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翻涌,这一世的卢修斯出生在夸克族与暗黑族交战的年代。他的母亲是夸克族的光明祭司,父亲却是暗黑族的黑魔法师,一场禁忌的结合,孕育了这个兼具光与暗的畸形之子。
他的左眼继承母亲的圣光之力,瞳孔如熔金般璀璨,右眼却流淌着父亲的暗黑血脉,眼白被暗红侵蚀,如同凝固的血。
"这孩子是灾祸!"夸克族的长老们厉声宣判,"光与暗绝不能共存!"
年幼的卢修斯被囚禁在圣殿地牢,每日忍受着净化仪式的折磨,夸克族试图用圣光焚烧掉他体内的暗黑血脉。可每当暗红右眼在痛苦中亮起,地牢的石墙便会无声崩裂,仿佛连世界都在为他的愤怒颤抖。
十六岁那年,卢修斯在地牢深处发现了一本残缺的古籍。上面记载着一个被刻意抹去的真相: "夸克与暗黑,本为同源。"
古老的壁画显示,两族曾共同侍奉"原初之月",却因对力量的理解不同而分裂。夸克族追求秩序与光明,暗黑族崇尚混沌与自由,但本质上,他们都流淌着同一血脉。
"原来如此……"他的指尖抚过壁画上被刻意刮掉的图案,那里原本画着一轮血月,"我们都被骗了。"
当晚,他的暗红右眼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地牢崩塌,守卫们在黑暗中一个接一个倒下,喉咙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大长老赶到时,只看到卢修斯站在血泊中,手中握着一柄由圣光与暗黑交织而成的魔杖——那是他用母亲的圣光石与父亲的暗黑骨杖强行融合的产物。
"你们口中的光与暗……"少年抬起头,左眼金芒如烈日,右眼血红似深渊,"不过是一个谎言。"
被逐出夸克族后,卢修斯游走于世界边缘。他逐渐发现,自己体内的双重血脉并非诅咒,而是钥匙——一把能打开"原初之月"禁忌大门的钥匙。
在宇宙某地的古老遗迹里,他找到了更多关于血月之眼的记载: 当光与暗的血脉再度交融,血月将重新降临,洗涤这个分裂的世界。
随着力量增长,前世的记忆也开始苏醒。他看见自己曾是黑暗领主,而乌克娜娜——那个总在关键时刻阻挠他的月光圣女,竟在这一世成了与他同病相怜的黑夸混血。
"真是讽刺……"他抚摸着魔杖顶端的圣光石,此刻它己被暗黑能量侵蚀得斑驳不堪,"我们本该是同类。"
如今的他再不是那个地牢里挣扎求生的少年,身披黑金交织的长袍,左半脸笼罩在圣光般的淡金面具下,右半脸却爬满暗红色魔纹。说话时,金色左眼平静如湖,暗红右眼却始终翻涌着暴戾。
那把一首携带的弑月魔杖,暗红杖身缠绕着夸克族神圣符文,顶端镶嵌的圣光石己被污染成黑金交织的混沌结晶。轻轻一挥,便能同时释放"圣光审判"与"暗黑侵蚀"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
他网罗了各族被放逐者,并利用他们的弱点与他们达成了某些协议,让他们为自己卖命。
诺斯,堕落的暗黑神谕者,自诩罪孽深重;无序,人工合成的魔法生命体,一生都在渴望一颗真正的心脏;罗维娜,星月教廷臭名昭著的叛逃圣女,心里藏着巨大的愤怒与不甘。
还有更多游走于灰色地带的异端者们 。 他们自称"弑月魔族",信奉李子那句宣言: 当血月升起,旧世界将在光与暗的碰撞中涅槃重生。
觉醒全部记忆后,卢修斯对乌克娜娜产生了一种扭曲的执着。
"你和我一样,是被两族排斥的异类。"他抚摸着水晶球中昏迷的乌克娜娜影像,"为什么非要站在我的对立面?"
在秘密实验室里,他用乌克娜娜的血液与自己的光暗能量进行融合实验。当试管中的液体绽放出黑金光晕时,他露出了疯狂的笑容: ,
"看啊……这才是我们真正的力量!"
血月之眼在天际若隐若现,仿佛在回应他的呼唤。这一次,他不仅要利用乌克娜娜解开封印,更要让她亲手,
"成为新世界的创世女神。"
与此同时,南萌校园暗处,一道身影正单膝跪地,向悬浮在半空的水晶球汇报:
“一切按计划进行,主人。”
水晶球中映出卢修斯似笑非笑的脸:“很好……德雷文,是时候让萌骑士见识真正的绝望了。”
阴影中,那人缓缓抬头,他的额头生有一对漆黑的扭曲骨角,角尖滴落腐蚀性黏液,皮肤上爬满暗紫色咒纹,每走一步,地面都会浮现野兽般的爪印。
“如您所愿。”他咧开嘴,露出锯齿状的尖牙。
卢修斯挥手,水晶球内的身影消失,他向后坐回王座里,手指缓缓叩击着。
德雷文,是一把锋利且听话武器。
命定之人出了差错,看来第二步计划必须提前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