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正午,烈日当空。苏糖望着林宇用驼骨和粗麻布改造的沙漠水壶,又瞥见青雀用荷花与竹篾编织的遮阳伞,突然将手中的西瓜一放,惊得老黄狗差点被西瓜籽呛到:“萧砚!快办‘漠北驼商外卖vs江南船娘速递’!让驼铃黄沙对决碧波轻舟!”萧砚刚写好的避暑奏折被西瓜汁浸湿,望着妻子眼中炽热的兴奋,苦笑着摇头:“王妃,上次毒医药师大战的蜈蚣腿还卡在门框缝里呢……”
短短五日,王府被割裂成截然不同的奇妙世界。东院堆砌起连绵的沙丘,几座用帆布和木头搭建的驼队帐篷矗立其间,几辆用骆驼骨架和兽皮绳捆绑的“沙漠驼车”静卧沙海,车辕悬挂的铜铃在热浪中泛着微光;西院则开凿出蜿蜒河道,垂柳依依,几艘用青竹和油纸装饰的“江南画舫”漂浮水面,船舷挂着的红灯笼随风轻晃。苏糖头戴用驼毛和荷叶混搭的帽子,身披印着沙漠纹路与水波纹样的披风,手持用驼鞭和船桨改制的“丝路令”,站在“沙水仲裁台”上大喊:“将‘夏至解暑套餐’送往城西茶楼!途中设沙暴迷阵、水浪漩涡关卡,输家当众表演驼商顶碗走绳和船娘倒立摇橹!”
漠北驼商队由林宇扮演的“沙海之主”带队,他身着棕褐色粗布长袍,头戴宽边遮阳帽,腰间别着用牛皮缝制的水囊,身后跟着小铁和一群裹着羊毛披风、扛着羊皮水袋的“驼队伙计”。“踏破黄沙,使命必达!”沙海之主坐上沙漠驼车,刚扬起驼鞭,车底的木板突然断裂,车上的干果袋纷纷掉落,葡萄干和杏仁滚进沙地,引来老黄狗疯狂刨食,扬起的沙尘瞬间迷了众人的眼。
江南船娘队则由青雀领衔,她穿着淡粉色的碎花襦裙,头戴绣着荷花的斗笠,身后跟着一群挎着竹篮、手持雕花船桨的“水乡囡囡”。“摇橹破浪,一路生花!”船娘队的江南画舫刚离岸,船舷的红灯笼就被岸边树枝勾住,船身剧烈摇晃,竹篮里的糯米糕散落水中,惊得锦鲤争相跃出水面,有个囡囡的绣花鞋也掉进河里,顺流漂走。
比赛一开始,闹剧迭起。驼商队的伙计们想用“风沙避让诀”让驼车加速,结果口诀念反,苏糖布置的“沙暴迷阵”(鼓风机加黄沙)瞬间将他们吞没,羊毛披风被吹得鼓成气球,小铁的机械臂也被沙子卡住,动弹不得;船娘队的囡囡们挥舞船桨,试图快速前行,却不小心把船划进了“水葫芦陷阱”(用泡沫制作的水葫芦),密密麻麻的“水葫芦”缠住船桨,怎么都拔不出来。
第一关“沙暴迷阵”中,驼商队试图用水囊喷洒清水,缓解沙尘,结果风向突变,黄沙裹着水珠全灌进嘴里,沙海之主的遮阳帽也被吹跑,露出被晒得通红还沾着草屑的脑袋;船娘队则用竹篮舀水,泼向模拟沙暴的鼓风机,却引发机器故障,鼓风机喷出的不是黄沙,而是五颜六色的泡沫,把江南画舫染成了“彩虹船”。
第二关“水浪漩涡”更是惊险。苏糖在河道中设置了旋转水轮和隐藏喷水口,模拟汹涌水势。驼商队的沙漠驼车艰难地沿着人工河道旁的沙地前行,突然,岸边的喷水口喷出高压水柱,将驼车浇成落汤鸡,车上的干果变成了“果泥”;船娘队试图用船桨划开漩涡,却触发机关,无数用塑料制作的“食人鱼”从水底冒出,咬住船舷不放,吓得囡囡们尖叫连连。
比赛进行到一半,闪电猫再次“闪亮登场”。它不知从哪叼来个会发光的夜光琉璃瓶,窜上江南画舫,琉璃瓶的光芒与河道里的彩灯产生奇异反应,顿时河面波光粼粼。老黄狗追着闪电猫横冲首撞,尾巴扫翻了驼商队的羊皮水袋,清水流进沙地,瞬间冒出阵阵白烟;又把船娘队的竹篮撞翻,糯米糕撒得满河都是,引来鱼群疯狂争抢。
最搞笑的是“终极对决”。两队在距离城西茶楼只剩一条街时相遇。驼商队扬起“沙尘烟雾弹”(实则是黄沙),试图迷惑对手,结果风一吹,黄沙全飘回自己脸上,众人被呛得涕泪横流;船娘队则泼出“水龙攻击”(用木桶泼水),想阻拦对方,却不小心泼到路过的卖货郎,货物散落一地,鸡飞狗跳。老黄狗趁机冲进战场,追着闪电猫把两队包裹撞得七零八落,一个包裹掉进河里,里面的酸梅汤变成了“浑水汤”;另一个被埋进沙堆,等挖出来时,糕点成了“沙疙瘩”。
当两队灰头土脸地把外卖送到茶楼时,茶客们看着他们身后的“战场废墟”,笑得首不起腰。驼商队的套餐里,解暑果饮混着沙子和狗毛;船娘队的食物泡发发胀,还沾着水草和鱼鳞。萧砚作为评委尝了一口带沙的果饮,脸皱成一团:“这是喝饮料还是嚼砂纸?”
活动尾声,苏糖颁发奇葩奖项。“最沙气翻车奖”颁给被黄沙掩埋的驼商队;“最水逆事故奖”归被水葫芦困住的船娘队;“最佳捣乱奖”毫无悬念被闪电猫夺走——它正蹲在茶楼屋顶,用爪子拨弄着夜光琉璃瓶。而“最佳受难奖”又被萧砚摘得,他不仅被沙粒硌了牙,还因被泼了一身水,在烈日下晒出了“阴阳脸”。
散场时,百姓们指着萧砚滑稽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苏糖看着满地狼藉的街道,转头对萧砚说:“王爷,下次咱们办‘东海鲛人海市vs西天佛陀幻境’,让海底奇景碰撞佛国净土!”萧砚揉着发酸的腮帮子,无奈又宠溺地说:“行,只要王妃开心,这王府迟早要被折腾得连西海八荒的神仙都要集体罢工。”
夕阳的余晖洒在充满丝路风情与水乡韵味的街道上,伴着零星的笑声,这场驼商船娘的外卖丝路水韵赛,又成了京城百姓新的欢乐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