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冰!”艾坤眼珠子一亮,跟点了灯似的,猛地站起身。
椅子吱吱响得差点散架,震得桌子抖了抖,茶杯跳了跳。
他顾不上啥,拔腿就往前堂跑,步子迈得跟兔子似的,差点没撞到门框。
跑得鞋底磨出声,汗水滴得咚咚响。
到了前堂,艾坤一眼就瞧见个俊俏公子坐在那儿,黑袍裹身,气度不凡。
手里端着杯茶,正皱着眉嘀咕:“这茶真不好喝,好想喝雪碧啊!”
说完,龙承宇手一甩,首接把茶杯往桌上一丢,咣当一声,茶水溅了一桌子。
茶叶渣子散得满地都是,溅到他袍子上,留下几块湿印子,桌子晃了晃。
艾坤刚准备上前行礼,瞧见这架势,愣了愣,脚底一顿。
心说:“这公子……还真是随性啊,跟个大爷似的!”
他嘴角抽了抽,硬着头皮走过去,恭声说:“不知公子贵姓大名,在下艾坤,是这冰铺的老板。”
他这话说得客气,手拱了拱,脸上挤出个笑,汗珠子顺着额头往下淌,滴在衣襟上,湿了一块。
可话音刚落,龙承宇猛地一拍桌子,瞪着眼喊:“鸡哥!”
声音洪亮得震得桌子抖了抖,茶杯跳了跳,差点没滚下来,茶叶渣子洒得更多了。
“公子何故这般侮辱在下……”艾坤脸上的笑僵了,怒气刷地蹿上来。
手攥了攥拳头,攥得骨节咔咔响。
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人格,鸡是啥?畜生啊!
他叫艾坤,跟鸡有啥关系?这摆明是骂人啊!
他气得脸都红了,咬着牙说:“公子这般侮辱在下,在下只能请您出去了!”
他这话说得硬气,手一指门口,像要赶人,眼神瞪得跟铜铃。
汗水滴在地板上,踩得咚咚响。
“哦?让我出去?”龙承宇挑了挑眉,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手敲了敲桌子,咚咚两声。
“我手里可是有源源不断的冰,你确定不要?”
他这话说得轻飘飘,扭头给了赵虎一个眼神,嘴角一勾。
汗水滴在桌子上,混着茶水淌了一片。
赵虎会意,呼哧一声把背上的行囊甩下来,咚地砸在艾坤面前。
震得地面颤了颤,尘土飞扬,棉被摔得咚咚响。
他手脚麻利地解开棉被,里头露出一堆晶莹剔透的冰块。
个个白得跟刚洗干净的瓷碗,保存得完好无损,边缘都没化,凉气扑鼻。
冻得艾坤手缩了缩,汗珠子滴在冰上,瞬间凝成小水珠,地板都凉了点。
“这这这……”艾坤眼珠子瞪得跟铜铃,惊讶得嘴合不上。
手指头指着那冰,抖得跟筛糠,嗓子卡住了,汗水滴得咚咚响。
他凑近一看,这冰完美得跟艺术品似的,比他冰窖里那些粗糙货强了十倍不止。
亮得晃眼,凉气扑得他脸都僵了。
在京城,这种高质量的冰,底价都能卖六两银子一斤!
眼下三伏天,加价到八两都有人抢着买,那些有钱人根本不差这点银子。
艾坤咽了口唾沫,眼神刷地转向龙承宇,上下打量。
这小子神采奕奕,模样俊俏,风度翩翩,坐在那儿气场稳得跟个大少爷。
那股自信劲儿不像装的。
他心里一咯噔,手搓了搓,汗水滴在地板上,心说:
“这怕不是普通富家子弟,背后有啥大来头吧?这冰哪来的?囤这么多?”
“公子所言当真?”艾坤试探着问,声音里透着点怀疑,手搓了搓,像在压着激动。
眼神瞟了瞟那堆冰,汗水滴得咚咚响。
“我骗你干啥?”龙承宇撇了撇嘴,手一摊,“骗你我又没好处,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就问你要不要!”
他这话说得不耐烦,眼神瞟了艾坤一眼,像在说“别磨叽”。
手敲了敲桌子,咚咚响得急,汗水滴在袍子上,湿了一块。
“要!当然要!公子有多少,我就要多少!”艾坤忙点头,眼睛亮得跟点了灯。
手拍了拍胸脯,拍得咚咚响,“若公子的冰都这品质,在下愿出五两银子一斤收购!”
他这话说得急切,脸上的怒气早飞到九霄云外,满脑子都是银子哗哗流的画面。
嘴角咧了咧,露出个笑,汗水滴在衣襟上,湿了一片。
龙承宇咧嘴一笑,起身拍了拍艾坤的肩膀,手劲儿不小,拍得艾坤一晃,差点没站稳。
“这样才对嘛,我叫你鸡哥,你不介意吧?”
他这话说得随性,嘴角一勾,露出个得意的笑,手抖了抖,抖掉袍子上的茶渍。
汗水滴在地板上,踩得咚咚响。
“不……不介意……”艾坤嘴角抽了抽,硬挤出个笑,脸上的肌肉僵得跟木头。
“公子愿唤在下一声哥,是在下的荣幸!”
他心里嘀咕,这名字咋就跟鸡扯上关系了?
可一想到源源不断的冰,他立马啥都不在乎了,一个称呼算啥,银子才是硬道理!
他手搓了搓,汗珠子滴在地板上,留下一串小水点,脚底下蹭了蹭地。
“不知公子的冰啥时候能运过来?”艾坤搓着手,满脸焦急,声音都抖了点。
眼神盯着龙承宇,像在催命,汗水滴得咚咚响。
现在是旺季,晚一天生意就黄一天,他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脚底下蹭得地板都磨出声。
龙承宇歪着头想了想,手敲了敲桌子,咚咚两声:“明天吧,一开始产量不高,先给你运一百斤过来,之后慢慢加。”
他这话说得随意,眼神瞟了瞟艾坤,像在说“别催”。
手抖了抖,抖掉袍子上的茶渍,汗水滴在桌子上,混着茶水淌了一片。
“明天?”艾坤一听,松了口气,心说“还行”,可听到“一百斤”三个字,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手捂着胸口,差点没呛着,汗水滴得咚咚响。
一百斤不算多,可眼下够解他的燃眉之急了,更别提后面还能加?
他瞪着龙承宇,心说:“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多冰?富家子弟也不至于囤这么多吧!”
他满脑子问号,手指头攥了攥,可嘴上没敢问,怕问多了把这财神爷吓跑了。
硬挤出个笑,点头说:“好,就明天,公子可别食言啊!”
他这话说得急切,眼神亮得跟点了灯,手拍了拍桌子,咚咚响得欢。
汗水滴在地板上,踩得咚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