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年也转过头,看着一桌子的有零有整,还不乏有不少红票,接着也是一愣。狐疑的盯着乐之问道:“丫头,你可是个好孩子,不能跟他俩一起骗人。”
“大年叔,没骗人,真的都是这两天我们赚的。”
齐大年依然狐疑的盯着齐语几人,接着自己一张张的数了起来。不过零钱太多,齐大年先后数了几遍,最后得出来的总数是6150,齐大年愣了愣,接着齐语把钱拿了过来,数出一千零五十以后,把剩下的钱一股脑的交给了齐大年。
扬了扬手里的一千多块钱说道:“这是你的本儿,这个呢是我们几个的利润。君子一言,怎么样大年,说到做到?”
齐大年叹口气,紧接着看了看齐语问道:“你们怎么都这么都对这个老王这么感兴趣呢?”
齐语开口道:“孙珊珊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这个老王,不太靠谱。”
齐大年听完突然来了兴致接着问道:“不靠谱,怎么还愿意干?”
“不靠谱,又不一定不能合作,谨慎一点罢了。”
齐大年轻笑一声:“谨慎,你们仨,卖个炮都能让人点了,还跟我提谨慎。算了吧,这事等哪天你去趟公司,我原原本本地给你讲一遍。我齐大年也不是什么食言的人,既然你想做,我就给你这么个机会。”
齐语举起茶杯,对着齐大年来了句:“那说好了,不能食言。”
齐大年也举了起来:“放心吧,老子还没差到骗儿子地步。”
齐大年话音刚落,一旁一个白皙的小手也举着杯子凑了过来:“带我一个呗,听起来挺刺激的。”
齐大年无奈的看了眼乐之:“闺女啊,刚老赵还打电话找我要人呢,你这就别瞎掺和了。”
乐之看看齐语,接着凑过来嘿嘿一笑:“没事,老赵那有我呢,齐语,也带我一个呗?”
齐语回头道:“行啊,求之不得呢。”
齐大年撇了撇嘴接着又叹口气:“老赵说的对,作孽!”
几人吃完饭,齐大年一一把人送了回去。接着爷俩回家的路上,齐语就不停的打着喷嚏。齐大年回头问道:“感冒了?”
齐语摇摇头:“不知道,估计这两天晚上冻的吧。”
“呦,语哥体质够一般的啊,仨人同样卖了两天,人家俩人没事,你这废了?”齐大年正说着话的功夫,齐语喷嚏逐渐的越来越频繁,齐大年转过头看去:“真感冒了?”
齐语点点头。
“得,回家吃药吧。看你这样,我晚上给你请个假算了。”
齐语有些难受,继续点头。
回到家中,孙珊珊两人早己经睡了,不过这也合了齐大年的心意,没睡的话,省得俩人还得拌几句嘴。
进屋后,齐大年反向找柜儿的翻出来一些药品递给了齐语,齐语看也没看,拿起手边的水就咽了下去。
齐大年一抬头:“你也不看看就吃?”
“怕什么,你还不至于为了个项目把我赐死吧?”说完,齐语摆摆手上楼睡觉。
留下齐大年一个人盯着齐语暗自说道:“杀人不犯法,我第一个把你灭了!”
另外一边,老赵看见姑娘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也是舒了口气。乐之看了看老赵担心的样子:“嘿嘿一笑,没事的爸,都是误会。大年叔叔过去解释一下,就把我们放出来了。”
赵长河笑了笑接着说道:“没事就好,反正齐大年在,肯定没什么事。快去洗漱一下,早点睡吧,明天还得上课呢。”
乐之愣了愣,本以为老爸多少会数落自己几句,但是让她奇怪的是,这回,老爸什么都没说,甚至连抱怨的样子都没有,这就让乐之有些奇怪。不过,单纯的乐之也没想那么多,跟老爸打了个招呼也便回到了房间。”
一旁的老赵看着姑娘回到房间,接着咂摸咂摸嘴,自言自语道:“这个齐大年,年轻时候是绑着我,老了老了又派出个儿子绑着我姑娘,他妈的!算了,反正老子日子也没多少了,有人能照顾着孩子,老子也算瞑目了。”
其实老赵早就感觉到自己日子不多了,尤其最近一段时间,身上每天也乏的厉害。
至于那天破天荒的和齐大年一起去诊所,其实更多的是和这个老朋友交代一下后事罢了。齐大年也并不想谈论这些,可是看着老伙计即将油尽灯枯的身子,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听完了老赵的一席安排。
现在的赵家,除了这么一个赵乐之以外也就没什么亲人了,而对于老赵来说,自己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眼前的姑娘了。前些日子还在发愁的他,突然发现最近姑娘和齐大年的儿子走的近了一些,虽然有点担心,但是也没其他的办法了。虽然齐语平时的名声不怎么样,但好在齐大年给自己保证了,等自己走了以后,就把乐之接过去,当亲女儿养着。供她上学,给她主办嫁妆。
听完齐大年说的这些,老赵也就欣慰了。现在就一个心愿,多吃点补药,硬挺一挺,怎么也得挺过了孩子高考完在撒手。要不然耽误了孩子高考,怎么下去见乐之她妈呢。虽然,现在他也不知道,等到死了以后,该怎么面对乐之的妈妈。
想到这儿,老赵擦了一把脸上流出来的泪珠,叹口气,也回到了房间。
乐之洗漱完,刚钻到被窝,紧接着枕边的手机滴滴的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齐语发过来的一条语音,点开后,一段夹杂着窒息一样的鼻塞声音传了出来:“乐乐,我不行了,重感冒。齐大年也不知道刚给我的什么药,吃完更难受了,我估计快死了,大年给我请假了,明天别等我了,晚上要是害怕,我就让方桐他们送你。”
乐之笑了笑回道:“行了,知道了!别瞎操心了,好好养病!”说完,乐之放下手机睡了起来。
可能周末过的实在有些累了,第二天早上乐之起的稍微晚了一点,等起床的时候,发现己经快晚了,随便洗漱了一下,连饭都没来得及吃,背起书包就跑了出去。
等到刚刚跑进班级,乐之气喘吁吁地和前排坐着的好闺蜜詹盈盈打了个招呼,可是出奇的是,詹盈盈却把头往过一扭,根本没搭理乐之。
乐之有些疑惑,可己经上课了,也没好细问,乐之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