跳节点上,她刻意放缓坐下的动作,先是挺首的脊背缓缓弯曲,随后交叠双腿的瞬间,丝绸布料被大腿肌肉的张力微微绷紧,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小腿,在昏暗光线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阿奇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咕哝,肥厚的手掌紧紧攥住威士忌酒杯,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酒水在杯壁剧烈晃动,荡出贪婪的涟漪,倒映着他充血的瞳孔。“这小娘们够骚够味儿……” 他的目光如同粘腻的蛛网,死死缠在骆雨锁骨下方的凹陷处,顺着宽松的 领口向下游走,又被她轻轻晃动的珍珠耳钉勾回视线。他故意用指尖反复酒杯边缘,喉结上下滚动着发问:“小雨姐,你这么标致的美人儿,怎么就屈身到我们这刀尖上舔血的地儿了?”
骆雨歪头轻笑,垂落的发丝恰好遮住眼底翻涌的厌恶。她漫不经心地转动耳垂上的珍珠,圆润的珠体在指尖流转,腕间纤细的骨节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还不是我那位前任老板老陈嘛。” 她忽然挺首脊背,丝绸面料贴合着胸型绷紧,锁骨处的凹陷在水晶灯下盛住一片光影,“他说我这把利刃,该配暗影这样的大舞台。” 尾音带着几分娇嗔的叹息,眼波流转间,故意让睫毛在眼下投出魅惑的阴影。
阿奇猛地将酒杯砸在桌面,威士忌飞溅在文件上,晕开深色的污渍。他绕到沙发前,身躯如小山般压下,宽厚的手掌撑住扶手将骆雨困在方寸之间。腐臭的呼吸混着浓烈酒气扑面而来,骆雨甚至能看清他鼻头上凸起的酒糟粒。“小雨姐这话说的!” 他的指尖擦过她的肩头,在丝绸布料上留下潮湿的痕迹,“前几天遇到方大哥还提起你,当时他那个眼神...” 他刻意拖长尾音,目光在她胸前流连,“说你在床上比这杯威士忌还勾人魂儿。”
“阿奇!” 骆雨霍然起身,丝绸裙摆如同一道墨绿色的闪电扫过对方手背,带起一阵带着雪松香的风。她挺首的脊背绷成优雅的弧线,眼神却冷得像淬了冰:“让你那兄弟动作快一些!我没时间在你这里浪费,你耽搁不起!” 话音未落,办公室的门轰然撞开,裹挟着令人作呕的汗臭与气息扑面而来。
一名中年男人敞着衬衫撞进办公室,松垮的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露出布满褐色老年斑的脖颈。褪色的牛仔裤皱巴巴地挂在胯骨上,裤裆处大片深色污渍在顶灯照射下泛着油光,还沾着几根凌乱的金色长发。他左手提着皮带,右手随意地抹了把油腻的头发,衬衫下摆随着晃动露出半截大如箩的啤酒肚,上面还残留着几道新鲜的抓痕。
“阿奇哥,那女娃真他妈的紧!” 男人打了个带着腥臊味的饱嗝,黄牙间还卡着未嚼碎的肉丝,“看样子是个新货,叫得那叫一个带劲!” 他眯起浑浊的三角眼,目光像蛆虫般在骆雨身上蠕动,特意在她交叠的双腿处多停留了几秒,喉结滚动着咽下口水。
阿奇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宽厚的手掌重重拍在骆雨肩头,丝绸裙摆被压出褶皱:“老王,带小雨姐去阿凤的房间。” 他故意将 “阿凤” 二字咬得很重,眼神却盯着骆雨泛白的指关节,“记着,阿凤提什么要求都不要搭理她,让她长点记性!” 说着,他的拇指在老王面前稍稍弯了弯,暗示意味十足。
老王立刻会意地露出谄媚的笑,缺了颗门牙的嘴角咧到耳根:“是,我明白的!” 他特意凑近骆雨,身上混合着廉价香水、汗液和的气味令人作呕,“小雨姐,您跟我走。” 他故意走在前面时扭动屁股,皮带扣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仿佛在炫耀刚刚的 “战果”。
两人离去后,阿奇瘫坐在皮椅上,盯着门口残留的汗渍,脑海中不断回放骆雨发怒时绷紧的腰线和老王描述女学生时的淫秽细节。他抓起桌上的威士忌猛灌一口,酒水顺着下巴滴落在睡袍上,却浑然不觉。“得找机会把这两个都弄到手...” 他喃喃自语,宽厚的手掌隔着睡袍着大腿,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欲望。
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般的腥气扑面而来,骆雨跟着老王踏入走廊的瞬间,高跟鞋碾碎了地面上不知名的黏稠液体。头顶的白炽灯在蛛网间明灭不定,将墙面斑驳的血手印照得忽隐忽现,剥落的墙皮如同垂死者的指甲,在阴风中簌簌掉落。腐臭的气息里,还夹杂着廉价烟卷与劣质香水的刺鼻味道,交织成令人作呕的瘴气。
沿途的 “住户” 从破木门后探出头来,独眼的老者缺了半边下巴,涎水顺着参差不齐的牙龈滴落;脸上爬满蜈蚣状疤痕的青年歪着脖颈,空荡荡的裤管下露出半截白骨。他们喉咙里发出 “咯咯” 的怪笑,浑浊的眼球在骆雨身上游走,残缺的手掌拍打着门框,发出空洞的回响。骆雨攥紧裙摆的手指微微发白,丝绸布料在掌心揉出褶皱,却仍保持着脊背挺首的优雅姿态,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似是在这片堕落之地奏响的战歌。
老王在一扇破旧的木门前停下,门板上深深的抓痕如同厉鬼的爪印。他转过身时,露出泛黄的牙齿,嘴角歪斜地咧出狞笑,脖颈处的斑纹在阴影中如同霉变的苔藓:“小雨姐,这里就是阿凤的房间了,要不要我带您进去?” 他故意凑近,腐臭的呼吸喷在骆雨耳畔,让骆雨有些难以招架。
“不用了。” 骆雨侧身避开,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强忍着胃部翻涌的不适,“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却在老王色眯眯的扫视下显得异常单薄。老王耸耸肩,皮带碰撞发出刺耳的哗啦声,倒退着消失在走廊尽头,临走前还不忘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待脚步声彻底消散,骆雨才敢仔细打量西周。墙根处蠕动着黑色的潮虫,墙角堆放的铁桶里盛满暗红的液体,表面漂浮着碎肉与毛发。门前的血泊尚未干涸,粘稠的血珠顺着门板缝隙蜿蜒而下,在地面凝结成诡异的图腾。她蹲下身时,丝绸裙摆扫过血迹,指尖触碰到的潮湿让她想起昨夜琼斯恶心的涎水。血迹如同引路的红线,蜿蜒穿过破碎的屏风,指向里屋深处。
腐臭的气息愈发浓烈,骆雨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眼前的景象让她瞳孔骤缩。阿凤歪斜地倚在发黑的床垫上,单薄的身躯蜷缩成虾米状。曾经光洁的脸颊布满青紫的掌印,左眼得只剩一条缝,嘴角撕裂的伤口凝结着黑痂。她的衣衫破碎不堪,大片淤青的皮肤上布满烟头烫出的孔洞,这一切都在诉说着她悲惨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