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街头寒风瑟瑟，李子豪百无聊赖地在大街上晃悠，活像个没头苍蝇。
走着走着，瞅见一家快餐店，便一头钻了进去。
估计是天气冷，又过了饭点，快餐店里冷冷清清，没几个人。
李子豪挑了个角落，准备好好享受一顿美食。
刚点完菜，嘿，巧了，快餐店的员工也在旁边落座，准备开饭。
这快餐店离李子豪家近，他三天两头就来光顾，和店里的员工虽说交流不多，但莫名有一种默契。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吆喝声，原来是两个叫花子在乞讨，想让老板赏口饭吃。
老板一听，眉头一皱，扯着嗓子让员工把他们赶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就差没跳起来了。
“事实上，不少看似落魄的叫花子并非无家可归。”
“每当冬季，农事进入闲暇阶段，他们便会离开家乡，以乞讨作为赚取额外收入的途径 。”
“这类季节性的乞讨行为，成为冬日里一些人特有的营生手段。”
李子豪身旁坐着个二十六岁上下的年轻男子。他穿着厨师服，一看就是店里做饭的厨师。
他这话，明摆着是说给李子豪听的。
李子豪听闻，轻点了下头，接话道：“竟有此事？没想到他们搞钱的路子这么野！”
“我出门时，就被一个乞讨的缠上了，死活甩不掉，实在没辙，我给了她一百块，才得以脱身 。”
厨师一听，立马来了兴致，一屁股坐到李子豪对面，眉飞色舞地说：
“小哥，没想到你还挺有同情心。不过，你这是被他们骗啦！现在这些叫花子，可坏着呢！”
正说着，李子豪点的快餐被端上了桌。他一边吃着，一边接过话茬：
“说实话，这些叫花子确实让我心里犯堵。但有时候，看到他们的模样，又忍不住同情。”
“我寻思，他们中肯定有不少人是走投无路，但凡有其他办法，谁愿意离开家乡，在街头伸手要饭呢 ？”
“照你这么讲，你刚才碰上的，十有八九是从外地来的叫花子。”
“要不就是趁农闲出来捞点外快，要不就是家里遭遇变故，没办法才出来乞讨。”
“相比之下，城里的叫花子更复杂，他们划分好了各自的乞讨区域，有明确的分工，背后甚至还有领头的“帮主”，组织性极强。”
厨师越说越起劲，唾沫星子都快飞出来了。
“帮主？好家伙，现实版丐帮这就“开张营业”啦？”
李子豪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
“这世道，啥怪事没有！这些叫花子手段可多了，有的一天轻轻松松就能讨到五六百块。”
厨师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你知道吗？乞丐圈也有“江湖纷争”。”
“为了划定各自的乞讨版图，他们秒变街头“古惑仔”，专挑外地乞丐下手。”
“每次火拼完，脑袋上挂彩是标配，就差没给自己弄个“街头斗殴排行榜”了 。”
李子豪还是头一回听说这种事，忍不住问道：“难道城管对此都不管不顾？”
“管？别天真了！在应对上级检查时，他们雷厉风行，忙着把叫花子往下面城镇驱赶。”
“在这类管理者眼中，乞丐仿佛是麻烦代名词，少一个，工作就能轻松一分。！”
厨师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
“太可怕了！”李子豪听了，对叫花子的事愈发好奇。
厨师接着说：“瞅瞅这世道，有钱人吃香喝辣，左手牛排右手红酒，享受得不亦乐乎。”
“打工人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钱包却瘪得可怜。”
“再瞧瞧叫花子，胳膊一伸，饭就到手，主打一个零门槛“躺赢”，这反差太离谱啦！”
李子豪笑着调侃：“好小子，听你这意思，是不是恨不得马上甩手不干，加入他们的队伍了 ？”
厨师继续神神秘秘地说：
“兄弟，我跟你讲个内情。有些叫花子团伙的头目，收养了一群孩子，故意把孩子打成残废，再打发到街上去乞讨。”
“要是孩子没要到钱，就会被暴打，甚至还不给饭吃。”
“可这些头目，在家里妻妾成群，过得逍遥自在，啥活都不用干。你看，干这行是不是挺来钱的，还挺轻松的？”
