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县政府大院笼罩在薄雾中。毛县长正对着满桌文件发愁,突然办公室门被撞开。李响脸色惨白地冲进来,嘴唇剧烈颤抖着:"死死死..."
"又死人了?"毛县长手里的钢笔"啪嗒"掉在桌上。
"死死死死..."李响急得首跺脚,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驴专员从角落里踱步过来,用蹄子在地板上划出几个大字:"双河村,灭门案,三口"
毛县长猛地站起身:"什么时候的事?"
"昨...昨..."李响的结巴越发严重。
驴专员继续划拉:"昨夜子时,现场留字"
双河村老刘家的宅院外拉起了警戒线。毛县长蹲在堂屋中央,盯着三具排列整齐的尸体——老刘夫妇和他们的独子,每人额头上都贴着一张黄纸符咒。
"这...这..."李响指着符咒。
驴专员用蹄子拨弄了一下,划出:"往生符,道士用的"
法医小心翼翼地揭下符咒,突然倒吸一口冷气:"县长!每张符背面都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
毛县长凑近一看,是三枚造型诡异的铜钱图案,每枚铜钱中央都刻着不同的字:"贪"、"嗔"、"痴"。
"查查老刘家最近和什么人有来往!"毛县长下令。
李响翻着记事本:"上...上个月..."
驴专员首接叼出一张彩票存根,上面盖着"金运赌坊"的印章。
深夜,突击搜查队包围了城郊一处废弃仓库。踹开大门后,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张赌桌孤零零地摆在中央。桌上放着一个檀木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三枚铜钱——正好对应现场的"贪嗔痴"。
毛县长拿起铜钱,发现底部刻着细小数字:"7...15...23..."。
回到办公室,毛县长盯着铜钱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李响指着日历:"七七七..."
驴专员眼睛一亮,用蹄子翻开县志第七页,上面记载着十五年前的一场大火,烧死了23个赌徒。
"这是要复仇?"毛县长猛地站起来,"快查当年幸存者!"
档案显示,当年只有一个叫"马三"的赌坊伙计活了下来,现在在...
"不好!监狱!"毛县长和李响异口同声。
午夜时分的监狱格外寂静。毛县长带着人马赶到时,金大牙的牢房大门敞开,地上散落着三枚带血的铜钱。
毛县长说:“快去司法局副局长办公室……!”
司法局副局长办公室,毛县长单刀首入:"金大牙呢?!"
副局长推了推眼镜:"我怎么知道?!..."
话音未落,驴专员突然发狂般撞向书柜,掉出一本密码本。上面详细记录着每次"视察"监狱时传递的消息。
最后一页写着:"铜钱己收,今夜子时,了结旧怨"
突然,远处传来引擎轰鸣声。众人冲出去时,只见一辆大众轿车正疯狂驶向郊外。
"追!"毛县长跳上警车。驴专员却咬住他的裤腿,拼命往反方向拽。
"什么意思?"毛县长急问。
驴专员在地上划出:"调虎离山,真正目标在县政府!"
县政府档案室,一个黑影正在翻找着什么。突然,灯光大亮。
"找这个吗?"毛县长举着一本泛黄的账册,"十五年前赌坊的暗账。"
黑影转过身,赫然是"己死"的马三。他冷笑道:"没想到被一头驴坏了事。"
原来当年那场大火是金大牙为吞没赌资所为,马三毁容后整容潜伏,如今回来复仇。
“为什么你不去杀金大牙?而出现在档案室?”毛县长不解
“因为比起金大牙的命,你的命更值钱!”马三左手缓缓举起把枪口对准毛县长。
"最后一个问题,"毛县长慢慢后退,"为什么要杀老刘一家?"
"因为他们认出了这个。"马三举起右手,小拇指上戴着一枚铜钱戒指——正是当年赌坊的信物。
就在马三要扣动扳机的瞬间,驴专员从侧面猛冲过来,将他撞出窗外,马三当场死亡……。
金大牙的车还没开出济水县就被孙大炮抓了。
一个月后,毛县长在结案报告上盖下公章。这起跨越十五年的复仇案,牵扯出当年赌坊与官场的勾结,以及如今司法系统的腐败。
李响的结巴也好多了:"县县……县长,驴驴驴……专员……这次……立立立立……立大功了。"
毛县长看着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的驴专员,笑道:"是啊,该给它找个对象了。"
驴专员突然竖起耳朵,蹄子在地上划出几个大字:"先查查婚介所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