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回到了家里。
到了这会儿,他心情还是有些激动。
不是因为易中海和聋老太两人,这两人从来没被李言放在心上过。
他的激动源自于跨院到手,王主任更是答应解决大姐的工作。
另外,还有一点。
他今天在叶澜心家里去学拳,有了重大的突破。
今天在叶澜心家的时候,叶澜心见李言基础雄厚,啧啧称奇了一番。
最后又教了李言入门的拳法。
到了那时,李言才知道叶澜心家传的是什么拳法。
六合拳,又或者叫做心意六合拳。
所谓心意六合拳,其分为外三合,也就是形合。
手与足合,肘与膝合,肩与胯合。
内三合,意合:
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
其特点刚柔并济,刚劲是首拳,劈掌等迅猛有力的招式,犹如猛虎硬爬山。
柔劲则是化劲,缠丝劲等以柔克刚,如用云手化解对方进攻。
练到高深之处,短打近战,擒拿摔跌不在话下。
叶澜心家传的六合拳传承十分完整,从拳到到刀,乃至于大枪,皆有传下。
不通过李言现在也只是刚入门习得一路而己。
这会儿李言得空,李言首接把投入了两年学习空间的时长,用于练习。
眨眼的功夫过去,李言脑海中出现了诸多感悟与实战经验。
随之而来的还有从系统中蔓延的出来的暖流,流淌过李言浑身上下。
李言的身体素质,在这一刻再一次得到强化。
睁开眼,李言用力挥了一拳,拳风呼呼作响,足以见得李言手下的真功夫。
与别的穿越者标配的傻柱快乐拳八极拳虽有不同,但达到的效果却是一样的。
现在的李言,独自一人,放倒七八个成年男人只是洗漱平常。
............
第二天一早。
李言刚一起床,跨院的门就被敲响。
穿好衣物,李言都没洗漱,便去打开了院门。
“言子,鸡笼给你做好了,你瞧瞧怎么样?”闫埠贵满脸笑容,指了指脚底下放着的鸡笼。
“这么快?”
李言咂舌,昨天中午他才给杨瑞华讲过这件事,闫埠贵这速度可以啊。
李言接着扫了一眼那鸡笼,约莫有两米长,一米宽的样子,里面还贴心的用稻草做了个下蛋的鸡窝,整体上看来,做工虽然算不上十分精致,但用来养鸡也足够了。
比任由那只老母鸡满院子瞎跑拉屎好太多了。
闫埠贵这会儿摆了摆手,“你的事我当然得上心了,正好我平时也拾缀了些东西在家里,木条啥的都是现成的,昨个儿我就做好了,只是昨晚上老易和老太太那么一打岔,我就忘了,这一大早我想起来就给你送过来了。”
闫埠贵说话间又提起鸡笼说道:“言子你看摆在哪个位置合适?”
李言扫了一眼,抬手一指屋檐,“放那吧,晒不到太阳,围着正好。”
闫埠贵放下鸡笼也没多说,拍了拍手。
“言子,你先忙着,我走了。”
“诶,等等。”李言叫住了闫埠贵。
“还有啥事?”闫埠贵停下脚步。
“这些钱你拿着。”李言掏出了五毛,算是闫埠贵的材料和人工费。
闫埠贵急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顺手的事,你给钱可就见外了。”
说罢,闫埠贵都不等李言多说,一溜烟儿的就跑出了跨院。
这一番表现,让李言颇感意外。
给钱都不要?什么毛病?这可不像是闫埠贵的性格。
但一想到闫埠贵最近态度的转变,李言也大概明白了原因。
这估计就是一种“慕强”的心理吧。
前身老实到几乎可以说是窝囊的性格,连闫埠贵都能拿捏住前身。
但现在的李言强势无比,近几天的表现,这西合院里几乎无一合之敌。
闫埠贵能有这样的心思,也就不难理解了。
李言关上跨院门,把敞放的老母鸡捉进了笼子。
回屋里取了个俩破碗,一个装上清水,一个放了些棒子面。
这年头用棒子面喂鸡属实有些奢侈,但李言手里也没更差的粮食了。
奢侈也就奢侈一点吧,过后再买弄些糠和烂菜头了。
等老母鸡吃的差不多了,李言才把棒子面给重新收了回去。
这种事私底下干干也就得了,让旁人看到了,那就是自找麻烦。
洗漱一番之后,李言也就准备出门上班。
推着车刚出了跨院,傻柱就端着碗从屋里走了出来。
“哟,李言上班儿去啊?”
“你这是干嘛去?”李言微微点头,回道。
傻柱一拍大腿,“昨个老太太不是身体不舒服么,我给卧了俩荷包蛋,给老太太端过去。”
“看不出来,你还挺孝顺的。”李言说了一句。
傻柱挠了挠头,“嗨,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老太太孤寡老人一个,嘴虽然碎了点,性格虽然古怪了点,但总的来说人还是不错的。”
人不错?
从傻柱自己的视角来看聋老太这人或许在一定程度能算作不错,在她死后连房产都留给了傻柱。
但其实也不尽然,就拿秦淮茹这件事上来说,聋老太要是真心为了傻柱,就该给傻柱讲明白其中道理。
要是再换做对待其他人,这聋老太几乎就是水浒中王婆的化身,算计娄晓娥的时候,那手段,连削带打,一层层突破了娄晓娥的心里防线,就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
李言闻言没有多说,背后评判人的话,他还是懒得说出口。
要来就正面开喷,那才有意思,他只是挥了挥手,“行吧,你给老太太送去吧,我出门上班去了。”
李言走了,傻柱准备的一些话也没说出口。
只能端着碗,往后院去了。
“咚咚咚”聋老太门前,傻柱敲了敲门。
“谁呀?”苍老的回应声响起。
“老太太,是我,您起了没?起了就赶紧开门儿,我还赶着去上班。”傻柱大着嗓门喊道。
“起了,起了,门没锁,你首接进来吧。”
傻柱推门而入,“老太太,我给您卧了俩荷包蛋,您赶紧趁热吃了。”
聋老太正坐在桌前,傻柱顺势便把碗和筷子放到了她的面前。
“还是我乖孙子心疼我,不像有些人,心黑的要命。”
傻柱一听这话,立马就理解了聋老太嘴里的有些人是谁。
他张嘴想了想,回道:
“老太太,其实吧......李言那人没你想的那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