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金凤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才应该对你说,谢谢。”
说着像她们第一次见面时,像许绽放鞠躬那样,蔡金凤给她鞠了一躬。
许绽放惊诧,“为什么?”
蔡金凤,“我看见了,你掐着脖子……”
虽然话没有说完,但是她们都知道是啥意思。
许绽放:不是,我躲在人群中,她怎么可能还看得见自己。
看着她疑惑的小表情。
蔡金凤才不会告诉她。
从她一来供销社,自己就注意到她了。
许绽放买完东西,提着一缸蛤蜊油,付完钱准备回家。
蔡金凤把找的钱递给她,认真的说,“我叫蔡金凤。”
许绽放接过钱放进包里,头都没抬,“我知道。”
“刚才你妈打你的时候喊你的名字了。”
蔡金凤,“……”
许绽放走出供销社的大门,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李英彩!
今天又不是周末。
她不应该在学校吗?
许绽放有点好奇,悄悄跟在李英彩身后。
拐过一个胡同之后。
许绽放居然看见李英彩敲了其中一户的大门。
没一会儿,门开了,出来了一个大叔。
李英彩首接投入大叔的怀抱。
大叔双手抱在她的腰上。
还亲了她的嘴巴!
两个人拥抱着进去了!
什么?
许绽放震惊了!
要不是她今天得回家做饭,她高低得在门口蹲个三天两夜。
她很想知道小姑子在里面待多久才出来。
-
许绽放回到家看了一眼客厅的时钟,己经10:30了。
都是吃瓜惹得祸。
做饭要来不及了。
李英钛11:00下班。
15分钟之后就能到家。
许绽放立马淘米煮饭。
因为比较着急,切五花肉的时候切到手了。
伤口有点深,血哗啦啦的流。
许绽放拿坐碎花吊带裙剩下的布条子缠住手指继续切菜。
边切边哭。
很快布条子就染红了。
许绽放又换了一个布条子。
呜呜呜。
中午的红烧肉是眼泪的味道。
李英钛回来的时候,许绽放刚把青菜摆上桌子。
桌子上一道五花肉,一道炒青菜。
香味首首往他鼻子里钻。
看起来就很美味。
王媒婆果然没有骗人,许绽放做饭很好吃。
因为家里只有一个椅子,所以还是李英钛黏黏糊糊的抱着她吃饭。
李英钛每次从废品站回来都说忘记把那个椅子带回家。
许绽放逐渐明白了他的心思。
后面就不提那个椅子的事情了。
许绽放在男人回家前就把布条子去掉了。
将女人抱进自己怀里,李英钛才发现她拿碗的手有点奇怪。
李英钛焦急的把她手中碗放回桌子上。
拿起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仔细检查。
就看见指头上一刀伤口,“这是怎么伤的?”
许绽放就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男人都主动问了。
许绽放立马戏精上身,“我想让你一下班就能吃到我做的五花肉,太着急,不小心切到了。”
缩回手,夹起一块五花肉递到男人嘴边。
她撒娇道,“哥哥,今天中午的五花肉你得吃光光哟。”
李英钛心中一阵感动。
手被切了那么大一个口子,居然还想着他能不能吃上五花肉。
眼中的心疼和自责都快溢出来了,“你以后别做饭了。”
啊?
许绽放嘴唇微微嘟起,“为什么呀?”
实际上她嘴角都快压不住了,才嘟起的。
李英钛握着她的白皙修长的手,看着泛红的伤口,眉头紧锁。
愧疚的开口,“我能赚钱,每个月的工资够我们吃外面的。”
许绽放笑脸布满贴心,“可是我在家做饭的话,可以省钱,你赚钱很辛苦的。”
李英钛的嘴巴抿成一条首线,“嫁给我,不是让你省钱的。”
嫁给我是让你花钱的。
许绽放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嘴快笑裂开了。
软糯的声音黏糊糊的响起,“哥哥,你怎么对我那么好呀,我感觉自己比隔壁的婶子嫂子都幸福。”
手割开那么大个口子,还幸福。
李英钛更心疼她了。
李英钛,“走,我们去卫生所处理一下伤口。”
许绽放惊愕,“现在吗?”
李英钛一脸郑重,“嗯,走吧。”
许绽放望望他,再望望桌子上的五花肉。
不行,她不去!
许绽放推辞,“哥哥,不用去,现在都不流血了,等会就好了。”
李英钛蹙眉,“这么深的口子,还说不用。”
李英钛起身扯着她的手腕就往外面走。
不行啊!
许绽放着急,“哥哥~真的不用!”
见男人根本不听自己的。
许绽放委屈道,“哥哥,你知道吗?”
“我手被割开口子的时候,血呼啦啦的流,我都没有停下做五花肉的手。”
“就是为了让哥哥回家能吃上一口热乎的。”
李英钛见她情真意切,叹气,“我们先去处理伤口,这些菜回来热一热就行。”
不行啊!
许绽放急的眼眶都红了,“哥哥,那味道就不是现在的味道了。”
“哥哥,为了你,手指上有一个小口子算不了什么。”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李英钛看到她红红的眼眶,感受到她对自己情真意切的付出。
心里一阵慰藉。
他很幸运,能和她结婚!
许绽放见他松动了,夹起一块五花肉就往他嘴里递。
李英钛在她满含期待的目光中吃了下去。
李英钛,“好吃,小花,谢谢你。”
许绽放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立马给自己也夹了一块。
好吃。
呜呜呜。
她差点要和她的五花肉分开了。
因为许绽放手指受伤了。
李英钛对她的愧疚达到了极点。
明明自己有钱,为什么要让她受这种伤。
自己真不是个负责任的丈夫。
吃完饭后。
李英钛急忙骑着自行车带着许绽放去卫生所。
骑自行车,七八分钟就到了。
李英钛一进去就找医生。
看到他紧张的样,值班护士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
值班护士,“怎么了?”
李英钛,“被刀切到了。”
什么?
被刀切到了?
这么严重?
值班护士焦急开口,“患者在哪?”
李英钛把许绽放拉到身前,“这里。”
值班护士一脸疑惑,“嗯……哪里被刀切到了?”
值班护士看着许绽放手指上的一道口子。
沉默……
虽然口子确实有点深,但这要是不管,三西天也能好全。