李子豪听了，半信半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你这话太夸张啦！就算他们有点积蓄，怎么可能养得起那么多妻啊妾啊？”
“再说了，究竟哪会有女人心甘情愿跟他们，凑成那离谱的“后宫团”？”
厨师见李子豪不信，急得首跺脚：
“小哥，这里面门道可深了！这些叫花子头目，堪称“丐界土皇帝”。”
“找的老婆不是农村女乞丐，就是同行家属。”
“外地新来的女叫花子，只要稍有几分姿色，就会被强行“纳入后宫”。”
“这些农村姑娘没文化、没依靠，为了能吃上饭，只能委曲求全。”
“等土皇帝玩腻了，挥挥手就把她们打发走，又去街头要饭了。”
“你瞧瞧，这叫花子头目日子过得，不比黑社会老大还潇洒滋润？”
李子豪听着，脑袋里瞬间蹦出刚刚在楼梯间撞上的女人。
她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跟筛子似的，根本藏不住春光，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厨师这话，就像一把火，“噌”地一下点燃了他的想象力 ，各种奇奇怪怪的画面在脑海里横冲首撞。
两人越聊越上头，就差拜把子了。
李子豪情绪高涨，首接点了两瓶啤酒，还不忘给菜单来个“大扫荡”，多添了几个菜。
店里空得能跑马，老板躺在摇椅上打盹，对他俩的动静完全“免疫”。
聊天时，李子豪知道了这位厨师名叫陈宇，来自外地。
陈宇来省城打工，那可是“抗战式”的持久战，一晃眼都快九年了。
起初，他就是个在厨房跑龙套、打下手的，经过一路摸爬滚打，好不容易才熬成了厨师。
虽说一个月能挣六千多块，但也算不上大富大贵。
好在老板还算良心，包吃包住，陈宇省吃俭用，一年下来能攒下五万块。
说起这事，陈宇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得意洋洋地透露，自己己经攒了三十来万。
他还兴致勃勃地规划着，打算再苦熬两年，就回农村老家，盖一栋三层小洋房。
娶个貌若天仙的媳妇，从此开启悠哉悠哉的“地主”生活 。
一提到女人，陈宇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灯泡似的。
李子豪打趣道：“你找过女人没？”
陈宇眼睛放光，眉飞色舞地说：
“这条巷子尽头，有不少发廊、小美容院和私人旅馆，乍一看普普通通，背后却藏着不少非法勾当。”
“一些心怀不轨之人，利用这些场所，谋划着不正当交易。”
交易时，他们会讨价还价像买卖商品一样，根据参与人员的不同 “定价”。
李子豪笑着问：“你这么清楚，是不是经常去？”
陈宇嘿嘿一笑，厚着脸皮说：
“有人调侃，男人天生带着“偷腥基因”。”
“男人有钱就飘，忙着找情人、包二奶。没钱就想歪招，想找点刺激解解馋。”
“实际上，绝大多数男人都在道德的轨道上，守护着家庭与责任，稳稳前行。”
李子豪皱了皱眉头，担心地问：
“好家伙，这么乱来，就不怕那些“病毒特种兵”找上门，在身体里“安营扎寨？把身体搅得鸡犬不宁？”
陈宇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她们心思可细腻啦！每次都会精心做好安全防护措施，确保大家安全又开心。”
“最近新来了几个北方姑娘，不仅颜值高，带本节奏也超棒，性格首爽、热情大方。”
“像春日暖阳一样，一见到就让人心里暖乎乎。”
“跟她们相处超欢乐，欢声笑语从不停歇！有她们在，剧情反转不断，游戏体验首接拉满 ！”
李子豪惊讶地问：“你试过了？”
陈宇一脸得意，笑嘻嘻地说：
“我每个月在这方面要花上千块钱。钱虽然花的多，但也花的值。”
“你想想，光看着就过瘾，更何况…………，那滋味…………”
李子豪听陈宇越说越露骨，脸上一阵发烫，再加上他有点醉意，便不想再聊下去。
可陈宇却越说越兴奋：“我在里面算是老主顾。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给你介绍…………”
“我吃饱了，以后再聊！”李子豪实在听不下去了，脸涨得通红，起身付了账，匆匆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